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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享受,居然硬是动用了搬山之术,五行之法,招了全国能人,耗费工匠万人耗时十六年,在皇宫中硬是造出了一个温泉。而且此温泉冬暖夏凉,却不升水汽,波无荡漾,面平如镜,一年四季随着季节不同水温也会变化不同,是最最适应人的温度,后被称为:镜泉。
    在想来这个地道和这个使用了前朝的皇宫,我便难以置信的想到,他们也太神奇了吧,居然把宫殿造在泉眼之上,不怕地变泉水渗透地基,毁了宫殿么?!
    “这昭和宫虽然是前朝建在镜泉之上的,但是怪就怪在,这镜泉无论怎么天变地动,还是京城周边的水道改动也好,丝毫不变。而且它毫无水汽,根本不会腐蚀宫殿地基。”李冬来看着镜泉,笑着对我解释。我看了这镜泉却不由得摇了摇头:“哎,这等鬼斧神工实在是罕见,但是这种东西,也不知是用了多少心血,压榨了多少百姓才能做得出来。”
    李冬来笑了笑道:“三殿下和万岁爷看到这镜泉的时候,说的话一样呢。”
    我显示愣了愣,看了看李冬来,随后也是无所谓的笑了笑。李冬来退后一步道:“三殿下若是要洗浴,老奴这就去准备赶紧衣物和澡巾来。”我拱手道:“有劳。”毕竟是照顾这昭和宫皇帝寝殿的老人了,李冬来手脚麻利的速度果然是非同凡响,几乎也就是一会功夫,他便将东西全部准备好,对我一礼便躬身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点击,没有收藏还掉了几个收藏……我伤心了,原本的双更押后,肉沫子不给了!
    让你们潜水,让你们霸王!
    q(st)r哼!
    父子同床,意自溢
    我先是愣了愣,看了看李冬来,随后也是无所谓的笑了笑。李冬来退后一步道:“三殿下若是要洗浴,老奴这就去准备赶紧衣物和澡巾来。”我拱手道:“有劳。”毕竟是照顾这昭和宫皇帝寝殿的老人了,李冬来手脚麻利的速度果然是非同凡响,几乎也就是一会功夫,他便将东西全部准备好,对我一礼便躬身退了出去。
    其实,这镜泉就再怎么神奇,它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一个洗澡用的温泉罢了。父皇每日在这里洗浴,自然这泉边也就有了衣架和洗澡所用之物,当下我也毫不客气的用了。真的光溜溜的躺倒这泉水洗澡的时候,其实感觉也就和一般的澡桶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最多不过就是这个澡桶是个池子。
    洗完澡,我自然是换上了干净衣物。在穿衣的时候,就感觉这全身热乎乎的,索性只是穿着亵衣直径出来了。
    李冬来守在寝宫里,见我出来,先是一惊!随后赶紧抓了备下的大浴巾就冲向我来道:“哎呦!三殿下,祖宗哎!您这是才好的身子,莫要糟蹋了自己。”一边说着一边干赶紧将我用浴巾裹了起来。一边将我往寝室带一边还在紧张道:“这才好的身子,若是又着了寒,可怎生好得。”
    我嘻嘻一笑道:“李公公,无大碍的,从纯阳开始,这一路上,我大哥没少拿鹿茸和人参什么的给我补身子的。”李冬来还是很谦卑,但是他还是很紧张道:“三殿下莫要不在乎自己身子,大殿下的鹿茸和人参补身子是好,但是也说了,三殿下的身子还需假以时日,好生细心调养才成。”一边为我展开床铺,一边将我照顾这上了床,盖上被子,掖好被角道:“老奴虽然多嘴,但是这话就算逾越斗胆了,也还是要说得的,三殿下莫要年轻不在乎身子,这老来病,老来病,可都是年轻的时候落下的病根。”
    虽然我原先还想坐在床上看会书的,但是李冬来已经将我安置在床上,还细心的为我掖好被角,又将暖炉拿的进了点,我也不好再起来了。李冬来的人,是不是和他表面那样的老实我是不知道,但是相处这么久下来,至少我敢肯定的是他心眼不坏,而且心细,很会照顾人。并且人也不傻,知道什么是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舒服了,或者是这一路上再加上回宫之后太过累,这真的躺在床上,我的眼睛便开始打架了。李冬来见我困极,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轻道:“三殿下,安,老奴告退。”说完,便将床帐缓缓放下,又看了看四周,觉着什么都做好了这才倒退着退到门口,出去了。
