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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这种最屈辱的死法。
    “你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乖,没有你想想的那麽可怕!”朱允缮平第一次哄人,哄得居然是个男人,这让他自己都很想嘲笑一下。但是没办法,看著这美丽的人儿恐惧的眼神,他就是不忍心。大概是因为他是个美人吧!朱允烧怊岣嫠咦约骸l熘道他美人见多了,谁又让他真正上心来著?
    想了想,朱允杉瞧鹱约何了防刺客伤人,身上从来都带著几瓶上好的伤药来著。翻来一瓶膏状的,朱允山飞影的一条腿架上了自己的肩膀。“别怕,有了这个我保证不会让你受伤。”朱允尚x安抚,却全然忘了一个帝王怎麽能让别的人他高过他的头顶?
    朱允闪耍飞影可没忘,所以他看著自己那条光裸的大腿架在建文帝肩头之上的时候,彻底傻了。
    文云秋飞11(肉,慎入)
    朱允赏诹瞬凰闵俚囊豢樯艘,先是绕著身下人的菊穴打转。他原本打算先将穴口四周弄湿润,待到按揉得松软了以後,再伸指进去,这样身下的人比较不会太难过。但朱允上匀桓吖懒俗约旱淖灾屏Αr说在这皇宫内院之中,他什麽没玩过?虽然以仁孝著称,但仍然会有一堆的男男女女被送上他的床,有的是妄想飞上枝头的,有的是被送来的棋子,他多数会推掉,但也有因为利益取舍不得不为之的时候。当然,他永远是被伺候的那一个,所以来人多数也被调教得极好,不用他太费力。男人女人他都抱过,上面下面他也都玩过,水路旱路他也都趟过,清纯的、妖娆、妩媚的、娇羞的,包括有点小倔强的,朱允伤渌悴簧显娜宋奘,但也真的身经百战了。
    可是今夜……该怨自己夜视的能力太好?还是该怪那张粉红色的小嘴嘟得太好看?
    朱允墒种覆盼e那个地方转了一圈,药还没有涂抹均匀,那肉穴受到刺激敏感地一缩,瞬间堆起十数道粉红色的褶皱,硬硬满满得像个含苞的花蕾。朱允珊粑一窒,手突然就不听使唤,一个用力就闯了进去。
    “……”还在发呆的飞影被突来的激痛抽回神,感觉到身体里有异物,身体立马僵硬了起来。
    “别怕,感觉朕。”朱允梢皇直e肩上的白皙长腿,细细得啃吻他膝盖内侧的筋肉,一手小心的在他的体内慢慢划拨。不敢抽动,为了那明眸里的深深恐惧,只是小小的旋转指尖,抚贴他身体内的每一寸肌肤。(mj的舞步里有一个摇手指的动作还记得吗?某六一直觉得那个动作比他抚胯的动作还色情,嘿嘿嘿……)
    飞影紧咬著嘴里的东西,努力地做深呼吸。该庆幸自己被绑著双手吗?因为他下意识的想伸手砍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被绑著的,也才突然记起自己的身份。他是来干嘛的?他是来取龙血的。他为什麽要躺在这人身下?因为他和他做了场交易。而在他身上这人是谁?他是皇帝,而且是一个武功比他还厉害的皇帝。他只有伺候好他,才能拿到他想要的东西,虽然现在看起来比较像皇帝伺候他,那也要他一直忍下去才行。
    他是皇帝,他是皇帝,我是来拿解药的,我是来拿解药的。飞影一边努力地吸著气,一边闭紧双眼在心里给自己洗脑,并努力地放松自己。
    朱允筛芯趸忱锝┯驳纳碜勇慢得柔软下来,不禁会心一笑。这小家夥,是该说他倔强呢?还是识时务?朱允赏蝗环11郑这美丽的人儿在他眼里居然又可爱了一分。不该别扭的时候不别扭,忍一切所不能忍!人才。怎麽他的主人不是自己呢?
