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唯一的一小会儿,果然很长,南渠迷迷糊糊地想睡觉,一次次的高潮让他受不住了,赵唯一担忧着爸爸的身体,没有干到最后,只是抽了出来,自己熟练地用手收尾。
睡意朦胧间,赵唯一替他清理了身体,拥着他入眠前,贴在他耳边说话,“爸你今天忘了说你爱我了,我记着的,你明天得说两、不……加上高利贷,得四次才够。”
赵唯一在床上活像个原始人一样,南渠虽然累,可第二天早晨起来竟然也不觉得多难受,只是床上一塌糊涂,像是发生了什么特大洪灾一般,浴桶可怜地在墙角处,a4还在床底下旁听加感触了一晚上。
南渠心情烦闷,出去的时候,还被人逮住问,“欸,你脸色这么红润,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好事啊?”
什么好事!南渠一想到就难过,赵唯一真不是人!
他越想越想不开,怎么就会这样了呢,在脑海里质问系统,“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赵唯一不是亲生的,是不是一开始就料到了会发生这种事?才让我攻略赵唯一的,亏我以为你学好了……结果还是,本性难移。”
系统直呼,“冤枉啊!你看你这副被滋润的少男模样,啧啧啧,”系统猥琐道,“他那里大吧?不过没经验,技术可能成问题……不过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很赞的说。”
“……”妈的智障系统。
系统嘴里从来就没个好的,也从来不理解自己,不会安慰自己,天知道他现在受了多大委屈!他这可是被儿子操了欸!系统还关心赵唯一的尺寸问题!
南渠不想回房间,过一会儿赵唯一就回来了,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意义完全不一样的儿子。
南渠七拐八拐,走到基地最深处,基地还未住满人,很多空的睡舱,他只想一个人待会儿,好好思考一下如何和赵唯一相处下去。
他躺进了一个睡舱里,电源突然启动,一圈圈的光带让原本漆黑的睡舱充满光明,南渠研究了一会儿,才找到开关。南渠窝在睡舱里,打开系统面板看了看,赵唯一原本没有对他那样的时候就98了,昨晚上一过,现在又99了,可系统计算方式坑爹,就这一点,按照前几个世界的经验,不知道还要被羞辱多少次才能满!
可是没办法,都走到这一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系统,我什么时候才算是完成任务,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他盯着睡舱顶部看,有一些看不清的数字编号,又想起他的身体,现在估计还躺在病床上,没有生命气息地吊着魂吧。
系统道,“你每个世界都完成的很出色,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南渠不懂系统这个出色是如何得出的结论,明明他每个世界都只攻略成功一个人,其余人最多也就刷到90点不肯前进了,每次得到的积分都得精打细算,这还叫出色?
系统支支吾吾道,“我也不清楚,这是上头给的评价。”
“上头?”
“哎呀,别管那么多,你看你多么幸福,有人那么爱你,器大还活好,还不知足!”
“……不好意思,我有个问题,你可以刷机吗,比如升级什么的,我要换个性格的系统。”
“我这样清纯的不好吗!你个辣鸡!”
和系统拌嘴,一会儿就困了,他在睡舱里眯了过去,没过一会儿,又被一男一女的说话声给吵醒了。
睡舱的设计很特殊,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南渠睁大眼睛往外望,辨识清楚了那两个人是谁。
咦,他们怎么会在这儿?
“欣慰,这么多年了,你装作不知道我的心思,现在喜欢上一个毛头小子!”李派愤怒地指责道,“你爸爸临死把你托付给我,我以为,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
“李派哥,我们什么时候确立过关系了?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看,你难道不知道吗,不说了,我就是喜欢赵唯一,你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回心转意的!”
“你!你才和他见过几次啊!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啊!”
黄欣慰道,“虽然没见过几次,不过以后机会就多了,我已经打听道他住哪间了,他爸爸也在这里,我可以先去讨好他爸爸。”
讨好我?南渠眨了眨眼,赵唯一在原著里是直男,现在虽然他说自己是基佬,也不是没有可能是个双,兴许真有可能……他潜意识里仍旧把赵唯一当做儿子,虽然发生了关系,可说到底也没法转变观念。
“他真的是个好人,李派哥,不用再劝我了,我爸爸……想必也希望我幸福……欸,赵唯一?!”
南渠打了个激灵,朝外面望去,是赵唯一和a4。
赵唯一在这里看了一圈,最后锁定了爸爸躲着的睡舱的方向,就像是有透视眼一样,隔着舱体与他对视。
“赵、赵唯一,”黄欣慰害羞地低下头,“你还记得我吗?你救了我。”
赵唯一和a4齐齐分了一道视线给她,a4首先没兴趣地转过头,赵唯一道,“你是谁?”
第52章 |411
黄欣慰大受打击,李派要去扶她,却被推开,“你不记得我了,我们家的飞机坪……我们见过,不久前你在体育馆救了我,昨天……昨天你还把我救了回来。”
赵唯一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他昨天是救了人,不过他早忘了救的人长什么模样了。
“噢,”赵唯一不耐烦道,“你们来这儿干嘛,还有事吗,没事就赶紧离开!”他家爸爸还躲在睡舱里生气呢。
“臭小子!别不识好歹,我们——”黄欣慰猛地一跺脚,强作坚强模样,却还是被他的冷淡态度给气哭了,“李派哥,别说了,我们……我们走就是。”
等到两人走远,赵唯一拉开爸爸躲着的睡舱门。里面有个人影缩成一团,浑身散发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的自言自语。
赵唯一爬进睡舱,a4识时务地为他们关上舱门,开始放风。
“爸,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怪我弄疼你了。”赵唯一弓着腰很难受,他伸手去拉开爸爸抱着膝盖的手臂,摸他的头顶,“你怎么不跟我说话了,果然是生气了。”
过了半响,南渠才闷闷不乐回答,“我没生气。”
“那你就是害羞了。”赵唯一调整了姿势,他这么大高个,在这么个小睡舱里窝着也真是委屈。他伸手去脱爸爸的袜子,一握上爸爸的脚,就听到他惊恐地叫,“你干嘛!”
“这么坐着腿肯定很酸吧,屁股疼不疼?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