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陶然:“喂!堂兄你说――”什么呢?!做?做什么?!
不等他把话说完,陶镜已经出去了,旁边树其琛还假装可怜巴巴的样子,“你堂兄误会我们了,怎么办?”
陶然斜眼看他,无情戳破树其琛的面具,“你又不担心。”
树其琛笑了两声。
之后树其琛把视频给导进电脑里,然后又打开视频快进检查一遍。他俩打完游戏后,树其琛一直没有关dv机,所以连带着树其琛录干音,两人打闹的情形也录进去了。
陶然说:“你怎么把这个也录进去了?”
树其琛回他:“你也没提醒我。”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陶然投降了,他说:“你把这一段删了。”
树其琛:“这是我的dv机。”
陶然:“你这是侵犯我的肖像权。”
树其琛:“难道你还真要告我?”
陶然心想,这人也太无耻了!
陶然:“你这是杀熟啊。”
树其琛:“没杀你。”
这简直没法儿聊了,陶然很不高兴,他说:“随便你。”
树其琛就说:“我就自己一个人欣赏,又不会发网上。”
陶然放心了一点,勉强同意了,不然他还能怎么样?让树其琛删,对方又死活不删。
两个人又说找部电影来看,树其琛问他想看什么,陶然没什么特别想看的,他望着天花板想啊想,犹豫了下,十分迟疑地说:“你知道《一年生》吗?”
树其琛顿了顿,“没想到你……”爱好跟女孩儿还挺像的。
树其琛之前就在扣扣上听一些好友妹纸说起这部剧,每次谈论起来都是一副疯魔样儿,大喊着“暖暖我的,谁都别跟我抢”、“暖暖好可爱,承包暖暖”、“暖暖的小奶音好萌”、“钢炮眼里有小星星”、“钢炮眼神超有戏”等等,说这话的同时,后面还跟着无数疯狂加粗的感叹号。
因为是泰剧,树其琛本身其实是不喜欢的,也不想看,对方就一脸“你不看会后悔的,只要你撑过前面两集你就会爱上这部剧”的表情。树其琛后来就去看了下,除了满屏的弹幕,还有泰剧的那一口娘娘的腔调,最后还是……没能撑过。
陶然看他,发现他知道这部剧以后,从表情上来看,显然也是疯魔上身,开启狂热的安利模式,他一手搭在树其琛坐着的凳子的椅背上,看着就像树其琛被他圈着,他笑,说:“朋友,你听过‘安利’吗?”
树其琛生无可恋,有气无声地说:“对不起,我‘一年生’过敏。”
然后,然后陶然就闭嘴了,过敏会死人的,他怕。
作者有话要说: 陶然含情脉脉地看着读者:盆友,听过安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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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往大大的智齿里的地雷(厚厚厚厚厚厚没办法往我的智齿里……嗯哼~)
《一年生》是泰国腐剧,炒鸡好看,强推2333333
话说大家真的好热情qwq,评论夸我夸得我都要脸红了,感觉我马上要红遍了233333
☆、第9章
树其琛最后还是点开了《一年生》的电视剧,陶然选到第十四集,两人卡靠着坐在沙发上,陶然其实挺喜欢一边看一边吐槽剧情的,以前他特别喜欢跟父母一起看,然后吐槽剧情吐槽到爸妈都嫌他烦。
后来就一个人上b站上看,他喜欢开着弹幕看,但其实他本身很少关注弹幕在说什么,像清云就很容易被上面的弹幕掐架给吸引走视线,然后全身心投入到弹幕掐架去。
因为前面几集有点小虐,陶然看得很专心,树其琛跟他说了几句话,陶然就忍不住了,说:“先别说话,看剧。”
树其琛就默默闭嘴了,然后跟着看,然后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好看,剧情太假、泰式眼瞎耳聋太严重,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陶然喜欢看这种剧,唔……也许是因为陶然性格是属于傻白甜,单纯的小gaygay?
想到这里,树其琛就忍不住想笑,旁边的陶然看到里面的俩男主在大桥上散步,然后接吻,忍不住低低地小声尖叫起来,那副样子颇为激动,他正想调侃陶然,陶然就飞快地按了暂停,然后站起来了,踩在沙发上欢快地跳了两下,激动得不能控制自己。
好一会儿他心情终于平复下来,他看到树其琛,惊讶道:“你怎么在这儿?诶?”他看了看周围,然后又浑身僵硬起来。
树其琛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挑眉看他,“你说我怎么在这儿?”
陶然讨好地笑笑,面上一派淡然,仿佛刚刚激动得跳起来的人不是他,他继续说:“看到这样一对小情人从认识、争锋相对,再到相知、茫然,最后突破自我与世俗眼光,最终在一起,并且有了彼此的第一个吻,难道你不激动?”
树其琛揉揉鼻子,“可能……我没那么感性。”
陶然对他笑笑,树其琛还以为陶然又要继续找出一大堆话来感化他时,陶然又飞快地按了播放键,他说:“你现在可以来感受一下了。”
树其琛心里好笑,他没说想要感受。
陶然本来是只想看一集的,可看到后面还有最后一集大结局,想了想,又点了下一集。树其琛打量陶然的神色,他随意道:“你看着不像个会时时追剧的人,平时很忙吗?”
