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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他侍弄起来。祝萌缩成一团,像个团子一样往他那边拱。
    时无久道:“萌萌……”说出这两个字后,竟是不知道该在此刻说什么,时无久闭上嘴,便继续帮他抚弄前头。
    祝萌拱入他怀里,抱着他脖子不断喘气,一种旖旎的感觉,升腾入心。祝萌忽然觉得,若是能和时无久一直这么下去,那又有多好。可惜这回他毕竟是中毒,如果不是因为中毒……
    如果不是中毒时这般,那就好了。
    充血的欲`望不多时便将白液吐出。
    时无久将先前浸湿的布条拿过,为他擦拭。
    祝萌靠在他怀里喘了半晌,不多时,又动了起来,道:“师父,我……
    我感觉我还是有点难受。”
    若这毒需发泄多次,可就麻烦了。
    时无久并不知道胡非为下的什么药,也不知道他下了多重的药,若是他下的药能让祝萌泄尽元气,这等死法,却是十足残忍。
    “萌萌……”时无久又起了让他忍忍的心思,只是,忍了,也会毒气攻心,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祝萌死吗?紧了紧搂着祝萌的手臂,努力压抑着对胡非为的愤怒与恨,那愤怒越发隐忍,越发压抑,杀心,也越来越重。
    祝萌如此年纪,胡非为使那种手段毁他清白也就罢了,到头来,竟还要置他于死地!便是林家后人又如何?欠他的不是祝萌,而是别人。若是祝萌被他害死,他定要手刃胡非为,替他报仇!
    祝萌等了半晌,却是又疑惑,又小心地道:“师父……”
    “萌萌?”时无久的声音略有些沙哑。
    “我……我好像……”
    “好像怎么了,很难受么?”
    祝萌犹豫道:“我好像,屁股有点痒……”
    这话一出,饶是时无久也不由一愣,那里痒?怎么会……怎么会那里痒?
    祝萌开始也只当是自己的错觉,然而之后,却是越发难受了起来:“师……师父……”臀肌略略收缩,他眼中有些许无措,还有些许惊诧,显然,春药能让人屁股痒,这事本已奇怪了,而……而胡非为让他那里痒,难道是想——?
    时无久却比祝萌更快地想到:胡非为这定是想害他们师父乱伦。
    紧了紧抱着祝萌的手,祝萌在他怀里钻了钻,半晌也没有说话,他很痒,也很难受,同时,心跳得也很快,他在想什么?不,他一定没有想什么,祝萌这般对自己说着,也不知道是希望时无久顺胡非为的意还是不顺。如果顺了,说来胡非为就得逞了,如果不顺……不顺的话,祝萌也不会诧异的,这种事情,原本有些人便宁死也不愿意做下的,如果时无久不是先前已和他欢好过,现在,只怕想也不想就舍弃了这种方法。
    时无久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祝萌睁开眼睛望他,时无久与他对视,祝萌便又慌忙地把眼睛闭了回去。
    时无久将怀里祝萌放到了铺着衣服的地上,然后自己起身。
    祝萌睁开眼睛,眼中便有些红了:“师父……”他这一声并不是失望,而是难过。
    “唉……”低得几乎令人听不见的声音响起,时无久俯下`身,从祝萌身下抽出了他的腰带,把他的眼睛蒙起来。祝萌鼻子也酸了,正难受得紧,时无久压低身体,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只一下,祝萌便完全愣住,半晌,也回不过神来。
    “萌萌,这是为了解毒……”顿了顿,又道:“之后,你我便把这件事给忘了。”
    祝萌仍旧有些出神,然而不知不觉,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股期待,油然而生。
    时无久将祝萌的衣衫拉开,青涩而又柔韧的身躯显露,常年在天山,祝萌的皮肤也如天山的雪一般,苍白却又莹润,从天山奔波到中原,这么许多日子中,也只是给那肤色染上些莹润的麦黄——甚而比之前好看得多。时无久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把祝萌脱光,而是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时无久并没有中药,而祝萌又是他小徒弟,上一次虽和祝萌有了肌肤之亲,但是时无久对祝萌并没有产生什么想法,如今,看祝萌这般,时无久心中有担忧,有对胡非为的隐怒,却没有欲`望。
    祝萌知道时无久是要给他解毒,心中却是激动万分,那激动甚至让他更热了,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恨不得从胸腔里跳出来,如果时无久没有蒙住他的眼睛,只怕他已忍不住抱了上去。只是时无久蒙住了他的眼睛,祝萌并不知道时无久在干什么,黑暗带来些恐慌,因而,也驱散了些他抱上去的胆子。
    分开祝萌的腿,摸上那处,祝萌身上有汗,摸上去却不让人反感,寻到臀缝之处,祝萌忍不住“啊”了一声,向上弯了弯身体,一个侧身便抱住了时无久的手臂,时无久横了横心,便戳了一根手指进去,里头要命地收缩,意料之外,竟是十分湿润柔软,时无久愣了一愣,祝萌没有做什么动作,更紧地抱住了他的手臂,他的用力,仿佛像要发泄,发泄体内的欲`望。他甚至没有把腿合拢,一点挣扎也没有。
    时无久知道祝萌这时愿意的意思,可是,他却一点欲`望也没起。
    愿意给祝萌解毒是一回事,无法起欲`望,却又是另一回事,要命的是这事情根本没办法控制,而没办法控制的话,那也就是说他没办法给祝萌解毒。或许,只给他后头捅一捅就能解开这毒?时无久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但是没有办法,还是一根一根手指地插入那里,碾磨、抽`插,用带着薄茧的指尖按压过柔软的内壁。
    祝萌不多时便“唔唔”地射了,抱着时无久的手臂喘息,时无久静静等着,等了一会,祝萌果然又觉得难受,怕时无久不继续给他他弄那里,还口不择言地说了实话,“师父,更深的地方……更深的地方痒……”
    时无久忽然伸出手,点了祝萌的穴道,不伤身的穴道且包括哑穴,祝萌张着嘴猝不及防,而时无久把能让他安静下来的穴道都点了。他回过头,站起来,看向外头。这一片林子里,是有鹿的。他们从天山来中原时,是骑马而行,很多地方马车并不能过,只是,能支撑那么长路途的马并不很多,而他们的人太多,来的时候骑马是为了加快脚程,到杭州时,他们却没把所有马匹带来。也幸好回程时坐的是马车,马车的声音过大,惊动了林子,鹿惊慌跑动的时候,正好他带着祝萌进了林子,如此,就看见过鹿。
    几乎不到半刻钟,时无久就打了一只鹿来。
    是运气,也是他轻功运到了极致。
    半刻钟只是找鹿的时间,看见不过一瞬,下一瞬鹿就死了。
    时无久把鹿带到了山洞里,先解开了祝萌的穴道,然后,他割开鹿的脖子,将鹿血一股脑地灌下去。
    祝萌闻到了血腥味,惊慌道:“师父!”因春药发作而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