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的确是变了,他似是能屈能伸,不骄纵,不傲慢,甚至连话都多了。
他近乎是比问着萧凌,用着自暴自弃的态度,发泄他心中对她的不满。
他打破了以往冰冷的壳,他正对着萧凌,进入到种像是癫狂的状态。
一个是僭越者,一个是纵容者。
只有萧凌知道的,她的x正无比紧密地贴着她身下的沙发,那冰冷的皮料被她的体温同化成了一样的温度。
沙发的料子上沾着的全是她流出的水,湿黏黏得在她身下腻着,连穴肉的摩擦都是出奇的滑。
萧凌无声的看他,
她能感觉到余青那无比混乱的情绪,急需要宣泄的,这股劲儿从在皇朝后就一直被他憋着,如今在她面前,以着这种野蛮的方式释放。
他这种做法不像是个成人,倒像是只不通人情的野兽,他不觉间已经把她当成了亲近的人,即便这亲近,似乎要打上个引号。
那些压不下的欲望她都去不顾了,放任点,任性点,她索性就任由着她的身体被他直白的撩拨着。
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萧凌又没回答余青,她就是想看他如此被折磨的迫切的模样,急切的又渴望,这感觉让她新鲜极了。
“怎么停下了,刚不是挺厉害的吗。”她启声问道,她眼里带着挑衅的光。
“从前比着你弄,你都不乐意,现在倒是学会自己主动了。”她故意说着,她身体放松下来,整个人往后仰,视线在他身上缓慢的移动,从他的阴精再到脸上,划过他赤裸的每一寸。
“是弄不出来了,想叫我帮你?”她一挑眉,话音顿了顿,又补充着笑道:“还是说想女人了。”
几番话,逗得余青脸上起了层红,她的玩笑,却让那被他丢了的羞耻心蹭的窜上。
他是懂萧凌,可他差些忘了,萧凌更懂他。
这种微妙的联系不知压迫到了他哪根神经,血气涌上,余青鬼迷心窍,张口一句:“想你了。”
当这话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身上更是僵硬,半步都挪动不得。
余青只觉得耳根更烫,眼底充血都带着轻微的疼,他呼吸本就急促,这么一遭,更是毫无节奏的凌乱。
萧凌的表情忽的就变了,跟着余青一般的僵在那,过了半秒才缓应过来。她的目光挪开,似是第一次显露出慌乱。
眼睫垂下,那漆黑的睫毛似是在轻微的颤着,跟她那隐秘处被裙摆遮掩住的x一样。那里的嫩肉张开又合上,就好比她因他这句而加速跳动的心脏。
“愣在那干什么,还不滚过来。”
她的气息也变得不稳,那些本就压抑不住的欲望就因这简单的几个字被点燃,它们急速的扩张着,将这路径上的一切——隔阂、情绪、甚至于身份都一股脑的吞噬着,吞没在黑暗。
余青冲上前,他一把抱住了萧凌,他欺身压着她,扣在怀里深吻。
她的气息又将他包裹,早就耐不住的性器顶进那处秘地,是他刚用唇舌取悦过的地方。
那里面满是汁水,只是插入,就有淫水从着交合的地方溢出,他的性器顶开里面紧绷着的软肉,粗大的阴精将着阴道撑开,扯平褶皱。
他对她不应该是愤怒?不应该是怨恨?
抛开这些,怎么都应该有着因为她的反复戏耍而生出的不甘、不愿?
他用力操她,鸡8在她身体里撑开着顶撞。
他的舌头侵占着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尖相交着嗦咬。
那些他本该有的,忽的就变成了尘土般消弭。
如今,在他脑海里只剩下那句: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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