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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要生猴子 第24节
    “殿下不要小看了这个门派,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是有自己独立的情报网,当年老王爷大概就是想着自己的子孙后代能够重新登上巅峰,所以才刻意而为之的。”老太监继续说道,“殿下不要恼怒老奴到现在才将这令牌取出,实在是老王爷遗训不敢忘记。”
    萧衍应了一声,却是没什么心思再吃东西。
    他知道师傅现在将这个交给他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从现在起,他就开始正式肩负起他这一支皇族所受的一切委屈。一切冤仇。
    他也能明白为何他的祖父一定要现在让师傅将这令牌拿出来,一来就是怕如果拿出来早了,被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发现,那便是什么事情都保不下来了。二来是怕生出好逸恶劳的心思,觉得手里有一个江湖门派就可以不再想起他的,只顾自己过的舒心。
    等从老太监那边出来,萧衍将那令牌放在最贴近自己心胸的位置,他的胸口似是被一团火包裹着在烧一样,他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若是他还抓不住的话,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萧衍报名兵部的事情很快就被太皇太后知道了,她十分的不满。
    原本她是想赖账的,一点都不想将萧衍带入宫里来,但是当时海口都已经夸下了,也容不得她翻悔。
    带进了宫里,放在神武门那个不咸不淡的地方,为的也是克制他的发展。太皇太后还没老糊涂到那种程度,她既然赖皮不了萧衍的回归。就索性将人拴在神武门,有老对手的曾孙子囚禁在那方寸之间,替她看着大门,她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太皇太后当然知道到了萧衍这一辈已经是两代之外了,她将萧衍压在神武门这多年都不提升他的官职,就是想告诉萧衍,臭小子只要我在,你就别想翻身。
    哪里知道皇上会忽然下这么一道圣旨。
    老太太在生气之余也是感觉到了如今朝中的紧张了。
    她和皇太后当年为了让肃宗登位,将盘踞在西域附近的忠义侯给弄来了京城,他修养生息多年,势力也越来越大,肃宗登位这么多年,说是已经亲政,但是多半的决策也是要看忠义侯的脸色的。
    肃宗不是不想削弱忠义侯,但是人家手里有兵,而且这么多年下来,朝中的大半精兵强将都已经被忠义侯网罗到麾下。即便是不在他的麾下,也是以他马首是瞻。
    若是这次边境上有战事出现,肃宗若是不想求着忠义侯。就只有自己招兵了。
    肃宗这次也是真的想藉由这个机会削弱一下忠义侯的兵力,他就是卯足了一口气,不去求忠义侯出兵,素以他连夜召集了靖国公等几位大臣商议,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
    这个法子虽然不是特别好,但是目前对付忠义侯也只能如此了。
    忠义侯就当看笑话一样看着他们胡闹。
    他带兵多年,自然知道行军打仗又不是过家家,自然是需要配合的。
    忠义侯觉得肃宗有点异想天开了,就凭着这些临时拼凑出来的虾兵蟹将,将要打赢?真是在做梦了。
    他就静静的看着肃宗作妖。
    等到时候肃宗碰壁了,损兵折将不说,还花了那么多钱,这都打不赢的话,就只有再回头过来求他了,只要等到这个时候,忠义侯就可以再刮一下肃宗的脸皮,告诉他什么才是带兵,什么才是战争,不是他一个坐在金銮殿上的傻皇帝那么想当然的事情。
    太皇太后本是想要将萧衍扣下的。但是等她弄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之后,太皇太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种队伍带出去能活着回来多少都是未知之数,况且此番是肃宗与忠义侯的较量,她就是再怎么看不上那小贱人的后代,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小小贱人的后代也是留着萧氏的血脉。
    这大梁是姓萧的不是姓夏的!
