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波把他们聚在一起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在夜总会的一个大厅里,张伟看着下面的人淡淡的说:“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蛟龙社的人,”张伟还想说下去,但是下面已经吵翻天了。
张伟把气势汹汹的散发出去,下面立马静下来了,还有一些弱的或者酒色淘空的人站都站不稳了。
“你们好像有意见吗?从现在开始,蛟龙社是一个讲规矩的社团,规矩的第一条是绝对不能有毒的出现,如发现者不管是谁,马上送去警局,等一下你们的新老大会详细的讲解的,但是我在这里跟你们说,我们蛟龙社赚到的钱每个人都可以分红,但是不能碰的绝对不能碰,规矩就是规矩。”张伟威慑的说。
随后刘远拿出已经规划好的事一条一条的说明白,张伟就拉着王波和他几个兄弟去他的办公室,有些事情要说明白的,免得到时候不配合刘远。
张伟开门见山的说:“王波,我知道你们心里不甘心,但是我在这里跟你说明白,你入黑是为了钱,我保证以后你们比现在赚得更多。”
他们知道张伟的强势,不敢乱说,怕说错了命都没了。
张伟摇了摇头说:“唉,你们为什么不说话呢?我保证不发怒,这样行了吧?”
老六站出来想说,但王波拉着他,自已站出来苦笑说:“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说真心的话,谁能甘心把多年的心血送出去,但是我有点不明白,我的庙小你怎么能看得上的?”
张伟拍了拍手笑道:“我的名字叫张伟,你们可以跟刘远一样叫我老板,也可以叫其它,称呼罢了,肥波,你问得好,说真的,我的志不在此,我看望的是更高的地方,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我入主打地下江山不是为了钱,赚钱我随时可赚,我问你们,你们的孩子给人偷了,抢了,还打断手脚去乞讨,你们什么心情?”
“当然去找啊!挖地三尺找到了非要把那些人打残打废,这还用说。”几个人都这样说。
张伟笑笑,“这就对了嘛,我跟你们说,我现在在京城买了地方盖学校医院,就是为了那些残疾的小孩,让他们有个好的未来,那些父母不见了小孩的心情你们也明白了。总之,你们得记住,什么能碰什么事不能碰,规矩一定要守,我也能给你们一个好的明天。”
王波他们惊呆了,没有想到张伟不是为了钱,还是一个超级大善人,几句话把他们给征服了。
王波随后说:“老板,我们跟你干了。”
张伟笑容满面的说:“好,我希望你们配合好刘远他们,他们刚进来不是很懂,我会在这里两天,你们去把沧市的地盘给我拿下了。”
张伟晚上去阴间修炼,刘远最清楚张伟的意思,所以一切都是按照张伟的初衷去做,王波他们和刘远他们谈了一晚上,把很多细节都完善了。
第二天,刘远他们去踩点了,晚上就动手,张伟就把计划大概的跟吴嘉俊说了,吴嘉俊也很赞成,不过他还是叫张伟和诸爷爷和陈老说说,有他们的支持是不一样的。张伟觉得也行,到时候回去跟他们说说。
刘远和王波他们要准备很多事很忙,而张伟就和凌道人清闲的聊天,这里完事后他们就要出发了,张伟想知道多点消息。
这一晚注定不平凡,张伟就在夜总会大厅里听人唱歌,不过他还是召唤了两个阴兵,把灵魂力附在他们身上,时刻关注他们的情况。
张伟想过出手的,但凌道人说得对,不经历凛冽的寒风,不会有梅花的怒放;不经历素裹的寒霜,不会有翠竹的坚韧,不经历厚重的白雪,不会有青松的挺直;不经历寒冷的冬天,不会有明媚的春天!所以还是选择在幕后关注,不能控制的场面再出手。
第二天,人们还是上班的上班,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在原来王波的办公室里,张伟笑着对刘远和王波说:“你们干得不错,只是付出了十几个受伤就拿下了,好好干下去,我看好你们,我等一下就走了,你们两个记得我说的话,初衷不能变,不能面对的事一定要告诉我,上下都要一心,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地盘再翻两翻。”
刘远和王波说:“老板,你放心,下次给一个不一样的蛟龙社你。”
张伟坦然的说:“好,我等着。”
刚到了金凌的张伟感觉到怨气非常大,他知道当年死的人非常多,张伟说:“凌道人,当年你们修炼联盟就没有出来帮忙吗?”
凌道人苦笑说:“当年我还小,不清楚,后来也没有人说,出来后才听说的。”
张伟想,这么多冤魂,不知道去阴间投胎的有多小,如果能找到,就送他们去阴间,也算帮他们解脱了。
他想到这次来找人的,就说:“凌道人,带我去找人吧”
太不起眼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凌道人带张伟去到一间老人院里,张伟忍不住说:“凌道人,你是不是搞错了?”
凌道人笑着说:“你等一下就知道了,你去说找古燕飞就行了。”
张伟将信将疑的就去跟老人院的人说:;“你好,我找古燕飞老人家。”
那人一听到古燕飞,露出古怪的表情,不过很快就笑着说:“请跟我来。”
张伟进去看到了里面的老人家不是很多,有的聊天,有的在下棋,有的在打牌,但是明显古燕飞不在这里,带他去的人直接向里面走去了。
带到一个房间外指着里面说:“他就是古燕飞老人家了。”
张伟恍然大悟,看到这个古燕飞带着随身听在跳的士高,老人院的人说:“他是全院三大最人,年纪最大的人是他,身体最好的是他,饭量吃得最多是他。”你们慢慢聊,我去忙了。
等老人院的人走了,张伟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看着他跳,但是越看张伟觉得越奇怪,他感觉跳的不是舞,是在练功,怪不得是三最了。
凌道人笑笑说:“你看出了吧?他就是在练功,他的步法很诡异的,只要给他近身,你很难打到他,只有他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