    我迷迷糊糊的想着,怎么就困了呢?父皇都还没睡。后又想想,父皇这些天不在宫中,宫中真正积累的事情怕是不少,他现在恐怕还需将这些处理完了才能就寝。心中不由得唏嘘,这权利带来的责任,真是不能小看。
    ……
    虽然左耳已残,但是警觉性还是有的。父皇的脚步很轻,远的我是听不见,但是他推开宫门进来的时候,我还是隐约听见了,不由得全身绷紧,开始意识性的警觉起来。等父皇靠近了,我确定性的感觉到他那熟悉的气息和身上的冷檀香的味道的时候,我才再度的放松下来。
    父皇似乎手脚故意放的很轻,并且没让李冬来进来。他先是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我床前,见我睡了,便转身去了那镜泉。在此期间,我意识已经放松,并不想醒过来,但是还是迷迷糊糊的有点感觉。等到父皇洗好了,又轻手轻脚的回来,上了床榻掀起床帐,轻轻坐在床边脱了靴子。我刚想挪挪身子,睡到里面去,只听父皇低声道:“莫要动了,明日你起得比朕早。”
    我还是睡着,就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但是意识上还是知道自己要睡外面,好保护父皇,明日早练好起床……身体也就没动,然后就感觉到父皇刚刚泡过温泉的身子,轻轻地翻过了我,掀开了被子,钻了进来。顿时,原本暖暖的被褥里,又增添了一份他刚刚从镜泉中带出去余温,我这才算是满足的彻底睡着了。
    约是半夜,我便开始睡的不是很安稳了。全身开始就像是泉水一样的出汗,我只是隐约觉得自己大概又是寒邪入侵了,可是这种让我出汗的燥热并没有消退,反而一点点的开始扩散,逐渐漫步道全身各个地方,直到我忍不住的哼出了一声。
    “嗯……”
    我转了个身,蹬掉身上的被褥,但是这种如同油锅上煎熬的感觉,实在是磨人心肺,热的让人烦躁不已,却始终都找不道原由和结尾。我不得已,将自己蜷缩起来,忍着,想着或许过会就好。
    “三儿……”父皇的声音还带着意思的倦意,想来是被我吵醒了,随后就觉得自己的背后一阵动静。或许父皇是摸到我已经将被子全踢了,这才让他警觉的醒了过来,撑起身体,一手握着我的胳膊,道:“三儿,怎的?不舒服么……好烫!”显然我身体的热度已经让父皇感觉出了不对劲,他强硬的将我拽向他,然一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和脉象,一边紧张道:“哪里不舒服?”
    我喘了口气,忍着:“有点热……”
    父皇将我转过身来,仰躺在床上,我依稀就这窗外的光线看着他如今已经坐了起来,穿着明黄色的亵衣,紧张的搭着我的手腕,摸着我的脉象道:“热?”他又过了一会,冷静的摸着我的脉象,许久似乎是放松下来了,可是我此时背光看不清父皇的表情,只听他道:“三儿,今日晚膳吃的什么?”
    我还真的是很仔细的想了想,才道:“……大哥送来的……人参枸山药鸡……”父皇突然像似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然后挪揄道:“那,你晚上泡温泉了?”我依旧是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父皇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你寻常在军营中……不曾听说过,男人……嗯,算了。”父皇似乎又不想继续将他的话语继续下去了,但是他不说我还是不明白。可是下一刻,我感觉到父皇的动作的时候,我不明白都不行了。
    因为父皇将我抱起来,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搂着我的背后,一手却直接的伸入了我的亵衣!我猛的一把抓住,顿时想起那次和阿纳当在塞外见面后,在山上发生的事情,情急之下我急忙道:“父皇,我没喝酒,也没乱吃东西!”
