叶慕在恋爱上可能经验不足,但在婚姻上,她比郭飞要懂的多,尤其是两个人相处之上。
“因为自身问题分手,等到真的到了法换回那天,你可能会追悔莫及的。”叶慕很是真诚的劝说郭飞,让她对喜欢的人放手,她做不到。现在如果让她假想她和莫深分手,几年后,她和莫深身边的并不是彼此,光是想一想,就足够让人难受。
在爱情这种事上,有时候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叶慕能感觉到郭飞和崔笑笑以后都会后悔,但郭飞现在抱有的心态是,即使以后后悔,现在也不愿主动联系对方。
郭飞耸了耸肩,他承认叶慕的话,却不愿实行:“或许吧,但我做不到。”
他不是一个小气的男人,但他所处的环境让他的自尊心不能受挫。
“在聊什么?”秦辛已经从房间走了出来,看到正在说话的两人询问。
叶慕看了郭飞一眼,理解他不想把自己情绪带给好友,笑道:“随便聊一聊。”
“随便聊一聊是聊什么?”秦辛按着郭飞的肩头坐下,有故意逗弄的成分询问叶慕。
叶慕没有慌乱支吾,指尖轻蹭着眉心:“聊一些工作上的事。”
她和郭飞是同事,这样说秦辛也就不问了。
秦辛的思维跳跃很,错过这一件又继续发问:“你和阿深临走前不打算请朋友吃顿饭?”
“有这个打算,月底会请几个好朋友来家里做客。”叶慕吃了块水果,嘴巴小心咀嚼着回答。
听到叶慕要请客,秦辛探过头:“会请我吧?”
秦辛如此说着,明亮的丹凤眼里藏着一些期待,他似乎很在意叶慕请不请他。
“如果那天你有时间的话,当然欢迎你来。”秦辛已经主动开口,叶慕不好拒绝,只能应下。
她本来只是想要请两三个女性好友吃顿饭就算了,现在秦辛主动要求加入了,不加上郭飞实在不应该。
叶慕吃着水果,认真的思考着月底宴请名单。本来只是两三个固定人选,忽然猛增到十几个人。
既然秦辛和郭飞也要来,那他们这一群都不可忽略,得以后让其他人有话可说。
本来只是想请朋友来做客,现在彻底成了小聚会。
“那天应该会有小嫂子的女性朋友吧?”秦辛嘴角笑意玩味十足,试探询问叶慕。
叶慕没有抬头看秦辛,当然不知道他的神情究竟是何种,随口回答道:“嗯,有我的朋友。”
得到叶慕的肯定回答,秦辛清了清嗓子,坐正身子,也不知说的是真话还是开玩笑:“有不错的小嫂子要帮我留意一下。”
“你……要找女朋友?”叶慕不是很懂秦辛的话,偏头试探性的问秦辛。
“我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秦辛笑着回答叶慕,他平时很爱开玩笑,叶慕现在法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
论真假,叶慕点头答应了他:“我会帮你留意。”
像秦辛这样的男人,应该不少女孩都喜欢。她身边要是有适合秦辛的女孩,她会介绍。
秦辛感谢的看了叶慕一眼,他和郭飞都不喜太过客气。从让崔妈做饭开始,两人都没有推辞,也没有提出要走,晚上在这儿吃了晚饭才准备回去。
郭飞坐进自己的车内,摇下车对出门相送的叶慕说道:“明天公司见,别忘了去公司。”
叶慕微微点头,目送他们的车子离开。
郭飞的话莫深没有忽略,他笔挺着身子站在原地,双手插在口袋里异常洒脱:“明天结束是不是就不用去公司了?”
“也不是,后面还得看情况。”叶慕伸了伸酸痛的腰身,她法给莫深一个准确答案。
莫深轻舒一口气,半揽着她进屋。
叶慕现在可真的是比他还忙,干劲十足的模样又让人不忍拒绝。
莫深没有阻止她,只要她能乖乖去国外安胎,让她忙几天也没什么。
叶慕晚上沐浴出来后,想坐在床边休息一下都很困难,她只能躺下。冲了热水澡,叶慕酸痛了一天的腰身放松了下来,她举着手机,正认定盯着看。
今天可可没有打电话告知她公司的情况,她反而有些不习惯了。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主动给可可打了电话。
现在是叶慕的休息点,却是可可和西尔的加班点。可可还没睡,接到叶慕的电话,她才想起来今天没有给叶慕打电话,她应下叶慕的关心,不忘解释:“对不起啊叶总,今天太忙了,我差点忘了。”
“没事。加夜班还给你打电话,是我过意不去。”此刻躺在床上的叶慕听到可可那边的忙碌,觉得有些对不住可可。
可可发出可爱的笑声,没有把叶慕的话放在心上,把今天的情况告诉了叶慕。
叶善虎今天还想再拖几天,但董事会不同意,他们给叶善虎两天的期限,在他们看来,已经是给叶善虎大的面子。
可可把大概情况和职工对这件事的反应告诉叶慕,又说道:“我觉得,明天的会议叶总还是不要掉以轻心,我听说他有所准备。”
叶慕对可可的关心表示感谢:“好,我会注意。”
“嗯,那没什么事的话,叶总早点休息。”可可很是照顾孕妇情绪,说完也没有和叶慕多说。
挂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叶慕脑子里忽然蹦出刘逸云。
她和可可的谈话从头至尾都没有提过刘逸云,可叶慕忽然就想到了她。
叶慕躺在床上,睡衣半开也没有发现,手里握着手机抵在下巴处,正认真想着什么。
莫深回了卧室,轻手关上了门。他看着还没有睡的叶慕,第一眼便看到她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
叶慕体重猛增了不少,但两条修长的腿依旧匀称紧实,没有一点点发胖的痕迹。
“在看什么?”莫深坐到床边,目光是看着叶慕询问,他的手却抚着叶慕的露出肌肤。
他的手总是很轻易让她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她回过神没有回答莫深的问题,视线却放到了莫深手上:“应该我问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