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芸沫端着酒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深吸口气,她忍不住问道:“这酒确实不错,它叫什么名字?”
唐家作为江城豪门,藏酒无数。
唐芸沫自小就品尝过无数美酒,对于红酒还是很了解的。
只是,刚刚她看到谢南华的红酒包装上的名字很陌生,她从来没见过。
这就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想要了解了解。
谢南华笑着回道:“这酒在市面上是买不到的,因为并不对外卖,它是我一个朋友酿造的。
而我那朋友可是法国顶级酿酒师!”
顿了顿,他接着解释道:“我那朋友一年只酿造十瓶这种酒,并且全都是送人,并不对外卖,而我有幸拿到了三瓶,可以说是非常荣幸了!”
从他的话语里,秦秋听到了深深的自傲。
不过也难怪,这么难求的酒,被他一下子拿到三瓶,确实可以炫耀炫耀。
钱紫宁惊讶的张大嘴,发出佩服的赞叹声,道:“谢南华,真想不到,你竟然在国外混的这么好!”
谢南华‘谦虚’的摇摇头,声音里难掩骄傲的道:“哪里哪里,也就混的一般,来来来,你们赶紧尝尝,味道绝对出乎你们的意料!”
不经意间,他冲着钱紫宁使了个眼色。
钱紫宁当即会意,她看向唐芸沫,笑道:“品酒方面唐芸沫才是专家,让她先尝尝。”
唐芸沫也不客气,她晃了晃酒杯里的酒,心里头早就想尝尝味道了。
刚刚听了谢南华的解释,唐芸沫深信不疑,她心里对这款酒更加好奇。
听了钱紫宁的话,她也不客气,端起酒杯送到红唇边,细细的品尝了一口。
“恩?
?
?”
“这味道怎么有些古怪,好像并不单纯只有红酒的味道,是不是还掺杂了一些其它东西。”
唐芸沫皱着琼鼻,神情颇为古怪。
谢南华心里一惊,表面上却毫无波澜。
他没想到唐芸沫的舌头这么尖,竟然能够品的这么准。
这酒里,他确实掺杂了一些很厉害的‘药’。
之前在国外的时候,他经常对喜欢的女人用同样的套路,一用一个准。
这一次,他把同样的套路用到了唐芸沫身上,却没想到她还能尝到一些异样。
不过,他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芸沫果然厉害,真是个中高手,这就是这款酒的与众不同之处,味道与其它酒截然不同!”
谢南华自豪的说着,仿佛说的就是一件真事。
唐芸沫闻言,沉声道:“可是这味道也太古怪了,或许是我第一次尝试,不太适应吧。”
说着,她又尝了一口,看看是不是会觉得好一些。
片刻后,她依旧眉头不展,依旧觉得味道太过古怪。
钱紫宁凝视着唐芸沫,轻声问道:“芸沫,怎么样,是不是太难喝了?”
唐芸沫回视着钱紫宁,摇了摇头,回道:“不是难不难喝,是味道太过古怪。”
“我也说不太好,你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钱紫宁点了点头,道:“好吧,那我尝尝,这么好的酒,不多喝点都可惜。”
说着,她假装端起酒杯,放到了自己的唇边。
就在这时,唐芸沫忽然间感觉到头有些晕,眼前的东西和人好像都在晃动着。
她以为是白天的事情让自己有些疲惫,当即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只是揉过之后,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反倒是越来越晕,头昏昏沉沉的,四肢乏力,一双眼皮感觉千斤重。
“芸沫,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我给你按摩按摩。”
谢南华站起身,一脸关切的走到了唐芸沫的身后。
钱紫宁也是紧张的看着唐芸沫,只要唐芸沫倒下,她便在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咚! 片刻后,唐芸沫趴在了桌子上,昏死了过去。
“这药没有副作用吧,你确定这样就能够拿下唐芸沫,要知道,她可是有丈夫的,即便你跟她发生关系,也不能让她立马就离婚跟你吧?”
钱紫宁心里头还是有些担忧。
真正的到了这一步,她反倒是顾虑重重。
谢南华邪魅一笑,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芸沫跟她丈夫一点感情都没有。”
“今晚,我会让她尝到人间至欢,她会彻底的迷恋上我,哈哈哈哈。”
听了这话,钱紫宁暗暗的呸了一声,脸色羞的通红。
作为成年人,谢南华话里的意思钱紫宁又怎么会听不懂。
她又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大风大浪也都见识过。
“走吧,把她扶到我房间里去吧!”
谢南华痴迷的盯着唐芸沫的侧脸,心里头迫不及待。
钱紫宁摇了摇头,道:“再等等吧,咱们这才进来多长时间,这么快就出去,岂不是太惹人怀疑。”
谢南华无所谓的笑道:“你也太谨慎了,这里是酒店,没人会注意到的,放心好了。”
说罢,他扶起了唐芸沫。
钱紫宁无奈,只得上前帮忙。
很快,两人扶着唐芸沫走进了电梯里。
秦秋紧随其后,跟着两人来到了酒店十五层。
谢南华两人径直把唐芸沫送到了谢南华开的房间里,秦秋远远地看着,双眸中露出极度危险的神色。
看到两人进了宾馆房间里,秦秋直接来到了房间门外。
因为房间门被关上了,他无法进去。
不过,他知道钱紫宁在里面,谢南华一时间不会乱来。
大概十分钟左右,房间门打开,钱紫宁走了出来。
同时,从房间里传出谢南华的声音,“帮我把门关上。”
钱紫宁答应了一声,随手便要关门。
忽的,她感觉到自己的嘴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以至于她发不出声音。
下一刻,她的肩膀上传来一丝微痛,并不是很明显,但却直接让她昏迷了过去。
从始至终,她都没看清楚偷袭自己的人是谁。
秦秋掳起钱紫宁,轻手轻脚的走进了房间里,并且重重的带上了门。
听到‘砰’的一声,谢南华本能的以为钱紫宁已经走了,并且替自己关好了门。
他站在床边,一边解开领带,一边得意的笑道:“芸沫,当年我那么用心的追你,你都没有丝毫的感动。
那就别怪我现在用些卑劣的方法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