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不对,急忙一脚把驴子给踢开,驴子一下子也把老甲扑倒在一旁,我也顺势飞扑而去,但是因为太慢了,数十道剑雨就像老虎一般向我飞扑而来,我见势不对一落地就顺势翻滚,还好我的速度够快,不然就真成刺猬了,不过现在满身都是被弓箭头划伤的血口子。
我滑过了危险区,老甲和驴子因为及时被我踢出危险区所以没有受太大的伤,而我却没这么大命了,满身都是一指长的血口子。
“老箫!”老甲见弓箭雨已经停了下来,急忙跑了过我这里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没事吧?”老甲说完我就尝试站起来,我这一站了起来满身的伤才是更明显,“驴子!有绷带和药吗?!”老甲喊道之后马上扶了我一把,驴子见势不对,急忙拿着药和绷带跑过来,在帮我处理伤口的时候驴子对我说的全是感谢我的话,让我都不好意思了。
“都怪我不好,我该死,他娘的。”老甲说完就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我一见就让他停手,道:“我还没死呢,等我死了你再抽,现在先想办法过去。”我说完老甲的眉头根本就已经让他不好意思内心暴露得十分显眼。
“哎我说甲爷,你是怎么这么确定刚刚你的手法一定能开这扇门呢?”驴子问道,手还在不停地挠自己的后脑勺。
“没错啊,之前这门你师兄就是这样扭的,而且他说就是让门上的刻画合并成一道阴阳相合图门就能开了,没有理由啊?”说完老甲的眼神立即深邃了起来,眉毛又拧到了一块儿,脸上都藏不住他疑惑的表情。
“可你为什么这么确定这个门就是师兄开的那一个门呢?”我严肃地对老甲道,老甲想了一下,没有说话,“老甲,你有听说过换关吗?”老甲打了个激灵,脸上的疑惑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道:“换关?莫非你觉得这个门是个连环手?”“嗯,对!不排除这个可能。”
“什么什么的?箫爷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换关,什么连环手?”驴子一脸疑惑,懵逼地道。
换关和连环手都是一个道理,连环手则是老一辈对这个墓主留的一手的简称,指的是墓主留的最狠的一手,也是对盗墓贼最绝的一手,简直就是赶尽杀绝,因为这个连环手之所以被称为连环手就是和多米诺骨牌是一个道理,触发一个,全部的多米诺骨牌都会顺势倒下,在古墓就是触动了一个能够掌控全局的机关,下面的机关都会随着发生变化,而发生怎么样的变化是盗墓贼无法预计的,而且能设置这样赶尽杀绝的机关的人并非一般人,因为这种连环手的难度太大,风险又高,比起修建墓地还要难上很多倍,往往这种连环手机关是最容易出现岔子的,所以如果我们现在这个拱门的机关是被连环手而改变开门方法的话,我就可以肯定接下去的路不好走,因为连环手可是能让一个墓里的机关全部更新一遍,生门是否还是生门,死门又是否会变成生门,意思就是,我们现在手里掌控的一切这个墓的资料已经全部废了!没有任何用处!
我和驴子稍微解释了一些,就看见驴子的额头已经在冒冷汗了,毕竟一个新手居然要遭遇这种九死一生的机关,没有任何压力才有鬼。
“老甲,你想想师兄还说了些什么,这个连环手是改变开门方法,并不是没有开门方法。”我说完老甲就进入了记忆回忆模式,过了一会儿,见老甲右手握拳猛击了左手掌一下,道:“对了!你师兄说,顺针三圈一世界,逆针三圈见阎王!他说过,开门方法有两种,就看场合!场合啊!”
“那逆针三圈就能开门?”驴子道,我就知道,师兄肯定看出来了,这个墓肯定有连环手,所以多留了一手,这真叫一手防一手,天经地义。现在应该就是该逆时针转的场合了吧。
“现在只能这样了,你们都给我闪远点,如果我错了我们也不会全军覆没。”老甲大义凛然道,“驴子你闪一边,我和老甲倒要一起看看它还有什么招。”我道。
“好兄弟,这辈子有你个兄弟值了。”老甲说完驴子就道:“箫爷不走我不走,要不了一起死。”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好意思赶他走了,给老甲打了个眼神,老甲点了点头就慢慢地将手指头放了进去,这次非常小心,放入手指,逆时针转一圈,又拿了出来,又放,又转又拿又转,整过程弄得我是心惊肉跳冷汗直流,相信驴子也没好我哪去。
门上的阴阳图随着老甲转动的次数,一点,一点地在发生变化,最终的变化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门上的阴阳图居然一点儿一点儿的转化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蛟龙头,感觉随时一扑而上一口把我们三个人都吃了似的,过了好久都没有要射出弓箭雨的意思老甲就慢慢地走到门前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驴子也感到意外,这,门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被推开了一条缝隙,看上去厚度可不一般,何况是特殊的石料制成的。