    父皇叹了口气道:“你怎么还不懂,你这是吃着补药泡温泉,补过头了!”父皇直接挣开我抓住他手腕的手,直接轻车驾熟的直捣黄龙!这种刺激直接让我立刻绷紧了身体,惊慌失措!父皇却狠狠地喝了我一声:“莫动!你若是忍着,年轻气盛的定是要毁了你自己的身子。”他直接覆盖着要害,然后轻轻握住,这让我几乎羞愧的无地自容。
    父皇的手并不粗糙,只是感觉上去很是厚实,但是眼下我者感觉的地方实在是让我羞愤自杀的心都有了。在那双手不断轻轻搓动的时候,那种蚀骨的快意还是让我忍不住的全身发抖起来。父皇已经注意到我的不自然和窘迫,他轻轻道:“男人,都是这样,精满自溢。三儿,你也长大了。”
    我顿时更是窘迫的几乎想哭出来!这和长大了有什么关系?父皇儿臣在意的是……这事儿做的人……是您呐!
    没过片刻,我已经舒爽的几乎瘫软下去,可就是在种窘况中,我也不可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全然放开。我靠在父皇的身上,他的心跳和身上的体温根本瞒不了我,几乎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父皇的呼吸也开始急喘起来。
    而我,不是是精虫上脑了还是基本上已经丧失理智了,当时想的居然是,如此情况下父皇也是男人,他也自溢了?想到这里,我不知为何心中愤愤,似乎是丢了面子里子想找回场子一样,居然鬼使神差的将手伸了出去,摸在了父皇的胸口,然后一路缓缓向下,伸入父皇的亵衣。
    父皇一惊!
    “你……”
    “儿臣是男人,父皇……您也是……”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是想着找一件父皇的糗事来弥补自己的损失,日后才发觉自己这种行为之蠢,可谓是毁了我的一世英明。在我直接学者父皇的动作,将父皇直捣黄龙的时候,他居然笑了起来,低低的,震动的胸口让我感觉一阵抖动。这时我才发觉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了,羞愧的火焰足以将我彻底的烧毁。但是我还是学者父皇的动作,开始有模有样的进行着这种男人的之间的学习。
    这种情况下,直到最后我们两人同时酸软下来,天已经蒙蒙的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q(st)r哼!人家才不是看到这么多回复了心花怒放的给大家上肉了!只不过是更新了而已~
    暮色寒临,心生疑
    虽然窗外的天空已经蒙蒙的开始启明,微弱的光线也照入寝室内。以往每天这个时候,我都已经起床洗漱完毕拿着长枪出门练功了,可是现在我只是将自己缩进舒软的被褥里,卷的严严实实,窝在床角,死死的将自己的脸埋在床褥之中,打死了都不出来。
    父皇早就已经起床了,眼下刚刚穿好衣物正坐在床边穿着他的靴子,估计是见我这样笑了起来,呵呵的声音让卷在被褥里的我缩的更加死了。父皇伸出手拍了拍卷起来的我道:“三儿……莫要闷坏了自己。”我默不出声,还是背对着他,死死地将自己缩起来。“……不去练功了么?”父皇的声音有了一丝挪揄,这让我原本涨红的脸更加通红,死死地狠狠地埋在了被褥里死活都不出声。
    时间不等人,很快外面便已经开始泛出了鱼肚白色。而父皇终究还是在劝说无效的情况下,去早朝了。临走之时他也并未强求的让我起床,只是默默地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才沉默的走了。
    我见父皇起身离开,便偷偷地掀开了一点点被子,透过床帐看着他开门出去的样子。心中顿时便变得沉闷不已,可稍微略略想起昨晚之事,便又是一阵阵气血上脸,几乎将我逼迫的头顶都开始发麻,生烟。
    道德伦理,还有陌生的这种尝试,已经让我措手不及。惊慌失措的让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去如何面对这个父皇,这个血脉至亲。这种陌生,让我不知道去如何面对和处理,而此时我断然不想用这种无措的方式面对父皇,所以我选择了逃避。父皇显然是发现了我的逃避,也看出了我的惊慌失措,所以他给我时间,允许我逃避,对我放纵。
    没过多久,我便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默默地看着床帐,半天头脑里都是一片茫然。坐了许久,再也坐不住的时候,便掀开了被子站了起来,刚想找自己的衣物,赫然看见了床铺上那明显的痕迹!