    朱允尚睦锘乖谝藕叮手里的动作可没停,指尖旋转的幅度更大了些,手指也更深入了些,甚至开始做一些屈伸弯指的动作。
    飞影仍旧在和自己战斗,但後穴和大腿内侧的感觉却让他慢慢得无法再忽视下去。後穴的肿胀感致使那里的感觉越来越灼烫,那不停骚弄的手指也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麻痒,大腿内湿热的吻已经带著些许疼痛蔓延到了他的大腿根处,脑子里不停在翻滚的话离他越来越远。飞影现在只觉得热,好热好热。
    六六:
    我怎麽觉得这章肉得这麽水呢?(抱头滚走~
    文云秋飞12(继续肉~)
    朱允芍鸾ゼ哟笫种感转的幅度与力度,等到他觉得可以了,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这次则毫不客气的模仿交媾的频率抽插起来。
    飞影被顶得一阵昏眩,这种频率他太陌生,心里却莫名的开始感觉怕。
    朱允傻奈怯值怪蔓延回去,大腿根、小腹、侧腰、肋骨,一路啃吻到肩膀,又沿著颈侧动脉向耳朵探去。他吻的极慢,手指动作却一点也不慢,等到他咬上飞影的耳垂的时候,下面三根手指都已经可以自由的进出了。但仅仅是这还差得很远,因为那三个手指的程度和他的尺寸比起来简直就像是玩笑。所以他一边舔著飞影的耳朵,一边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飞影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感觉了,他只知道有一只手在他身体里翻飞,或旋转、或抠挖、或顶弄,他就随著那只手的频率或浮或沈。
    听著飞影急切的呼吸,抚著飞影汗湿的身体,朱允删醯米约憾伎煺了。他在床事上一向游刃有余,从没那麽想对谁温柔过,也从没那麽急切过。他现在只想埋在他的身体里,尽情驰骋。事实上,他从没伺候过人,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接下来他也不知道还能做什麽可以减轻对方的痛苦,可是他知道,如果他再不减轻自己的痛苦,等一下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麽事情来,因为他的理智已经快要压不住他的欲望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朱允山已经被後穴捂得湿热的手掌抽出来,又挖了一坨刚刚用的药膏涂抹在自己的兄弟上,便一鼓作气的一冲到底。
    飞影在建文帝把手指一下子全部抽离的时候,突然感觉瞬间的空虚,仿佛身体一下子被掏空了,後穴甚至不由自主的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好像要留住什麽似的。但下一刻,一个仿佛烙铁般的粗长之物瞬间楔进了他的身体,让他双目圆瞪的同时,连一口气都呼不出来,整个人噎在僵在那里,像一条死了的鱼。
    “呼吸,快。”朱允杀Ы艋忱锏娜耍不敢再瞎搞乱闯,一边使劲揉著他的胸口帮他顺气,一边安抚似的一遍遍地顺著他的後背。
    飞影的喉咙里“咯咯”了数声,终於“唔……”的一声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然後浑身开始抽搐般的颤抖,汗水更是瞬间浸透了全身,就像从水里捞的一样。
    朱允芍道自己的尺寸有些吓人,却没想到会让这美丽的人儿难受成这样。
    “好好好,朕不做了,朕不做了。”朱允杉鼻械嘏闹飞影的後背帮他顺气,“你深呼吸,深呼吸……”
    要知道,朱允梢彩遣缓檬艿模先不说好不容易闯到了自己想到的地方却不得不生生的停下,就是飞影那因疼痛而突然间钳得死紧的後穴,也让他痛苦不已。
    不行,一定要先让怀里的人放松下来,不然他可不敢保证他下一刻是不是就会不顾怀里人死活的飙起来。
    朱允梢Ы粞拦乜刂浦自己的腰部,探手向怀中人的下体攻去。除了自己的,建文帝这是第一次摸男人的那话儿。触手绵软,小东西萎靡的爬在草丛中。没有预料中的恶心感传来,反而觉得可爱。(话外音:亲们不要多想,咱家小皇帝没diy过,不过就算是帝王小解,也不能让别人帮著扶那东西是不是?)