    越是这种时候,她身为太皇太后便是要义无反顾的站在皇帝的这一边了。
    所以她也纠结了好几个晚上,才痛下决定,无条件支持肃宗的决定,不去为了只是出自己心口一气而让肃宗为自己破了圣旨,毁了名声,被忠义侯抓到笑柄。
    第28 韩宝琴
    南书房灯火通明的时候,忠义侯府的书房也是亮如白昼,忠义侯的拥裔们纷纷惴惴不安的看着忠义侯。
    忠义侯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依然精神矍铄,满面红光,他的须发也白了不少,一丝不苟的梳拢在脑后,用一枚上好的白玉冠别着。忠义侯素来不将自己的富贵藏着掖着,用他的话说,那就是富贵就是给别人看得,若是真的藏着,还不如不要富贵。这就跟锦衣夜行是一个道理,大黑天的,穿那么好看给谁看,要穿就大白天穿。
    他身上穿着团花织锦的深褐色长袍,镶着黑色的貂毛,领口镶嵌着金纽扣,凑近了看才会发现那扣子不光是金的那么简单,而是镂空雕成三层,每一层有一只麒麟兽,巧夺天工。
    “急什么。这么沉不住气。”相比较与自己属下那有点着急上火的面容,忠义侯却是笑呵呵的,一派轻松闲适。他端起茶碗抿了一口,随后笑道,“陛下年纪也不小了,却还是有一颗纯真之心,甚好甚好。他若是愿意尝试便自己去尝试一下吧。”
    “侯爷,这哪里是陛下要自己尝试的事情?”车骑将军童大年抱拳说道,“这是陛下有心要削了侯爷的权啊。陛下也不想想当年他为皇子时候的窘境,若不是有咱们侯爷。如今四海升平,陛下却不顾老侯爷的恩德,这是忘恩啊!”
    要你说?在场的人又不瞎,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大家纷纷拿鄙视的眼神看着车骑将军,这哥们拍马屁表功也表的太厉害了。有本事你将陛下忘恩后面那两个字说出来啊。
    “老童啊,你也一把年纪了,坐坐坐。”忠义侯笑眯眯的说道,“别着急嘛,谁都知道当今陛下是老夫的女婿,这晚一辈的人想要做点什么事情。咱们老一辈的就要支持支持。孩子们啊,不撞撞南墙又怎么知道事情的厉害呢?陛下这次想做什么就由着他去。咱们这些老家伙都年纪大了,看看就是了。等孩子们实在折腾不动了,咱们再给他们收拾收拾烂摊子就是了。”
    大家一听,纷纷颂扬起忠义侯高义。
    “对了,今夏酷热,南边良田旱的不行,所以咱们这秋季的粮食也是收的不多。这老天爷不赏饭吃,咱们也是没法子,北边入冬以来又在闹饥荒。”忠义侯对户部尚书说道。“你前几日不是上书要求陛下拨放赈灾的粮款吗?这是好事,以民为先,明儿早朝上再催催陛下。”
    “是。”户部尚书忙起身应了一下。
    “春季大汛,这围堰的工程进度也要加快了。趁着现在是冬天,能多造一点是一点,免得等到了开春之后雪水融化,雨水丰沛,围堰附近又凌汛。李大人,等上了朝,这件事你也要提醒一下陛下。”忠义侯又对工部尚书提点了一下。
    工部尚书也马上起身道是。
    忠义侯又叮嘱了几个人。随后笑眯眯的叫大家都散了去。
    等人都走空了,忠义侯捧着茶碗长叹了一口气,和他斗,陛下还是嫩了点啊……
    有句话叫请佛容易送佛难,他从西域边陲到了京城,就没那么容易被赶走了。
    “对了,去和平儿说,叫他明天在送点好玩的东西给太子殿下。”忠义侯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小厮说道,“太子殿下最近读书辛苦了,劳逸结合嘛。蓝逸那个老东西,教书教的那么认真作甚?难道殿下将来要去考科举吗?笑话!”
