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下来最大的目标就是要成为轩辕国未来的王。在达到这个目标之前,一定要变强,所以他这十五年比轩辕国其它的孩子更刻苦,更努力,每天闻鸡起舞,风雨无改,心无旁骛。
他现在的武功,若是在在同龄少年里,只论单打独斗,无论徒手还是十八般兵器都已无对手。他参加的秋围战场也证明了这一点。
在最后一场之前,未有一败。他率领着一众队员,勇往直前,遇神杀佛,如入无人之境,一路上催枯拉朽,势如破竹。
没想到败在那个小子手上,而且还生生挨了两耳光。他这轩辕国的大世子,是这么好欺负的吗?若不是他这次匿名参加比试,这就是犯上之罪,论罪当诛,他好大的胆!
他舔一舔唇,上面还留有他的味道,于是不由脸一红,心头一软,又狠不下心来。然后找了个借口再也不听母妃唠叨,急急回了自己的世子宫。
他魂不守舍地洗了个澡,搓到脖子时,突然摸到那狐狸给他留下的印记,几个清晰的齿痕。他又羞又气,心中咒着那个狐狸男,却又有些莫名的失落,只得草草洗了,铁青着脸四处找碴。
这位大世子平时蛮横惯了,一见他面色不好,哪个服侍的敢惹他,都哆嗦着束手束脚,一言不发,生怕惹着了这个地雷主子。
轩辕设一向简单粗暴,哪有像今日这样百感交集,情难自禁,于是心中窝火极了,只得叫了几个护卫,去院中演练拳脚。
那帮护卫心叫大糟,也不敢尽全力,也不敢不使力,只得勉强应战。而那轩辕设也着实有两把刷子,虽是少年,却和成人也差不多高壮,是年轻版的轩辕王,一套棍法使得滴水不漏,毫无破绽,果然英雄出少年。直打得几个护卫连防守也不能,最终打得哀鸿遍野,全都扑地不起。
又折腾到半夜,这位混世魔王终是睡了。可睡的却不甚安稳,一会儿嗔,一会儿怒,一会儿惊,一会儿笑。
直到早晨醒了,两腿间湿湿的一块,大囧。
他从小在后宫长大,自是明白这是什么,虽然这是他第一次梦遗。他有些羞愤地拿着这些衣衫去后院一把火烧了,心中却再也平静不下来。
昨夜的梦还历历在目,他又回到了战场,他又骑在了那个狐狸男的身上,狐狸男啃了他的脖子,他生气地堵住他的嘴,然后不小心碰到了他小蛇般柔软的舌头。梦中的他如同啃食着薄荷味的果子,意犹未尽,然后一直缠绵起来。
他梦见自己剥光了狐狸男的衣衫,看到他肤光胜雪的胸腹和纤长的藕臂,轩辕设觉得的某个部位开始变得奇怪,焦灼感升了上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呼之欲出。
狐狸男突然逃跑了,他一直追上去,追上去,似乎来到一个御花园,正是百花齐放的春季,似乎是他熟悉中的御花园,他一边追着狐狸男,一边看到花丛中假山边有两个人影,他摄手摄脚如豹一般地走过去,一看究竟。
只见一个男人正压着一个粉色衣衫的宫人,那男人身影熟悉,竟然是他的父王。而那个宫人就是刚刚百里国进贡的美人,正穿着一身粉色宫装,云鬓松散,衣衫半露,雪白的胸脯与双臂双腿正被阳光照射着,发出动人的肤光。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一男一女发出哼哈啊哈的淫浪之声。他的父王穿着平日的那件龙袍,衣冠楚楚,却只是拿出跨下那件英伟的凶器往那美人两腿间刺去,美人被刺中像要死去一般,一边呻吟一边挣扎。
轩辕设有些急了,以为父王在杀人,于是又偷偷前行,看得真切了些,只见那美人却并不是在呼救命,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又有些快乐,就像那娇喘连连的声调一样,明明喊的是:“大王,不要了,我要死了”、“大王,求你饶了我吧”、“好疼,不要来了”模样却又像升仙般妩媚享受。
而他的父王却双手紧扶着那美人的细腰,低吼着挺进,一边道:“果然百里国的美人滋味就是不一样,又嫩又滑,水做的一般,难怪名扬天下……”
那美人本来半闭着眼,听了这话,却睁开一双盈盈美目,娇嗔着道:“王,你弄得贱婢好舒服,以后让贱婢天天伺候你可好。”
身边的轩辕设一看那美人的脸,大惊失色,居然是那狐狸男的模样,再一看她裸露在外的丰乳也不见了,只有平平如也的嫩白胸脯和纤细的肢腰,却绝代风华,万种风情。
他震惊着呆立在旁,却见他父王开始加速,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贱婢,贱婢,好一个百里国的贱婊子,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本王,看本王不操死你这个爱野合的贱人。”
