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七班这边,同学们都因为广播的内容而感到自豪,每个人的脸上都带满了笑容,除了后排那几个“刺头”之外,大家都感到非常的兴奋。
这股兴奋感跟在他们隔壁的精英对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隔壁精英班的整个气氛就是呈现出一种萎靡不振的感觉,而且他们第一节课的授课老师就是他们的班主任,可是,上课铃声都已经敲过了十五分钟,他们的班主任还是没有出现。
老师的没有本来就已经让他们有些惊慌了,毕竟以今天出来的月考成绩,很明显,他们班与隔壁高三七班的赌约,是他们输了,而惩罚就是有他们真心实意地给高三七班的人赔礼道歉,他们一想到这一场面就连想都不想想。
在他们这么慌乱的时候,他们一直在等待的班主任没有出现,却出现了广播中给他们的重磅,精英班的同学们简直就觉得这个事实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除了绝大部分的同学们脸上带着的不敢置信,在听到校长与老师去监控室里查看监控录像的时候,精英班里有几个人突然间就变了脸色,变得惨白无比,这几个正是尹梦琳他们在精英班的考试监控录像里所看到的那几个考试作弊的人。
这几个人惨白着脸色,一幅做贼心虚的模样,即使他们刚刚在广播里听到的仅仅是说他们去看了高三七班的监控录像而已,但不知怎的,他们的心一下子就乱了,似乎有什么令他们不安的事情就要发生了,他们只能在内心里祈祷着尹梦琳他们不要去看精英班的考试监控录像,而这种心脏一直悬着的感觉,让他们苦不堪言。
仅仅相差一两米距离的两个班级,所展现出来的气氛完全就不一样,不知道,已经知道精英班的学生在考试中作弊的尹梦琳他们,就此事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呢?
这个时候的校长室里,尹梦琳跟左飞他们正在讨论着这次对于精英班和整顿校风的事项。
按理来说,左飞和于氏姐弟俩应该是没有参加这个会议的权利的,但是,不知怎的,尹梦琳就是留下了他们,而且是与他们进行严肃认真的探讨。
左飞和于氏姐弟俩对视了一眼,有些苦笑不得,他们可是知道的:慧泉高中作为私立学校,可不是校长的一言堂,他们可不相信,他们与校长在这里探讨出来,得到的结论,在高层那里就可以得到满意的答复。
这种事情,尹梦琳和席尔贤当然是最清楚不过的人了,但是,难道就因为他们这群什么都不干,就只是随心情而定的股东,他们就不能拥有有建树性的探讨了吗?
尹梦琳和席尔贤可能真的是最佳搭档,他们在这短短的一个月内,可是悄悄地做了不少事情,而且是背着那些投资人做出来的事情,而他们做的事情,可能在近期不然看出来什么,但是时间越久就可以发现他们的努力所在了,现在还不知道效果。
尹梦琳也受够了那种一直受制于人的感觉,她自己在回来继承尹老校长给她留下来的这座学校之前,她可是美国常青藤大学经济金融双硕士啊。
尹梦琳现在在股市中可是拥有着极大的资金周转,所以说,尹梦琳正在努力赚着钱,立志能够成为慧泉高中最大的投资者中的其中之一,这样她的话语权就节节升高了,她才有足够的底气直接改变学校,不然就只能像之前那样的慢慢改。
所以,这次的讨论着重点不在于整顿,这件大事绝对是必须在尹梦琳拥有大资金前是解决不了的,重点在于对精英班的处理。
大家也都知道,精英班的存在是像慧泉高中的门面一般的存在,现在如果大张旗鼓地去搞精英班的话,天下无无缝之墙,绝对会被校外的人知道一些风声,知道知道一点风声,尹梦琳就能想象到花都日报那群无所不在的家伙们,铁定就会像蚊子见到血一样,把东西吸到什么也不剩的。
尹梦琳担不起这份风险,慧泉高中也担不起啊。年末的时候,还有短短的两三个月, 就要到了花都各个阶段学校的考核及排名了。
在上一届,慧泉高中仅仅以微弱的优势打败老对手“滨城高中”,取得了上一届的高中部冠军。
如果“慧泉高中精英班作弊”这种丑闻出现了,尹梦琳可以想象,慧泉高中绝对不可能卫冕冠军,这是尹梦琳绝对不想得到的结果。
尹梦琳能想到的,席尔贤也能想到。但是对于席尔贤来说,他除了是学校的年级主任之外,他还是高三七班的语文老师,他当然是知道高三七班跟精英班的赌约,也知道左飞早就看不惯精英班的存在了。
即使理智上,席尔贤知道,自己必须阻止左飞除了赌约之外,对精英班的其它手段,但是情感上,席尔贤其实也是极其讨厌现在精英班的这种模式,所以在尹梦琳望向他的时候,席尔贤沉默不语,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左飞其实或多或少知道尹梦琳跟席尔贤他们的顾虑,其实 对于左飞来说,他对精英班最主要的就是赌约的事情了,而且对于精英班作弊的这件事情,避而不谈的话,对于左飞而言,可是有一个更加折磨人的想法,左飞的嘴角有勾起了一抹笑意,恶趣味满满。
看着面带难色的尹梦琳他们,左飞主动的说道:“你们不用为难了,精英班作弊这件事情我们不会传播出去的放心,只要校长给我们班主持赌约执行的事情就行了。”
听到左飞这句话,尹梦琳简直不敢相信这么通情达理的人是左飞,不过,左飞既然都这么说了,尹梦琳还是相信他能做到的,连忙等头应承下来。
席尔贤跟于氏姐弟俩也很震惊,不过他们毕竟跟左飞相处的时间长了,看到左飞勾起的嘴角,他们心里也明白了左飞心里面恐怕已经有什么鬼主意了。
事情就这样有些不明不白的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