    惊恐!
    一种仿佛被人发现的惊恐让我猛地停住了呼吸,立刻凶猛的扑上床铺撕扯下床单,用力撕扯开狠狠地糅在一起,然后惊恐的丢进了还在燃烧的的炭炉里。这种软的面料很快就被炭火的星沫所覆盖,然而仅仅是这样我也担心将父皇寝室的这张巨大的熊皮烧了,所以一步也不敢离开的将这床单烧的一干二净我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我并不是没有想过该怎么办,然而茫然的我对这件事情实在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种让我害怕的感觉。思量许久,觉得还是问人比较好,这种我完全不懂,完全不明白的事情,我觉得除了问人,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而问人的选择,便直接在我脑海里徘徊了数遍。似乎这种事情,真的要我问人,我真的不太好开口,而这问得对象必须是比我年长之人,且是亲近之人。毕竟生为皇室,虽然说是有听说过教导启蒙的奶妈和公公,不过我觉得真的对一个陌生人,我完全不可能问出口,还有种想要把对方灭口的想法。
    这下我可以问的人似乎也在身边的几个人里,父皇和李冬来几乎是第一时间被我删去。父皇是这件事的另一个当事人,而李冬来向来是以父皇为准则,问了李冬来,几乎就是问了父皇,没什么差异。在宫中,除了大哥,二哥,就只有还未出宫建府的四弟了,四弟太小,我犯不着去问他,二哥我刚刚才和他打过,心中虽然知道是冤枉了他,但是难免还有些不痛快。目前为止,我似乎,唯一能够去询问的人,也就只有大哥了。
    我刚刚想好拍板决定去找大哥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惊吓的我原地一跳,立刻看向了门口。李冬来捧着一打新衣,见我一惊,便连忙告罪。待我免了他之后,他便将手中新衣为我端来,说是昨日风尘,今日便为我换上新衣。我懒得言语,一个人沉默的穿上衣物,而此时,李冬来也想过来帮我,可是被我拒绝了也就没有过来。可顿时就发现了火盆中烧的残余的布片和床上逛逛的褥子,却没了床单。
    我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睛中难免有了一惊,也就知道他发现了什么端倪。但是此时我并未和他过多的说什么,穿上衣物直接洗漱便匆匆忙忙的出门找大哥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很少,实在没有精力。坐没多久已经头疼异常……虽然病情稳定了,不过已经10天瘦了10斤了……头昏心速加快和眩晕……
    等我慢慢好起来我会补偿大家的。
    巧夺天工,术精深
    大哥被安排的地方很是偏僻,但是足够安静。门口的小黄门也甚是慎重的对待大哥这个身份特殊的贵人,在和父皇不经意的谈话中我了解到,几乎每年的开坛祈福社稷的天坛和地坛的叩拜都是大哥在主持。
    不过细想起来,本朝全国上下真的没有任何道长的身份比大哥尊贵了。而且不仅仅是如此,光是开坛祭祀的这种重要场合,需要的道行就已经不是一般的出家者可以担任的了。隐隐的,大哥的职位已经是国中公认的国师。所以,即使大哥的身份已经不能再像表面那样的公布出来他是皇族嫡长子,但是至少国师的这一身份让他在这个皇朝中也是举足轻重。
    我直接闯到了这里,小黄门见到我也是低头行礼。我和大哥的关系,并不是秘密,朝中甚至是宫中几乎人人皆知。我直接轻轻地叩门,然后推门进去。
    大哥的房中燃着道用的静心香,房中的摆设并不多,但是却在这雪后沐浴晨光。一种宁静和祥和,让我原本急躁和迷乱的心里顿时平静了些许。我并没有等大哥的允许,只是站在门口轻轻的唤了一声:“大哥?”