轩辕设见那狐狸男在父王身下发出痛苦的叫喊,似要送命一般,叫得云霄可见,心中有些疼了,忙奔了过去想要劝阻父王,却发现自己突然附身到那个不断抽插的男人身上,一时间,他终于看得清了,自己正骑在那个狐狸男身上,对他百般轻薄,自己正发泄着火一样的欲望,而那狐狸男却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春日含情,死不悔改地勾引他。
那个梦里,最后的主角是他自己,而且来来回回多番羞辱着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狐狸男。
于是那个早晨,少年轩辕设一边羞愤地烧着春梦的罪证,一边诅咒那个罪魁祸首。心中的烦恼和纠结无处诉说。
而遥远城外的不卓书院,钟凤舞连打了十个喷嚏,一边斜着凤眼,一边叉着腰指天骂道:“哪个傻逼一早就开始念叨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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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梦是现实的反射,轩辕设看到的父王与美人,只是自己幼时在宫里不小心看到的情景再现,可以认为是他最初所受到的性教育、亦或是心理阴影。
梦遗的少年你伤不起啊~~~~~~~~~~~
第七十四章 我们在柔道
【第七十四章 我们在柔道】
欧阳光曦醒来多是在下午时分,这时候娃们正专心致志地在听邹老夫子讲课,轩辕不卓己酒足饭饱在屋里打着呼噜进行悠长的午觉,而常建则在一块精致的软垫上做着奇怪的动作。
他穿着一件棉质贴身又简约的衣服,窄袖紧裤,勾勒出修长完美的身体线条。欧阳光曦醒来,就在隔壁安静的练功房里看到的这副情景。
只见他的心上人,正在做着他前所未见的动作,一会儿合十双手,高举过头顶,金鸡独立,如一棵雪松,一会儿又把手臂伸到后面触碰自己的脚尖,把自己的身体圈成一个完美的圆弧。
欧阳光曦目不转睛地看着情人诡异的动作,简直有点目瞪口呆。
常建现在均匀地吐讷着,表情静若止水,四肢全然放松,时而如静坐如莲,时而缓缓立起,单腿独立,另一只腿伸到不可思议的高度,抵着后脑,又或者把自己弯曲成一个夸张的样子,头脚相连,细腰拱起,全身连成一个圈,接着把自己弯曲成一个回形,鼻子都可以贴上崩直的膝盖。
看到这个动作,欧阳光曦突然觉得又有些焦渴难耐,他想到那个夜里,那个特别的体位,当时他还暗自觉得常建的柔韧性真好,细腿挂在他的肩上,却还能自如地伸出舌头去堵他的嘴。现在一切谜题都迎刃而解了,原来他平时就已经下苦功夫练过了。
常建又开始将双臂绕到脑后,挂着侧升而上的腿,又像霓裳羽衣曲里那个经典的踢腿动作,又如飞天般灵动飘逸,全身显出又圣洁又诱惑的姿态。
常建正闭神凝神,用心地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突然耳边传来一个熟悉而略显暗哑的声音:“老师,你是在修练房中术吗?”
常建心里咯噔一下,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不速之客给撷住呼吸了,他正准备解释这是什么,哪知道他这个超龄版的学生根本没给他解释的机会。
他的气息还是这么干净清新,昨晚饮了些酒来助兴,故他的唇间也含了浓郁的醇香,酒不醉人人自醉。
当常建终于从暴风骤雨般的深吻里找到呼吸,发现自己已经被扑倒在练功的软垫上,束发早被揉散了,凌乱的乌发披了一身,而那个练功服也被狼爪扒开,露出锁骨,也曝露了胸部大半的春光。
常建忙双手抓紧胸襟的衣裳,打量起面前这个对他不依不饶、上下其手的冤家。
他的睫毛还是那长浓密黑长,眼睛还是这么晶亮,眼底里燃起了熊熊的烈火。他微微上嘟的嘴唇似乎被他昨天晚上咬得有些微肿,性感地一塌糊涂。虽了脸多了那道明显的疤痕,但在常建看来,不但不损英俊,反而又添了几分男子汉的气概,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美男子、伟丈夫。
“老师,你修练这奇异的房中术,要不要帮忙,学生很愿意和你双修的……”欧阳光曦的眸子幽暗了许多,双手正强行搜寻着身下人胸口敏感的小葡萄,身子却又压得他又紧了几分,直把自己的强硬的欲望抵在他大腿内侧来回摩挲,非常非常不怀好意。
常建羞得耳朵尖儿都成了玫色,平日沉着冷清的模样儿早跑到九宵云外去了,看着眼前的美男,吞咽着口水,抵制着喷鼻血的冲动道:“这哪里是什么房中术,这是瑜伽。”
“鱼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