    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的前戏做得比较足,还是朱允傻氖种柑灵巧,在几度翻飞後,飞影的分身难以自控的挺立了起来。
    事实证明,现实与预想总是有那麽点距离。朱允杀疽晕分散了美人的注意力,就可以放松他後穴的钳制,事实上是,那後穴果然松动了一些,但却因主人欲望的升腾,密密得传来一阵阵轻颤,那种轻颤仿佛震断了朱允缮硖謇锏淖钺嵋桓弦,他难以自控得狠狠顶了一下腰。
    而就是这一下,似乎撞上了飞影身体里的某个点。朱允筛芯踝约汉孟癖皇谗嵋r艘幌拢然後飞影瞬间一个紧绷,发出尖锐呼吸的同时,身体居然先他一步的飙了起来。
    那柔韧的腰疯狂的挺动起来,让朱允梢菜布浞杩窳恕k一把紧紧攥住飞影的腰身,以比飞影还要快的速度狠狠贯穿身下的躯体。
    他记得那一点,那让怀中人疯狂的一点,所以朱允傻拿灰淮纬宕潭际浅著那一点去的。刚一开始十次里九次不中,後来五次便能中上一次,再到後来的次次不落空。
    怀里的人开始疯狂的摇头,疯狂的扭动身体,朱允刹恢道他是想要还是不要,就像飞影自己也不知道一样。但朱允稍谛牡兹辞宄的知道自己完了,不是欲望的问题,而是能把他逼到自制尽失的,这是第一个人。包括之前的那一次小小的妥协,能让他妥协的,都不会是小事,哪怕那仅是一次房事亦然。他到底是抱著什麽心理脱口说出了“不做了”的话,又是什麽让他瞬间失控成这般?这个问题他此时无暇细想,但他把它记在心底了。他想,他一定会找到答案的。
    文云秋飞13
    飞影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龙床上的,周身清爽,应该是被清理过了。床脚处放著一套干净崭新的里衣,他的外衫则被挂在了床帐外。
    外面天已大亮,他的身侧没人,小皇帝应该是上早朝去了。该死的,他居然连自己昨夜是怎麽晕过去的都记不得。
    飞影气怒,猛的坐起身,却瞬间又倒了回去。还好他不是一个习惯叫疼的人,虽然疼出了一身冷汗,他也不过就是咬破了嘴唇而矣。
    腰部以下几乎不是他的,除了酸、痛、麻,他居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飞影轻喘几口气,咬紧牙根凭借自己双手的力量再次撑坐了起来,这次,他没有再倒下,哪怕疼痛让他全身痉挛似的抖动。
    牙根已经被咬出了血,飞影却已经挪到了床边,用了生平最长的时间将全身衣物慢慢穿妥。才穿的里衣转瞬间已经被冷汗湿透,飞影将腰带扎得紧得不能再紧,企图转移痛觉,也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後他执著地站了起来。
    仅仅是这麽简单的一件事情,竟仿佛用了他毕生的精力和半辈子的时间。飞影扶著床尾大口的喘气,冷汗流水一样的落,他像没感觉一样。
    那麽屈辱的事情,一次已经太够了。再见到帝王,他也不会更卑微了。只是不知道,那个小皇帝是不是会履行他的承诺。
    飞影一边喘,一边扫视了自己所在的房间一圈,这才发现,在不远处的圆桌上,除了必备的茶具外,竟然还有一个突兀的小竹筒。
    这是什麽?飞影深吸一口气,捏紧拳头,任凭尾椎的疼痛直窜脑际,任凭自己的汗水浸透整个背部衣衫,仍旧坚定的一步步挪了过去。
    小竹筒的塞子掀开一角,一股浓浓的血腥气传了出来。竟然是皇帝的血!
    飞影怔愣,然後瞬间被狂喜席卷。没想到小皇帝竟然是信守承诺的!