    翌日,萧呈言在屋子里看书看得心烦,正无聊的翘着腿伸着懒腰。
    门口的太监来报,夏家小公子求见。萧呈言顿时和打了鸡血一样翻身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终于来了一个可以陪他说说话的人了。
    “殿下。”夏秋平才行了一礼就被萧呈言给拖了起来。
    “你可是来了,这几日父皇检查我功课,蓝师傅不准我出去找你们几个玩,可是将我憋坏了。”萧呈言迫不及待的说道。
    “就是知道殿下这几日闷的慌,臣才找了点好东西给殿下看。”夏秋平起身笑道。
    “什么?”萧呈言眼眸一亮,随后又有点担忧,“若是蛐蛐什么的,可能不行,毕竟那些是活物,夏天那会儿你叫我买的斗鸡都被长宁给炖了吃了,我还被父皇禁足一个月,若不是外祖父出面,我那日子可是没法儿过了。”
    “这回可不是什么活物,而是大人玩的东西了。”夏秋平笑道,他看了看左右。
    萧呈言顿时会意,“你们都出去。”他对身边的人说道。
    殿里宫女和太监马上鱼贯而出。
    夏秋平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册子。
    “是书啊?”萧呈言顿时泄气,他喜欢的东西很多,不过书这种东西却是他最最厌恶的。“拿走拿走!”他不满的一挥手。
    “殿下。”夏秋平拉住了萧呈言的衣袖,“且看看,看完再说,其中精妙所在不是能言表的。”
    “不就是本破书吗?”萧呈言不屑的将那本书拿了过来,这才翻开一章,眼睛就直了。
    “怎么样?”夏秋平笑问道。
    “这……这……”萧呈言一页一页的翻着书,眼睛越瞪越大。书上画着不穿衣服的男男女女,以各种怪异的姿势交叠在一起,边上配了艳词注解。
    “殿下马上就要年满十五了,这种事情迟早要经历的。”夏秋平见萧呈言看得目不转睛,于是抿唇笑道。
    萧呈言越看越觉得自己脸颊发烫,就连呼吸都有点急促,羞耻心起,他本能是觉得应该将这书扔掉才是,但是又觉得甚是有趣,舍不得。
    夏秋平见萧呈言看得双颊发红,就知道这书他是喜欢的。于是他凑近了萧呈言,轻声说道,“等下次殿下能出宫了,臣带殿下去一个好地方。”
    萧呈言这才猛然将书给阖上。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身体上起的怪异的感觉,将书丢还给了夏秋平,“拿走拿走!这种东西若是被蓝师傅或者父皇看到了,还不要了我的命!”
    “哪能呢!”夏秋平接住了萧呈言抛过来的书,咧嘴笑道,“食色性也,难道殿下不要成亲吗?天下那么多温柔花,殿下想要谁就是谁。”
    “别胡扯。”萧呈言轻叱了夏秋平一下。
    等到了晚上,萧呈言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端飘来了私有若无的馨香,好像是从哪一个宫女身上传出来的。平日里他也不觉得那些宫女们身上带着香气,偏生今日看了那书之后,就总觉得东宫宫女身上好香,入了夜之后,那种感觉更浓。现在他只要一闭眼满脑子都是白天夏秋平给他看的那些书。身体的某个部位一直都感觉怪怪的,浑身都在发烫,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宣泄出去。
    “值夜的是谁?”萧呈言烦躁的起身,问道。
    “是奴婢。”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萧呈言一喜,撩开了床上的纱帐。“宝琴!”
    “殿下有何事?”一名身姿窈窕的宫女悄然走了过来,“殿下可是要饮茶?奴婢这就去倒。”虽然是冬季,但是寝殿里烧着地龙,暖洋洋的,那宫女穿着单薄的粉色宫女长裙,长长的束带显得腰身盈盈不足一握,也更显得胸部饱满圆润。
    她一靠近,萧呈言就更觉得浑身发烫,尤其是她一抬手,那股淡淡的香气袭来,熏的他有点晕晕涨涨的,脑子也有点迷迷糊糊的。
    “宝琴,别走。”萧呈言拉住了韩宝琴的手,宝琴一惊,太子殿下的手心好烫。还没等她问太子殿下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她就被萧呈言用力一拉,整个人跌入了萧呈言的怀里。
    “殿下!”韩宝琴才刚惊呼了一声,就被萧呈言以手盖住了她的唇。她只能拿眼睛惊恐的看着萧呈言。
    “嘘。宝琴,好姐姐,整个东宫就你对我最好了。”萧呈言一边捂住韩宝琴的唇,一边在她的耳边低语道,“别叫别叫。我身上好难受,你帮我摸摸好不好?”