这集剧情比较放松,陶然回答他:“不忙,也是挺闲的吧。”不过他的节目时间都是在深夜,回到家就很晚了,第二天又会睡到很晚才起,起来后就感觉时间已经不多了,怎么又要上班这种死循环。
基本上都是休息的时候,想起才会追。
树其琛说:“那平时约你,会不会约不到?”
陶然听到这话就笑了,他说:“我不是答应了你的一个条件吗?你可以用。”
树其琛看着他的笑容,脑子里就浮现出两个大大的字:狡猾。
狡猾的像只狐狸,让人又懊恼又觉得可爱。
等看完剧以后,陶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就想卷着被子翻滚一下,树其琛笑他,“你现在什么心情?表情这么难过。”
陶然本来是挺悲伤的,但也没那么夸张,他半真半假地说:“失恋。”
“哇哦,”树其琛假装惊讶地瞪大眼睛,然后慢吞吞地说,“我这有一剂良药,要不要试试?”
陶然盯着他没有马上回答,树其琛本来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他知道陶然有拒绝的权利,也有拒绝的可能,他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觉得被拒绝也没什么,大不了再多问几次,毕竟追求这种事情,总是需要锲而不舍的精神的。而且还可以当做是一种情趣。
不过,说到底树其琛还是抱着极大的陶然会答应的自信,所以当他看到陶然沉默不语的表情时,他心里无端端就紧张起来,插在裤兜里握成拳的手心也开始冒汗。
他觉得这既是一种折磨,可却又是一种甜蜜的折磨,让他欣喜,又让他不安。
陶然看着他思索了好一会儿,忽然问了个问题,“你是看上我的脸了吗?”
这简直像极了所有陷入爱情中的男男女女们,会经常问对方“你看上了我什么”、“你爱我吗?”、“你是看上了我的钱吗?”一样的问题,让陶然很不好意思,可他又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在树其琛变相的表白后。
以前也许他听到这样的问题会发笑,可当他自己成为发问的那个人才知道,在期待和好奇下,也会藏有外人难以窥见的忐忑。当然,也许问出这个问题的原因,更多的是想要从恋人口中听到,对方对他们感情的肯定,以此扫除自己的不安。
“当然不是,”树其琛想也不想地反驳,他自身就长得不错,平时认识的帅哥靓女也不少,他要真的是一个看脸的人,现在小男孩都不知交了多少个,又怎么会在茫茫人海中执着地去找陶然这么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呢?不过有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他也有自己的秘密暂时不想立刻告知对方,所以,他认真到严肃地说:“请你相信我,我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也绝不是因为你的脸……看上你的。”
陶然随意地笑了笑,他说:“你刚刚为什么停顿?”
树其琛也笑,他一点都不心虚,答道:“为了加重语气。其实不瞒你说,在今天跟你认识之前,我都是个单身狗,现在也还是个老处男,以前连喜欢、暗恋的人都没有,如果我有说一句假话,就让我的店开不下去。”
陶然又笑了,调侃树其琛,“你才22,不算老。”
树其琛用夸张的语气说:“我比你大了两岁。”
陶然又没说话了,两个人都知道肯定不是年龄的事。这下问题解除,树其琛又按捺不住了,他有些忐忑地问:“那你要试吗?”
问完以后树其琛又后悔了,他总觉得自己应该等下次,挑一个时间气氛都刚刚好的时候,可他又实在没忍住,没了平时的半点稳重,可他真的太喜欢现在这种心情了,这种有了在意的人,情绪都被人牵着走,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噢,也可能他是一个抖m,树其琛在心里小小地开了个玩笑。
陶然看他,“你现在很紧张?”
树其琛:“你觉得呢?我还以为我表现得够明显了。”
陶然学着他的语气说:“不瞒你说,我现在也很紧张。”
树其琛:“噢,难道你要拒绝我了?”
陶然:“如果,我是说如果――”
树其琛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听‘如果’,我就要听你的答案。”
陶然简直要被他的表情给逗死了,可能他憋笑的样子太明显,树其琛急得拍了拍大腿,又是抱头又是转圈,最后还来了几个深呼吸,然后冷静地看着陶然,“来吧,小狐狸,告诉我答案。”
陶然对于这个新称呼有些好奇,但显然这不是个讨论外号的时候,他笑眯眯道:“那就试试吧。”
树其琛一脸惊呆了的表情,他又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又说:“我能抱抱你吗?”
对于这个问题陶然的回答是,他张开双手抱住这个比他高上一点点的男人,他凑在树其琛的耳边,小声说道:“你刚刚紧张和欣喜的样子,像极了我看一年生的时候。”别以为他没有注意到这家伙偷偷观察他的眼神。
树其琛忍不住笑起来,他把自己的脸埋在陶然的肩膀上,低低闷笑起来,他说:“好吧,我是觉得你那样很可爱。”
陶然哼了一声。
树其琛又开始挑衅他了,“不过你也太毁气氛了。”
陶然:“爱情都会从激情归于平淡,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厌倦了。”
“好好好,我的错,是我错了,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毛头小子,”树其琛回答,他现在简直开心极了,现在让让小狐狸也没什么,于是他大大方方地认输,“我说不过你。”
陶然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事实胜于雄辩。”
两个人腻歪了半天,树其琛说,既然都确定关系了,是不是应该有点合照才对,陶然以为他想发朋友圈,反驳说他们现在基本上天天都能见面,要啥照片,如果真想要,之前录的视频里面随便截一张不就好了吗。
树其琛不高兴了,跟一条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