    飞影盖好竹筒的塞子,小心翼翼的将竹筒贴身收好。他压根没想过皇帝会不会骗他的问题,因为他知道,在这场交易中,他处於完全的被动与弱势,小皇帝如果不想给他,不给他也就是了,或者直接可以趁著他昏迷找人将他料理了。既然费力的留存了这小筒血,那这血也必然是他的。
    飞影看看外面天色,知道离早朝结束还有段时间,只是时间不多而矣。他必须离开!飞影没傻到以为大白天的他能闯出去,但也没呆呆得以为皇帝回来了他还能好走的了。即使皇帝愿意帮忙放他出去,他也不打算再见那个糟蹋他的人一面了。为今之计,就是先离开这里,先让小皇帝以为他已经走了,然後等到天黑後,他再按照原定的出逃路线出去。
    好在刚刚一醒过来,飞影就已经用内力感知到这寝殿左近把守的人不多,大概是因为皇帝不在的原因吧!加上把守的人其实最近的离大门的距离也有半人远,窗子那里的守卫就更远,大约四五步开外了。
    这种距离如果是平时的他,在人眼皮子低下消失绝对没问题,但是现在……飞影把嘴里的鲜血咽下,把已经咬得流血发麻的牙根又咬得更紧了些。现在──他也一样可以!
    飞影小心翼翼地又摸了摸怀里的竹筒,然後足下使力,纵到了窗边。
    文云秋飞14
    朱允傻谝淮蜗铝嗽绯就急匆匆的往寝宫跑。对众臣借口不适,不但早朝草草结束了,就连御书房都没去,捂著额头,让德保一路扶著病恹恹的回了寝宫。天知道,哦不,还有德保知道,关了寝宫的门,他跑的比兔子都快。
    “人呢?”掀开半敞的床帐,却发现他一直担心并挂记的人早已不在。
    “奴才不知,奴才一直跟在您左右!”看著皇帝冒火的双瞳,德保膝盖一软,当场就跪下了。昨夜的事他是全部知晓的。当时皇帝给他使眼色,就是让他假意离开,然後伺机回返,在殿外守著,随时等皇帝信号动手。他哪里知道後来两个人会……会滚到几案上去,那里可是金銮宝殿啊!不过也没什麽他家皇帝老爷不敢干的事就是了。不仅如此,事毕以後,还是他帮著皇上将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回了寝宫,人都是他给清洗的,从里到外。可问题是,他後来跟著皇上一起上早朝去了啊!这会子人没了,皇上不会拿他撒气吧?
    朱允善得额头青筋都暴出来了,从来没人能把他气成这样。他担心他初承雨露身体受不住,他担心他发热难挨,朝事都搁在一旁跑了回来,结果才短短的一个多时辰就给他弄得个人去楼空?早知道就不该给他留那罐血!
    对了,那竹筒血……
    朱允苫厣砣パ埃却发现他早上临走前放在桌上的小竹筒不见了。朱允陕慢踱了过去,伸手轻抚桌面──那原本放置著小竹筒的地方。他的寝宫没人敢随便进,为了能有一个相对私密放松的地方,这里就连打扫都是德保亲自来,决不允许旁人私自进来,就是皇後都不成。所以……那东西一定是那个落跑的人拿走的。
    他信他?!他居然信他!他没怀疑那不是他的血,不然他不会带走。摸著左手的手腕,朱允赏蝗徊黄了。臣民满天下,知心能几人。可他,是信他的!
    “皇……皇上。”德保跪在地上,实在是看不透新皇一会儿气怒一会儿怔愣的表情到底代表著什麽。他此时最想知道的,是他的小命到底会不会丢?
    朱允苫厣瘢却在回神的瞬间被地面上的一点红渍吸引了注意力。蹲下身去,发现是几滴血。血的位置更靠近床,伸指探了少许,闻了闻,没有竹子的味道,说明不是从竹筒中洒出来的。那麽这血就只能是……“德保,昨夜你可发现他身上有伤?”他分明记得昨夜他做得虽狂暴,却并没有伤到他。
    “您是问他里面外面?”这话一出口,德保伸手就抽了自己一嘴巴,这张笨嘴。“奴才该死。”
    “哼,”建文帝也只是冷哼了一声,“说吧!”
