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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大秃的段子(短篇合集) 作者:嗜酒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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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该说什么好。第一天传出流言时他寻思着也许是哪个小妖精看上他家小土炮了,还给他气够呛。

    结果后来发现是小土炮和小妖精串通好了。

    好啊,好呀,玩吧,玩嘛。

    助理先生表示,那就陪你们玩一玩好了。

    12.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江肃不爱吃水果,柯严说:“你不要搞事,你这样容易拉不出屎我跟你讲。”

    江肃觉得自己总裁的威严都丢在“拉不出屎”上了。于是单方面和柯严闹别扭。

    柯严:“吃水果。”

    江肃:“分手。”

    柯严:“吃不吃?”

    江肃:“分手。”

    柯严:“不吃?”

    江肃:“分手。”

    柯严:“好。”

    江肃:“分……???!”

    13.

    江肃跟路楠说:“我对象跟我分手了。”

    路楠一个小作逼,立马就撺掇江肃,叫江肃跟他搞事,说:“你气气他,他就回心转意了。”

    江肃:“真的?”

    路楠:“真的,每次我和苏舟吵架,都用这招,可管用了。”就是事后要挨顿抽。

    于是小作逼和小土炮凑一起商量,并且拿柯严的笔记本电脑查资料。

    路楠说:“我就特想尝试霸道总裁的爱情方式。”

    江肃:“……啊?”

    路楠:“不对,你应该说‘满足你’。”

    江肃:“……满足你?”

    小作逼拍手:“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

    13.

    路楠给自己的定义是,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普通小青年。然后他跟江肃说:“你呢,就负责酷负责帅,要有非我不可的那种架势,明白吗?”

    江肃问:“你对象怎么会忍你到现在?”

    路楠:“……你还想不想让老妈子回心转意了?”

    江肃:“总感觉你是在玩我。柯严不是老妈子。”

    路楠表示他本来就是在玩呀。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柯严居然也配合他俩一起玩。

    但更令他没想到的是……柯严个小赤佬,居然告他状!告诉苏舟诶告诉苏舟!疯啦!苏舟差点把他搞死在床上!

    路楠表示不要陪他们两个破人玩了。他屁股疼。

    14.

    柯严问江肃:“我们两个人分手了吗?”

    江肃回答:“唔……没有……”

    柯严问:“吃不吃水果?”

    江肃的声音带着点哭腔:“你给的……都吃。”

    柯严疼爱地吻了吻江肃泛红的眼角,“不爱吃就给你榨成汁喝好不好?”

    江肃受不了了,胡乱点点头,手攀上柯严的脖颈。

    “现在就给你喝好不好?”柯严说着又重重顶了进去。

    “好……现在就要喝。”江肃的发丝凌乱,喘息声也一塌糊涂。

    柯严情色的舔了舔嘴角,射进江肃体内。

    15.

    这个故事一点都不浪漫。

    没关系,有浪就够了。

    —end—

    第十六章 联系

    1.

    从世纪广场回来,我偶遇了多年未见的高中同学。

    “路知遥?”

    我转过头看见一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

    女生一头棕色长发,个子矮矮小小的,声音却很沉很稳:“好久不见,我是孟欣啊。”

    我脑子里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记忆里孟欣是留着一头短发的。

    我们两个站在路边寒暄了几句,孟欣突然道:“巧了,我前几天还碰见陈骆了。我听陈骆说你们一直都有联系,当时我就觉得实在是太难得了……”

    我一愣,忍不住打断她:“陈骆?”

    孟欣说:“对啊,陈骆没跟你说过?”

    他还真没和我说过。

    2.

    我记得高中时我是班里男生中最矮的,陈骆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总爱往我身上靠,他有时候突然扑过来能给我压趴下。

    我有阵子很讨厌陈骆,觉得他是在变着法子的欺负我,拿我来取乐。

    至于是何时跟他玩到一块去的,我倒没多少印象了。

    3.

    我的名字念起来很像女生,再加上我个子矮,班里人没少拿我调侃,连老师也不例外。

    他们叫我路公主,叫我露露,我记得露露这个名字还是陈骆起的。

    陈骆起了露露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声名远播,连外班人都开始叫起来时,陈骆却不叫了。

    “遥遥……”

    “滚。”

    陈骆笑起来,他身上的气息干净,是少年人特有的清新味道。

    我那时就觉得,这样的陈骆理应有很多人喜欢。

    4.

    那时候有一句很流行的网络语,叫做“厉害了我的哥”。

    班里好多人都拿它当做口头禅,时不时蹦出来一句,陈骆也是其中之一。

    我运动神经还算发达,虽然个子矮了点,但胜在灵活。那天玩篮球,我投了一个三分,陈骆坐在观众席上冲我笑,对我竖起大拇指,轻声说了句“厉害了我的遥遥”。

    可能是他说话声音很轻的缘故,那句话平添了一分温柔一分宠溺,我莫名有些脸红。

    事后寻思,我把头磕在墙上,自己问自己:“你是不是有病?”

    正好陈骆路过,他用手按住我的额头,让我抬起头,问我:“怎么了,不舒服?”

    我竟有些结巴了,回他:“没、没有……”

    该死,我为什么又脸红?

    5.

    高二下学期搬家,我随父母一块,转到了新的学校。

    临走时陈骆手比了个六,在耳边晃了晃,说:“电话联系。”

    我点头。

    他把手伸到我面前,我不解,抬头看他。

    “手机。”他说。

    我把手机递给他,他竟然问都不问就解开了我的手机密码,还颇为炫耀地说:“偷摸看了几十遍,总算记住了。”

    其实他可以直接问我。我又不会不告诉他。

    当然这些话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了,说不出口的。

    陈骆从我的手机里调出他的号码,手指在上面划了好几下,最后原封不动的还给了我。

    我接过手机,他说:“没什么,就是想再确认一下。电话号码我不会换,有事联系。”

    我点头,说:“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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