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学霸重生 作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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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照在她犹带泪痕的脸上。秦宓蹲下身,目光轻轻。
长睫掀开,看见他,迷蒙的眼立即清醒。
他轻柔的问,“你昨晚哭了?”
不仅没有烧傻烧坏,而且记忆力依然很强。
他不肯放过,继续追问,声音更轻柔,“你还喜欢我?”
覃乐桑微红了脸。她未说过不喜欢他。然而那些讨厌和恨也是真的。
秦宓见她反应,带着丝紧张,打着商量问,“我可以抱你吗?”。
覃乐桑垂下眼帘,攥紧手指,“不,你脏,你抱过别的女人。我亲眼看见了,在支浦的假日酒店。”
秦宓愣了半晌。“就是为了这件事?”他像是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你一直在生气这个?”
“你有别的女人。”覃乐桑含泪看着他。
秦宓疼惜她,然而此刻却无脸抱她。
他连那个女人的样子都记不起了。他只记得刚回国的心情,又绝望又兴奋,疯狂的思念她。
因为什么才理了那个女人的搭讪?翻译吗?因为跟她同一个职业。
秦宓颓败了神情。他为何要做出那样的事?为什么要偏偏让她看见?
覃乐桑不肯理他。连出门也不跟他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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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乐桑再次回来的时候他窝在狭窄的沙发里,脸颊火热绯红,又有了发烧的迹象。旁边的粥和水都没碰过的痕迹。
覃乐桑叫醒他,让他坐起身,把药递给他。他不接,偏头躲开。
覃乐桑又气又疼,“你要怎样啊?不吃药就等着烧死吧。”
“苦。”他吐出一个字。
覃乐桑哭笑不得,“你是小孩子吗?”
可他的神情看上去真的很讨厌吃这种东西。
覃乐桑软和了语气,类似哄道,“吃吧。”
秦宓只好接了药丸,喝了杯子里难以下咽的冲剂。
覃乐桑准备起身,被他突然抓住手腕。
“覃乐桑,你不能不要我。”那声音带着几分可怜的味道。
“没有别的女人。”他看着她,目光炽热,“只有你。”
覃乐桑心脏疯狂跳动,被他轻微的力道带近。
“我可以抱你吗?”他总是耐心的去征求她的意见。
覃乐桑不说话,他就当默认,将她抱在残破的躯体里。
“我不知道还能去哪儿。所以,覃乐桑,别不要我。”
覃乐桑似看见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又安静又冷狠。那是他的寂寞和伤痛吗?她从来都不知道。
在他的怀抱里,她无法抑制的哭泣,“秦宓,我很喜欢你。你总说需要我,不能没有我。事实上,我远没有你坚强。我更需要你。我害怕想起你,却又忍不住去想你。我没办法厌恶你,我只是恨你,可我更爱你。”
那些话埋在她心里,多少次的梦里,她想对十八岁的秦宓倾诉,“起初我恨你对做那种事,但是很快我恨你的原因不是那个了。我恨你为什么离开我,还不联系我,我恨你不再爱我。我猜你已经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和漂亮聪明的女孩子在一起了。”
秦宓愣了片刻,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可以吻你吗?”虽然是个问话,却不等她回答就已经行动。
因为受伤虚弱的原因,力不从心,却偏执地表达此刻的心情。
覃乐桑见他动作吃力,便捧了他的脸主动。所以这个吻,不是他吻她,而是在她的同情之下,主动的献吻。
“覃乐桑,你永远不会比我爱得更多。但是,没关系。至少你不会再爱一个男人比我更多。对吧?”
“……嗯。”覃乐桑认真思考后回答。
有时候她想过,不是她爱得不够多,只是因为她遇上的人是秦宓。这个人对于她来说也是唯一的。因为不会再有人比他更爱她。
目前为止,他是她生命的一部分,而她是他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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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
“我们明天回名玘。”
“为什么回名玘?而且你的伤不宜多动。”
“你的户口本在w市还是名玘?”
“要户口本干什么?”
他埋头在她脖颈,哄道,“你就告诉我在哪儿。”
“w市。”
“我家在w有房产,算是长期居住。”
覃乐桑越听越奇怪。“你要做什么?”
“办结婚证。”他的神色很是淡定。
“结婚要经过父母同意的。你还没见过我爸妈呢。”她又添上一句,“结婚很麻烦。”
“我知道。所以先领了结婚证,后面的再慢慢说。”
什么啊?
覃乐桑觉得他这思维奇怪死了。
“先领结婚证,覃乐桑。”他神情认真,带着些许忧伤。“我不想再生意外。”
☆、第63章 宠物
怎么能回w市呢,他的伤根本不允许颠簸。她猜他连躺着都会很痛很难受。像前两天伤口发炎导致高烧, 一个不小心就会出大问题。所以覃乐桑不赞同第二天就回去。
秦宓见她不肯, 并且态度坚决, 便不再强求。
很意外他的沉默, 从他细微的神情里看出了类似失落的情绪。
“秦宓, 我不是不想跟你结婚。我答应你,你伤好后就去民政局登记好吗?”
她温柔的说话,像哄一个脆弱的孩子。
秦宓便抱了她在怀里, 轻声问, “我是不是有点儿烦人?”
他居然学会了给自己用上“烦人”这个词。
覃乐桑闻见浓烈的药水味里他特有的舒服气息, 想起前段时间两人的忽近忽远, 犹似一场梦境。
“对不起!”覃乐桑从两人相遇到现在, 心境的变化太大。“我有想过要跟你和好,可是六年太长了, 我没有自信你还像以前一样喜欢我。特别是假日酒店的事,印证了所有不好的猜想。”
她的手指拂过他成熟的容颜, “秦宓, 六年真的太长了!长得我的心都要老了。爱变成了恨,定格了你十七岁美好的模样, 让二十四岁的你面目可憎。我爱着一个人, 也恨着一个人, 可他们都是同一个人。”
全都是时间的错。
只有爱着的人才明白,时间和距离到底有多残忍,让人有多无助。
秦宓显然比她更早明白, 所以才在六年前不顾一切,伤害了她。
秦宓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着,也像是在安慰十八岁的秦宓,“没事了。不会再分开了。”
覃乐桑枕在他的腿上,流下泪水,渐渐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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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秦宓醒来的时候臂弯处已经没人了,起身从客厅找到厨房。
覃乐桑正系着围兜拿着勺子熬粥,回头见他从客厅焦急找过来,见着她,神情在一瞬间由冷寂的疼痛到明亮的温柔。她的心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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