    “都……都没有伤。”德保吓得声音都抖了。皇帝的人让你给碰了,虽然他是个没根的人,虽然他只是给他洗了个澡,但他居然还敢问里面外面?这不是脑袋不想要了嘛!
    “那就奇怪了。”建文帝看了看床上,无血;又走到窗前,一路没有血渍;推开窗户,看看左右离得有段距离的护卫,知道那家夥一定是从这里逃走的。可怜他一代帝王,居然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就让他给跑了。哼,你是吃准了朕无法大张旗鼓的找你是不是?好,有脑,下次别让朕逮到!
    “德保,他此时的身子走不远。你去把他给朕找出来,找不出来你也不用回来了。”建文帝合上窗子,很轻的对德保交代道。
    面对建文帝的轻声细语,德保却如被腊月寒风吹过般,狠狠得打了个哆嗦。“奴才,奴才这就去。”
    “记住,只有你见过他,朕不准别人再得知他的长相。”
    “是。”德保刚要走,却又被突然想起什麽的建文帝叫住。
    “等等。”建文帝突然走到桌边,撩袍而坐,“笔墨伺候。”
    德保不敢问,赶紧抱来文房四宝润笔研墨。建文帝接过润好墨的笔,唰唰几下便勾勒出一张硬挺的面容,“照著这个去找。”
    “啊?”德保傻眼,这不是那个美得不像话的人啊!这皇帝到底要找谁啊?
    “他擅易容。”皇帝终於给出了答案。
    “啊!”德保这才如梦方醒,“奴才这就去找。”
    “去吧!”
    “奴才告退。”
    建文帝挥挥手。等德保退下了,这才又开始对著那几滴血发呆。
    到底是伤到哪儿了呢?可别落下什麽病根才好。
    六六的哀嚎:
    啊~~~
    难怪有亲说我两天没更新了,我这个人头猪脑,写完文居然就搁在电脑里忘记上传了!!!
    我对不起等文的亲们……六六给你们赔罪!orz
    文云秋飞15
    其实飞影去的地方不是太远,偌大的皇宫,他还想要趁夜出去,此时身体状况又不佳,他实在没有在皇宫里闲逛的兴致,於是他去了一个非常好找的地方──御膳房。
    御膳房因为要准备各宫膳食,加上小点之类,所以总是很忙碌。在这人来人往、嘈杂又热闹的地方,反而是最好的藏身之地。加上这里气味混杂,各种食材的味道,加上炭火油烟味,刚好隐去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飞影也不用担心他已经颇显沈重的呼吸声被发现,因为这里吆喝和炒菜的声音远远高上许多,早就将众人的呼吸声深深的埋了下去。
    飞影隐在房梁上,不但可以放松休息,下午的时候,甚至还小睡了一会儿。吃喝更不用愁了,在这些不会功夫的人的眼皮底下喂饱自己,这点还是难不倒他的。等入了夜,休息过後精神不错的飞影轻易的跟著御膳房倒杂物的车出了皇城。
    而晌午前就出城去寻人的德保则彻底的和飞影错过了。
    出了皇城,飞影却并没有离开京城,到之前自己存马的客栈好好洗了个澡,饱饱得睡了一觉,这才让他几乎散架的身子得到了片刻的安宁。飞影有检查过自己的身子,那一夜虽然狂乱,但自己除了大腿和胸腹处被啃出了大片的吻痕外,其实并没有什麽实质的伤害,至少他身上没有一处皇帝弄出的伤口,唯一嘴唇上流血的齿印,还是他自己咬的,当然,还包括出血的牙根。这就让他更加的不明白,身体的疼痛到底源何而来?(话外音:这单纯的孩子啊!)
