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如此伤了他的心,现在却用身体偿还试图两清,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情?不,碰上他赫连烬,要么他们彼此都死了,不然纠缠就永远不会了断。这个该死的女人,把他当什么了?他岂是那些肤浅的男人,得了她的身子就会将她弃掉?而她,本就难以捉摸,他更不能让她轻易得到自己,否则他永远都会成为她眼中的破鞋!
心中默默思量着,暗自运力企图冲破她封锁的穴道。
鱼璇玑挑动着眉,反正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干脆就趴在他身上。手指勾起他的发丝,眸子横过饶有兴趣道:听烬王这么说,是不是觉得自己此刻就是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的能力,心里着急却毫无办法地焦虑?
你以为这样就困得住本王?他额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很想将身上的她丢开,可惜还真像她说的那样无能为力。
以烬王的本事,我自是不能困你太久,可惜有些事情在短短时间内就能完成,用不着长久地将你困住。她扯唇而笑,眼中流光璀璨,扫了眼面色泛潮的他,啧啧道:还以为烬王不愿意,原来是欲擒故纵啊。
天下的男人哪个是不偷腥的,他给她装纯?哼,那她就让他再也装不下去。眼中闪过幽芒,鱼璇玑将头一偏朝着他脖颈上的喉结就吻了下去,轻轻软软的如婴儿啃咬般,麻麻痒痒的让那些被他压下的电流毫无顾忌地窜了出来,潮水般瞬间席卷了全身。那喉结乃是男子敏锐之处,那经得起她那般撩拨。
瞳眸中再次泛起欲潮,身体内的真气不受控制地乱窜,他似乎听到了自己一向冰冷的血液在咕咕冒着沸腾着。他死瞪着眼,强烈的欲感在体内冲击着,如大浪一遍遍拍打着堤岸。理智告诉他,决不能让鱼璇玑得逞,可她却根本不放过自己。那细碎而温柔的吻从脖颈杀光一路向上,最后含住他殷艳的唇瓣,湿软的舌尖撬开他的银牙,寻找着另一条柔软。
他闪,她追;他躲,她缠,一场吻犹如打仗般,非得分出个胜负来。她追的乐此不疲,赫连烬却是满头大汗有着想要逃离的冲动。换做以前,他很可能会沉沦在她身上,可已经洞悉了她的想法,赫连烬又怎么能容忍自己贪图一时之快彻底失了她。可被她挑玩的身子似乎有些脱离了大脑的控制,浑身都僵住,身下更是有着磅礴的欲望要冲开身体。
这种该死的感觉!要是他能动的话,肯定是一掌把她拍晕,或者让自己晕过去。
真是不解风情呢。鱼璇玑白皙的脸上晕染着绯色,虽在夜色中看不见,却能从脸颊的温度感受到。那嗔怪的声音似催化剂般,让他动荡的心再次溺下去。
你最好从本王身上下去,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他恶狠狠地警告着,如一个被轻薄了的良家妇女在捍卫自己的清白。
鱼璇玑嘴角一抽,暗忖这人还真有些耐力,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竟还这么忍得住。墨玉瞳中快速闪过算计的光芒,反手来将他两只手抓起放在自己的腰上,让那长着薄茧的手掌贴紧她柔腻细致的肌肤。那么一碰,两人身子俱是一颤,鱼璇玑惊愕之余心里微恼,怎么又是这样感觉!
放开!放开本王!赫连烬被折磨得又气又急,胸膛不断地起伏着,在她耳畔低吼出声了。
他这这么一吼,鱼璇玑的神智也被拉回来,脸上冷得吓人,嗤笑道:赫连烬,我还真没看出来,原来你是个如此有节操的人!
你放开本王,这件事便不与你追究。赫连烬声音嘶哑,眸中半是欲望半是冷冽地看着鱼璇玑,覆在她腰上的手似乎有那么点颤动,几乎是怒吼出来。你以为这样做,就可以了断曾经发生的一切?我们的所有,难道就只值这一场强迫式的占有?你为了摆脱本王,可真是舍得下血本,连自己的身子都能出卖!那要是别人,你是否也要这样做?
够了!他简直快被她折磨疯了!这个女人狠心起来,简直比豺狼虎豹都要厉害。她是女子,清白之身何其重要,怎可如此儿戏?若是在冷静清醒的时候,他不会这么刻意压抑自己的欲望,璇玑是他心爱的女子,他渴望着她想要得到无可厚非。可却不是在这种交易的情形下,还是被她强迫着。
她这是下了决心要跟他决裂!他怎么能允许?
身子陡寒,赫连烬连珠炮般的一番话让她的心也冷起来,她在他心中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呵呵,出卖自己身子的女人?那不就是形容的妓女?垂下的眸子中射出锐利的精光,夜风吹动着她两鬓的发,那眸光亦凄冷起来。
是的,她刚才的举动是轻浮的,可她已经不是北虬王的郡主了,不是么?她是鱼璇玑,为了复仇什么都能做的鱼璇玑!
瞳眸掠过深黑的颜色,她直起身子坐在他大腿上,勾唇冷嘲道:烬王真有傲骨,可惜这铁骨铮铮着实让人讨厌至极。你不愿,我便非要强上于你,你能乃我何?
本王被你点了穴道,暂时不能怎样。就算你强占了本王,只要本王不松手,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也插翅难逃!他是谁?帝月烬王,跺跺脚寰宇之内都得抖上几抖的战神。就算把整个大陆都翻过来,也不是件难事。
她横眉冷对,暗夜中神色越发凉薄起来,嗤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来试试烬王的能力,看你是如何被动地被我强占,然后气急败坏的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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