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安抱着衣服被他逼得步步后退:“你要干什么！”
    她眼神极力镇定，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她的惊慌。
    背贴上冰凉瓷砖，他人也跟着压了过来，很近，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她侧身想从他与墙面空隙钻出，他伸手按在墙面，挡住了她的去路。
    江平挑起她肩上一缕黑发，在指尖把玩：“小书呆，要不要试试。”说完他凑近嗅了嗅发丝，有股奶香味。
    程又安把头发从他手上抽出，警惕地瞪着他：“试什么？”
    江平收回手，目光笼在她身上，眸色微深。
    “做爱。”
    话落，他就看见程又安的脸像雪地染上梅花汁，慢慢地晕出红色，好玩又可爱，想摸。
    他指尖刚碰到她脸颊，就被她羞愤拍掉：“你怎么老是在想这些东西？”
    江平乌眉轻挑：“程又安，我十八岁了，成年了，有欲望是正常的，而且我有未婚妻，为什么还要克制？”
    他拿婚约说事，程又安气虚了：“可你还是学生，你的任务是好好读书。”
    江平重新抚上她的脸，指尖微凉令她偏了偏脸，被他扳正，语气有点欠揍：“学习跟做爱不冲突，如果你喜欢，也可以在做爱的时候，教我背单词，背公式，我都迁就你。”
    程又安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她想骂人了。
    她刚张口，覆在脸上的手指抚上她唇瓣，直直插进去，压着她舌头搅动起来。
    “你、你……”她说不出话来。
    江平拿走她怀里的衣服，搁在头顶的架子上。
    拇指按着她下颚，手指勾着小舌卷动。
    程又安口腔里异物感强烈，感觉他甚至还想往喉咙深处去，她剧烈挣扎他到舌根处才停下，反复搅动。
    “穿了一晚上的湿内裤，很不舒服吧？脱下来吧。”他手从大腿往上撩，摸到内裤边缘往下扯。
    程又安仓皇按住他手：“唔……不……”
    他又往口中加了一根手指，程又安下意识合上嘴唇，柔软唇瓣含住他的手指，里头又湿热，像泡在温泉里。
    江平眸光暗下来，手指开始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模仿阴茎抽插。
    手指擦过舌苔往深处去，一股反胃涌拉上来，程又安忙松开手去抓他的手腕，勾住内裤的手指稍微使劲，内裤便从腰腹褪到大腿处。
    手指摸着阴唇紧闭的缝探进去，指尖碰到湿滑淫水。
    他薄唇微勾，坏坏一笑：“你又湿了，脱衣服，我帮你洗干净。”
    手指从口中抽出来，带出一缕长长银丝。
    程又安背弓着腰靠着瓷砖大口喘气，刚她差点以为自己快窒息了。
    江平手绕到她后背，找到短裙拉链，嘶啦一声拉下来，等她反应过来，裙子已经松开，从她腰间滑落到脚踝。
    她想阻止，他已经扣住她两个手臂，直接将上衣撸下。
    “江、江平，你不能这样对我——”
    江平偏头，有些不解地看着她：“我们是未婚夫妻，做这些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