    次日一早,飞影堂而皇之的从京城正门骑马而出,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当然,这得归功於他又给自己弄了张方正憨厚的脸。
    一路马不停蹄,飞影最多也就是在马背上趴著稍作休息。疼,尖锐的,从身体深处直窜头顶,疼得飞影双腿打颤。但他没有停下,更是没有慢下一分。那血液,被他放在怀里,离胸膛最近的位置,明明包著油纸,隔著竹筒,却有种烫热的感觉。那是皇帝的血啊!飞影不敢细想,只告诉自己,那是解药,是陆鼎原救命的东西。
    这一路的狂奔,与其说想在赶什麽,倒不如说是像在逃什麽。他甚至,连回头都不敢。
    用了比去时更短的时间赶了回来,到了广寒宫的地界,飞影将半路买来的马放了──原来的马早被他跑死了,然後只身进谷。
    正午的时候,又是六月的天气,加上他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赶回来,所以即使他汗湿重衫、满头冷汗,也没人会发现什麽吧?飞影放心的想著。只是脚步难免有些虚浮,於是他把牙根又咬紧了。
    见到陆鼎原的时候,知道他刚睡醒,看著他起床後特有的片刻慵懒,飞影觉得这一切辛苦都值得了。
    强打著精神将皇帝血交给主子,听著他和小何子讨论用法,一阵阵疲惫的晕眩感袭向他,却也在这时候,让他意外的感受到了陆鼎原内室里的另一道呼吸。如果不是他疲累如斯,又是回到了最让他放心的地方,那道呼吸,他应该早就察觉了吧!因为那分明是个不会武的人的呼吸声。陆鼎原已经很多年没有招人侍寝了,那人是谁?
    飞影心口一苦,所以在陆鼎原要他去休息的时候,一句赌气的“我不累”冲口就顶了回去。
    飞影说完就低下了头,他不多话,也从不忤逆陆鼎原,只是这次……
    “去休息,晚上还不知道会是什麽状况。”陆鼎原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是晚上需要他的护法,但眼睛里却写满了担心。飞影苍白的脸,稍显凌乱的呼吸,还有汗湿的衣衫,都说明了他的状况极度不好。只是,他到底伤哪里了?
    飞影这次不再挣扎,乖乖听命回去休息,因为他实在不想晕倒在陆鼎原面前出丑。
    六六:
    六六想问下,如果《嗜虐成性》出书,有亲会买吗?
    到这里投票告诉六六吧
    亲们的投票结果将是六六最後做决定的标准哦~
    文云秋飞16
    等回到自己的房间,飞影一昏睡就是一天,等到小何子来唤才勉强起来。强打起精神去给陆鼎原护法,好在说是护法,其实也没什麽事情好做,只是陪伴而矣。但陆鼎原的情况却不甚良好,看得飞影忧心不已。
    後面的几日陆鼎原一直在试药,也强令他去休息。浑浑噩噩了几日,等飞影精神终於好转了,却发现陆鼎原的情况糟糕之极。心急心焦之余,就是深深的自责,是他疏忽了陆鼎原的状况。
    这一夜飞影辗转反侧,怎麽也睡不著。到底要不要再去取一趟皇帝血?虽然小何子说主子不能再试药,可,总不能就这麽放弃希望吧!可是,去取皇帝血,就意味著他要再次……
    飞影心烦意乱,终於还是披衣起身,在屋里转悠了半个时辰,还是放心不下陆鼎原,於是便早早得去陆鼎原的屋外守著。
    今夜当值的是秋云,飞影挥挥手,让守在屋顶内檐的身影退下,换他直接守在陆鼎原的门外。其实飞影当值很少是守在门外的,但既然主子已经睡了,没有主子的允许,主子的屋子他也不敢冒进。
    天将明的时候,小何子也来了。两人相视一笑,都明白彼此的担心。
    後面的事情一团混乱,从他们发现了陆鼎原不在屋里开始。然後直到陆鼎原拉著韩量进了密室,飞影靠在墙外,一脸茫然。他甚至不记得自己都说了什麽、做了什麽,只是胸口的地方很痛很痛,呼吸有些困难。他知道韩量对於主子来说是不一样的,陆鼎原的眸子从没那麽灼热过。可是,为什麽他觉得全身冰冷?