    “三儿?”大哥的声音在内室中传来,还是那让的温润如玉:“恩,进来。”
    得到了大哥允许,我并没有等待什么,快步的进入了内室。我刚刚绕过了门厅和内室的屏障,抬头一看便突然脸色一变!
    “大哥!你!!”我顿时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全部涌到了脸上,一阵让我眼前发黑的眩晕随之而来几乎让我站不住脚,倒退了几步!
    内室里的情形实在让我惊羞难当!大哥坐在蒲团之上,而在他面前全是他那一言不发的小道童。乍看一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经的地方,但是刚刚我却看见了让我惊骇的情况,大哥的手轻轻地提着道童的衣物,而那站在大哥面前的道童分明赤身果体――什么都没有穿!
    惊骇之中我也抑制不住,急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转过身去,一边口中还在质问大哥,这种几乎是逆德的行为。
    但是大哥却似乎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他有点反应不过来的平静了一段时间,之后才疑惑的问道:“三儿,你这是在干嘛?为兄做了什么了?”
    我自然是羞愧难当,但是同也被大哥这种问法给惊骇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刚想出口指责,但是随后一想,不对!大哥并不是这种心智诡异之人,相反他为人处事光明磊落不说,待人也断然不会如此不堪。且不说那道童是何许人,但是大哥几乎是去哪都将他带在身边,就凭这点一个类似记名弟子的身份,大哥断然不会这样猥亵与他。
    我疑惑了,随后放开眼睛,慢慢的转过身子,但是还是看到了大哥和那几乎全光的道童。羞愧和恼怒刚刚要爆发出来之时,突然发现了事情的不对之处。
    “噫?”我瞪大了眼睛,这时却反而没有羞愧难当,眼睛直直的盯着了这个全部脱光的道童。事情的诡异和让人惊讶的程度,让我半天都不曾说出话来。而大哥却被我这种几乎一惊一乍的情况也莫名其妙,看着我微微的挑起眉梢疑惑不解。可是看着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面前站着不动的道童之后,稍加一想,并不难猜出我刚刚想了什么。
    大哥面色一板,不悦的哼道:“你小子,居然将你大哥想的这么龌龊不堪么。”我这时才将自己的目光从这个怪异的道童身上挪开,就是发生了这么一个突然的事情,这个道童到现在却一直都不曾动过,不仅仅是没有动过,就连他的面色都不曾变动过。我这时看大哥盯着我责怪的样子,当下就走了过去好生赔了个不是,也顺便好生的看着这个道童。
    当时在路上我就觉得非常怪异,这个道童小小年纪就板着一张脸,并且不着片语问而不答,只是站或坐,不然就是跟着大哥片刻不离身。只有大哥吩咐,他才会独自坐在某处丝毫不动。若不是今天闯进了大哥的屋子,看见大哥将这道童的衣物脱了,我还当是这个小道童有什么高深的定力呢。
    “真是奇妙啊。”我不等大哥相邀,自己拽了一个蒲团靠着大哥坐下,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这个童子。在普通的蓝边白衣的小道服下,这个小道童的身体居然全部都是坚硬的堇木所制,堇木这种东西除了坚硬外,还有个非常特别的地方。上了五十年左右的堇木若是处理方法得当,不仅仅是火不能烧,而且其颜色然后和人皮肤相同!虽然没有人的皮肤那样细致弹性,但是堇木所制作的人偶均是像极了真人,若不是触摸根本发现不出来。就算是近看,这堇木上的天然花纹也像极了人的皮肤,根本看不出来是木制。
    不过这堇木非常难得,乃是天然木种变异所致,有独特的生长环境和要求,若是能够找到一株也算是天赐良缘了。
    不过我不曾想,小小的身躯中,和普通孩子的身躯一样,精致细腻,几乎让我分辨不出来。这还不算是巧夺天工,大哥将这道童的衣物脱下,就是因为要打开这道童的身体。而此时,大哥轻轻的拍了拍道童的腹部,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法,这木制的身躯居然弹出了一个小小的拉口。
    我一边新奇的看着这道童的身躯,一边看着大哥将他的身躯打开,检查着什么。待大哥将拉口打开,里面全部都是金属制作的齿轮和部件,各个精细倒了极致,每个都咬合的天衣无缝。
    “今日晨起,觉得木儿怪怪的,似乎怎么都不动,当下可能是机械机关出了什么问题。”大哥一边仔细的查看,一边对我轻轻道。我顿时好奇了:“哎,这个小道童叫木儿?”大哥一边手托起这个叫着木儿道童的脚,一边还在检查他身躯里的机关机构道:“是的,因为是木制的傀儡,所以起了名字叫木儿。”
    “傀儡?”我一惊,细细的打量着,果不其然在这个道童,顿时感觉奇怪。“若是傀儡,为何大哥你一唤它,它便听从你的吩咐了?”我思来想去也不曾明白,这木制的傀儡还能对人有所反应?