    宝琴顺从的点了点头,萧呈言大喜,拉着宝琴的手就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宝琴大羞,想要躲开,但是对上了萧呈言那双略带红丝的双眸,她的掌心是某个火热又坚硬的部位,宝琴的身子顿时就软在了萧呈言的怀里。
    萧呈言嘴甜。那地方被宝琴按住之后,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遍布了全身,他如同小兽一样胡乱的凭借着本能在宝琴身上乱拱着,嘴里不住好姐姐,好姐姐的叫着,妄图得到更多。
    宝琴从他五岁被封为太子之后就调来了东宫一直照顾着萧呈言。萧呈言对宝琴一直都非常好,小时候一度还十分的粘宝琴,只是长大了之后,喜欢的东西多了,才渐渐的没那么依赖着宝琴。
    宝琴比萧呈言大十岁,马上就要年满二十五岁,身体发育的如同蜜桃一样饱满成熟。她本就是忠义侯选了放在萧呈言的身侧的。她想起今日夏家小少爷离开东宫的时候叫她密切留意今夜太子殿下的动向,再看到现在太子殿下的反常模样,就隐隐的猜到一二。
    她的心思转的很快,她马上就到了可以选择离开皇宫的年纪了,虽然说忠义侯多半是会让她留在宫里接续伺候太子殿下,如她这样的人不管离不离开皇宫都脱不了伺候人的命运,倒不如借此机会,放手一搏,只要成了太子殿下的人,等以后太子殿下登基了,只要能念着她的好,没准还会给她封个妃子什么的。到时候她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就算是忠义侯也不敢再在她的面前造次。
    想到这里,宝琴捧起了萧呈言的脸,“殿下,您喜欢奴婢吗?”她轻言柔语的问道。
    萧呈言还从没如此的看过一个女子,灯火朦胧之中,宝琴眉目含情,面容柔美温柔,在这宫里,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虽然慈祥,但是总是对他指手画脚的,说话也是老气横秋,母后见到他就是问他的功课,不然就一直在他耳边数落淑美人的不是,秦锦对他虽然也好,但是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之前傻乎乎的。太子哥哥长太子哥哥短的跟着,现在对他又存了点疏离,相比之下,宝琴的温柔顿时让萧呈言的心都化了。
    她气息如兰,声音如丝如缕,缠绕在萧呈言的耳边心头,给了他一种以前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她的双臂柔软的攀附上了他的颈项,饱满紧实的身体似有若无的贴在了他滚烫的身体上,那种感觉,让萧呈言头都晕了起来,整个人更是轻飘飘的,他一把揽住了韩宝琴的纤腰,凭借着男性的本能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体下面,低头就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喜欢!”萧呈言双眸赤红的说道。
    少年的身体炙热,也让韩宝琴化成了水,她这么多年身边的男性都是太监,侍卫们虽然有,但是只能远远的看着,这骤然被一个真正的男人压住,韩宝琴也是心猿意马。
    两个人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
    秦锦的心情甚好。
    她这几天拜托了秦沥阳去兵部打听看看萧衍和虞听风有没有报名新一营,得到的答案自然是肯定的。这让秦锦长舒了一口气。
    肃宗的愿望是美好的,若是此番的新一营能打赢的话,那便还会再有新二营,新三营,渐渐的他要用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新营,自己亲手选拔的将领去替换掉忠义侯手里的那些老人。
    所以这一次对新一营的奖励是极其的丰厚,他要快速的选拔出一批新的将领。这批新的将领在他的手里崛起,自然而然的就会听从他的指令。
    肃宗想要让忠义侯看看,即便没有忠义侯,大梁也是能抵御外敌的。
    秦锦只能说皇帝舅舅的愿望是美好的……
    秦沥阳也报名了新一营,他本就在兵部供职,所以新一营一组建,他就直接被肃宗提升了一个副将的职位。而新一营的将军是肃宗从锦衣卫南大营调出的一名年轻的千户。
    原本锦衣卫南大营也算是肃宗的亲兵了,但是肃宗总要留点底牌在手里,若是他连南大营的人都派了出去,万一忠义侯发难。他连自保的军队都没有。
    整个锦衣卫的都指挥使便是秦锦的大伯父秦海月了。
    肃宗不是不想将秦海月派出去,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若是真的将秦海月派出去,还有谁能牵制住忠义侯。
    肃宗的日子也过的难啊。
    忠义侯虽然表面不反对肃宗成立新军,但是朝堂上,六部均在朝肃宗伸手要钱,偏生提出来的理由还都是正正当当的。
    忠义侯存了看热闹的心,干脆称病在家,让肃宗一个人去收拾那个烂摊子去。
    肃宗这几天愁的头发都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