    “小公子……”飞影在心里默默的念,那个人的名,他连在心里默念都是不敢的,都觉得是种亵渎,可是……
    从那以後,飞影就把自己的身和心分成了两个。身体一如往昔的执行著任务,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听的不该听的,看了听了也都抛到脑後;心,就在角落放著它疼,放著它淌血,放著它支离破碎。而有关小皇帝的记忆,早就在一连串的打击下,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直到那天晚上……
    当值的飞影可没有秋云功夫那麽不济事,加上他对陆鼎原从来上心,所以陆鼎原一出门他就跟上了。他是去找韩量的,而韩量的屋子里传来小何子的高声尖叫。飞影看著陆鼎原僵硬的身影,心再次痛如绞,他那麽在乎那个才出现了不多时日的人,却对守著他多年的自己不闻不问。
    误会很快解开了,就在下一个瞬间,韩量不过是找小何子试药。而韩量在下一刻拎出的陆鼎原的手臂,在月光下竟是那麽纤细而苍白。是什麽糊住了他们的双眼?难道自诩最在乎他的自己和最关心他的小何子眼睛都瞎了吗?他们居然都没发现主子居然被试药折磨得消瘦成这样了?
    “我来试。”就在陆鼎原和韩量为了试药的事争持不下的时候,飞影主动站了出来,他要为自己疼痛的心做点什麽。
    当一盅腥膻白浊的汤药摆在他面前的时候,飞影不知道为什麽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他和小皇帝那一夜龌龊肮脏的交易。
    “飞影,别勉强。”陆鼎原寡淡冷漠的声音响起,飞影却听出了里面的心疼。他总是不愿意别人为他多做什麽,可是他知不知道,做这些都是他们自愿的,为的也不过是他能哪怕稍微舒心一点。可这些年来,他们看到他的笑脸,还没这几日多!
    飞影躲开了陆鼎原伸过来的手,一口干了那杯味道怪异的东西。
    第六的废话:
    六六今天居然发现自己上周榜了,谢谢给我票的亲们,谢谢来栏子里看我文的亲们,谢谢大家!这真是个意外的惊喜。希望9月份六六也可以出现在榜单上(贪心的笑~
    文云秋飞17
    很想吐,就像回想起那日的事一样,让他只有作呕的感觉!恰巧这时候小何子探过头来,“味道是不是很怪啊?”飞影直接丢了一个白眼给他!
    在韩量的指导下,飞影运功将药效在身体里散开。热,除了热还是热,浑身的血液都往下身一个地方冲,飞影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像要从身体里内部炸开了一样,他在渴望什麽,可是他不知道。
    韩量要取他的血,他直接伸手就要割腕子,却被韩量拦了。“少把那江湖习性往我这使。”飞影这是第一次正眼看韩量,看著他小心地取用他的血,只一滴,也珍而重之。飞影迷惑了。看著韩量认真的样子,又看著难得听话乖顺的主子,心里一股酸涩的味道散开。
    等韩量终於搞完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明堂,飞影起身就要往外冲。是受不了身体的热,也是再受不了韩量和陆鼎原间亲昵的气氛。大概是这热度烧得他脑袋发昏,他现在自制全无,如果再在这里待下去,他不保证会不会在下一瞬就冲上强拉开陆鼎原和韩量的距离。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冲的太急,还是身体已经不太听使唤,总之,他在起身的时候撞翻了凳子。
    “你怎麽了?”最先发问的是小何子。
    但是飞影已经没办法回答他。他紧咬著牙不让急喘出声,光是对抗身体里的热,已经用去了他大半的意志。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不会错过陆鼎原说的每一句话,所以那句话清楚的传进了飞影的耳朵里。“小何子,带飞影去春院,挑几个机灵懂事会伺候人的。”
    飞影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随小何子来到春院的,当听到陆鼎原那句话的时候,他瞬间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待回神,他已经身在屋中,面前是一个盈盈笑著的孩子,小何子正在絮絮叨叨的交代什麽。
    飞影还没彻底弄明白,小何子似已交代完,转身就要走。飞影一把拉住他,“怎麽是个男孩子?”
    “你现在这样子,我要找个女孩儿来,你还不把我春宫的人弄死?”春宫没有岁数太大的侍寝,有能力的学了本事去了其他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