    大哥笑了笑,神秘的看着我道:“这就是纯阳秘术的博大精深了。”看我一脸茫然,但是又好奇异常,便不再逗我道:“这木儿,乃是天才工房所制,不过这木儿之所以可以听从吩咐,灵巧异常,那可是一个高深的秘密。”说着便轻轻的摸了摸这道童的头,双髻之下的黑丝长发被大哥用手托起,让我到道童的背后看看这其中玄机。
    我好奇不已,转过去一看,顿时惊骇,顿时便觉得天下之大真的是什么奇术巧工神奇不已。这木儿的后脑上,有个不太明显的图案,虽然只有铜钱大小,但是若是仔细看,其中居然有个小小的八卦阵,而且四周还有着我根本看不懂的文字和符号,每个图形和文字小的几乎比蚂蚁还小,所有的文字和图案排列在一起,又成了一圈三十六卦卦符围着中间的太极图,神秘异常。
    我顿时疑惑又不敢确定的问道:“这个就是纯阳秘术?”大哥不看我,还在检查这道童傀儡,低头道:“是啊,天地万物皆有灵性。阴阳相合各有乾坤,纯阳秘术博大精深,让这本来木制的傀儡,灵巧的如同孩童一般也是可以做到的。”说完便是一顿,脸上顿时一片笑意:“哦,原来是这个。”
    我一愣,随着转过身去,看着大哥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在木儿的身躯机关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纸片。当下我便明白了,这纸片只有指甲盖大小,却让这精密的道童傀儡居然不能运转,真是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哎,好了。”大哥拿出纸片,将木儿的衣物都整理好,然后手掌敷在木儿脸庞上。我在一旁仔仔细细的看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见大哥居然闭上双眼,口中微动却听不见他在念叨什么,等大哥念完,手肘中的浮尘便被他抓在手里,对着木儿轻轻一晃,便将敷在木儿脸上的手拿了下来。
    这个叫着木儿的小道童傀儡,当下居然眨了眨眼睛,仿佛就像是真人一样,一改刚才木然死气的样子,居然还用手抓了抓他的头发,然后对着大哥便是一个道礼。大哥微微一笑道:“木儿,你去端些茶水来吧。”小道童面色不可能有变,但是他还是对着大哥一礼,转身便去外室倒茶端水了。
    当下,我可是目瞪口呆,感觉刚刚看到的东西真的是难以置信。
    待木儿端来茶水,便拿了大哥放下的浮尘,到了外室去了。我当然不知道他要干嘛,眼下只是跟着看着,觉得异常好玩。大哥轻轻的抿了口茶水,眼睛淡然的看着我,轻轻道:“你一大早就来我这里,到底是什么事?”