门开了一条缝隙,光就从门缝里窜两出来,门里居然有光,而且不是一般的亮,这亮度不禁让我大吃一惊,毕竟门没打开时外面黑得不能再黑,我们的手电筒也只能是杯水车薪,这门一开就把我们身后的路的10米都照亮了,这亮度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但是这光显然不刺眼,因为我眼睛看上去非常舒服,驴子也被吓了一跳,好久才敢上前把门推完,老甲也和驴子推另一边,一人一边,这么使劲一推,整个拱门就想横着的嘴巴张大了一样,里面的景色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驴子脸上全是惊讶之色,老甲也是。
正对我们前面放着一幅棺椁,再向前一点儿的墙上则放着一颗脸盆这么大的夜明珠,光泽透亮,亮度非常高,再进去一点儿就可以看见左边的墙和右边的墙上都有一颗一模一样的夜明珠,令我吃惊的并不是夜明珠,而是我面前的棺椁,浑身都发着紫光,夜明珠的光与着棺椁融在一起将整个墓室都照亮了,没有一点黑暗的地方,棺椁呈紫金色,上面还有金色的小字,棺椁长大概有2米五,左右宽度怎么也有个1米,高度也是一米,刚好呈长方形状,棺椁上的小字都有成年人一指头长,而且排列的很有序,墙上也都有着一些石刻字,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记载着里面的人的生平和死期,这里应该不是主墓室,进来时的路都如此凶险,这个如果是主墓室岂能让我们踏入半步?而且这个非主墓室的棺椁与墓室规格都如此的豪华,真想不到若真是到了主墓室那该是怎样一番景色。
“好大的一副棺材啊!”驴子在我身旁感叹道,“驴子兄弟,这你可不知道了吧?来,胖爷我给你普及普及。”说着就点了只烟,吸上了一口,道:“这不叫棺材,额,这个叫……”说着说着还想了起来,我不耐烦地道:“棺椁。”他马上道:“对,棺椁,这东西叫棺椁,它里面装的才是棺材。”说着他就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些吃的递给了我们,道:“吃吧,你们应该好久没有吃上东西了吧?吃完了开工。”驴子一接到手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到一半才一脸疑惑地道:“开工?开什么工?”我吃了几口,道:“能用得上棺椁装棺材的,里面绝对有很多好东西,更别说这个棺椁这么豪华了,里面的东西也不一般。”
“你说驴子你是来干什么的,都碰见棺椁了还不知道要开棺取物,传出去你是不是要被别人笑死?”老甲道,驴子听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和驴子吃了好一堆东西才准备动身,而老甲一个人并不能翘开这个棺椁所以就一个人去掰嵌在墙上的夜明珠,弄了好久都是徒劳无功,最后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
“想开这个‘粽子皮’了没?”我道,“想想想,额,但是我现在连根翘棍都没有,你叫我怎么开?”老甲过来一屁股坐在棺椁上道,“是啊,箫爷,我也没有,怎么办?”驴子道。这个紫金棺椁里装的东西谁都想看看,更别提我们了,只要是倒斗的见到普通棺椁都手痒得不得了了,更别提这种紫金棺椁,要是有心脏病的盗墓贼来到这里没准还能被弄死在这里。
“呵!呵!呵!山人自有妙计。”我笑着道,老甲用手指头敲了敲棺椁,再摸了一些地方,笑着和我道:“哦?这个棺椁都不带缝的,看你个山人能有什么高招,你可现在就从你裤裆里拿俩雷管出来给我炸咯,这个紫金棺椁要是能搬出去,钱多得都能数断你的手。”我现在并不关心这个紫金棺椁,是关心里面到底装着的是什么人。
我五指摸摸地在棺椁上滑过,身体也跟着移动,摸到棺椁的顶角部位也会非常仔细,因为老一辈说过一句话,棺椁看似无玄机,玄机却在棺身藏。不断地摸摸,敲敲,已经把棺椁都摸了个遍,才发现有一棺椁的表面有一个一个指头宽的洞,不是很显眼,我用手指伸进去,发现这个洞口比我手指稍微小了这么一点儿,而用小拇指也勉强伸进去一点儿。
“山人,看来需要钥匙啊。”老甲站在我的边上道。驴子在一旁道:“这个如果是个钥匙缝未免有点大了吧?”驴子道。
钥匙?我们有钥匙吗,谁给我们,而且这个钥匙这么大,都有一指头了!哦!对了!一指头!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小鹰丢给我的积木一样的东西,仔细一看还真是紧致,上面打有很多小洞,看上去就是故意打的,而且这个不是一块石头,而且大小和这个紫金棺椁上的缺口差不了多少。
“哟,你哪来的这玩意儿。”老甲道,我没有理会他,慢慢地将这块东西放进缺口里,前面是有些卡卡的,但是由于我不断转动找到合适位置还是完全放了进去,就露出了一端头,类似钥匙的柄。
“现在该往哪边扭?”我擦了擦额头的汗道。
“你问我?我觉得应该往右扭。”老甲道,“额,我也觉得是往右。”驴子道。
我不管了,试一试,用了很多力气钥匙一动都不动,我道:“右边扭不动。”
“那就往左呗。”驴子和老甲异口同声地道。
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们一眼就讲钥匙往左扭,果真扭动了,整整扭了一圈才扭不动,后来那根钥匙就好像被吃了进去一样一瞬缩进了棺椁里面,随之就听见了“咔嚓咔嚓”的声音,我们一听是棺椁所发出来的,随之一股香气扑鼻,像似从棺椁里传出来的,我们立即纷纷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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