    此话一出,这才让我想起了自己的来意。可是转而一想昨日夜里的种种,顿时觉得自己满腹疑惑却又想不到该怎么说又该怎么问。早晨只是想问人,但是到底问什么,想来还是冲忙了点,惊慌失措之下也未曾细想,到了这里被大哥这么一问,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了。
    大哥也不催我,只是静静地跪坐在蒲团之上,笑而不语的看着我,等待着。我思量了一会,顿时羞愧难当,又不敢透露太多,只是道:“大哥,恩……你会不会……夜里……”大哥一愣,本来喂到他自己嘴边的茶杯顿时一停,重复了我的话:“夜里?”
    脸皮已经熟的可以埋燥做饭了,我左顾而言他,支支吾吾,躲躲闪闪,还是勉强问了出来:“那个……就是……精……精满自溢……”说完我顿时将自己的头埋的低的不能再低了,也不敢看大哥的面色,更是不敢多说什么,整个人如同针毡一样僵硬的坐在蒲团上。
    过了一会,大哥才将那停顿在嘴边的茶杯喂在了嘴里,轻轻的喝了一口。“我当是多大的事儿,这个乃是男子体内阳气过剩之故,但是也属正常。”他轻描淡写道:“夜里的话,会全身燥热,万般难耐,有时还会梦中艳遇,无边跑马。”然后也挪揄的看了看我上上下下,嬉笑了一下:“看来三儿你也长大了。”
    我顿时被嬉笑的口舌打结,一个字都崩不出来,只是羞涩绯红的看着大哥。那知大哥的话并没有到此为止,他继续道:“这是正常的,男子弱冠,或是童子十三,五之龄,逐渐成人自然会有这种现象。”不过话到此又顿了顿,道:“有时,体内燥热也会无端□,不过,你这个时候若是……”说到这里大哥也有了点尴尬道:“若是有了妻妾,当可和她周公之礼,开枝散叶。三儿你没有妻妾,那只好自己解决。”话头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不过大哥是为了我着想,又道:“自行解决的话,恩……就是手握住……恩……阳……上下……恩……到时,你便知道了……”大哥轻咳一声,将其不自然都一笔带过,不过大哥的脸颊也是绯红的热了起来,故做慎重道“……你不是经常这样吧?”
    立刻将自己的头拼命的甩了甩!
    大哥也不好意思了,随而:“把手给我看看你脉象,”我当然乖乖的将手递了过去,大哥自然的将手搭在我的脉上,像似不经意道:“你昨夜……丢了?”
    我顿时紧抿嘴唇使劲的点了点头。
    大哥一愣,不信的问:“你昨日好像和父皇同住,为他守在身边吧?”
    我继续使劲点。
    大哥嘴角一抽,道:“那,你岂不是在父皇的床上……”
    我继续使劲点。
    大哥最后嘴角不断地抽搐,然后他有点失去冷静的揉了揉脸,安抚下他抽搐中的嘴角,道:“三儿啊……那个,我给你改改药方吧……固本培元。”
    我脸皮一抽,固本培元?想了想,顿时明白了,脸红的几乎都要烧了起来,心中默默的想……养精蓄锐啊……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是正常的青少年生理现象……
    怒瞪!给我回复!不给我回复的一律诅咒(+10级 属性:不可抗拒,无法反弹,无敌buf)!!!给我回复! 我要回复!!
    昭和疑云,谋后定
    当下就算是有什么事情,我如今也不好再当着大哥的面说什么了。现在也只是待大哥为我配好了的新药,一路上猫不是狗不是的回到了昭和宫,寻到了李冬来也将这药方子给了他。父皇曾经在我受伤的时候就特地嘱咐过我,若是有什么药材或是开了什么新药一定要交给李冬来去办才成,我自然也是按照这个做的。
    李冬来看了我一眼,不过还是非常慎重的把药方子待带下去了,临了还跟我说,父皇中午下了朝在书阁等我,有话要对我说。
    我虽然是看出来李冬来看我的那一眼有的端倪,但是却想不到父皇这个时候来找我究竟是什么事情。按理说中午刚刚下朝,便是午膳,父皇若是真的忙了起来,就连午膳后也要召见一些重要的大臣,对朝中事务要么是商讨要么是交代。现如今,这个事情能够找我去到底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