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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学园生活 第八节 欢乐的开局
    time for a true display of skill.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伊泽瑞尔
    德姆斯特朗的楼梯总共有一百六十处之多。它们有的又宽又大;有的又窄又小,而且摇摇晃晃;有的每逢星期五就通到不同的地方;有些上到半截,一个台阶会突然消失,你得记住在什么地方应当跳过去。另外,这里还有许多门,如果你不客(用)客(黑)气(魔)气(法)地(强)请它们打开,或者确切地捅对地方,它们是不会为你开门的;还有些门根本不是真正的门,只是一堵堵貌似是门的坚固的墙壁,或者后面就是大海或者湖泊。想要记住哪些东西在什么地方很不容易,因为一切似乎都在不停地移动。画像上的人也不断地互访,而且凯南可以肯定,连甲胄和桌椅都会行走。
    任何人拿幽灵们也没有办法。常常是当你正要开一扇门时,一个幽灵突然从门后蹿出来,吓你一大跳。罗洛当然乐意为偌瑞思的新生们指路,当然,只有偌瑞思的学生;可如果你上课已经要迟到,但偏偏又碰上喜欢对其他学院的学生恶作剧的罗洛,或者关系不好的学院的幽灵,那就比碰到上了锁的两道门外加一道机关重重的楼梯更加难办了。他们会把废纸篓扣到你头上,抽掉你脚下的地毯,朝你扔粉笔头,或是偷偷跟在你背后,趁你看不见的时候,抓住你的鼻子大声尖叫:“揪住小鬼头的鼻子喽!”
    对他们而言,如果还有什么比爱捉弄人的幽灵更糟糕的,那就要数管理员格云瑟·霍夫曼和教务长康拉德·弗林斯了。开学的第一天早上,克鲁姆和奥托·沃尔夫就跟霍夫曼之间产生了芥蒂。霍夫曼发现他们硬要闯一道门,而那道门正好是通往禁区走廊的入口。霍夫曼不相信他们是迷了路,认为他们故意要闯,便威胁着要把他们锁进地下水牢,幸亏卡卡洛夫教授刚好经过这里,帮他们解了围。
    霍夫曼养了一只德国牧羊犬,名叫戈登。这只身强体壮、毛色金黄,油光水亮的活物长着像霍夫曼那样臃(健)肿(壮)的身材。它经常独自在走廊里巡逻。如果当它的面犯规,即使一个脚趾尖出线,它也会咬着你的袖子或者裤腿或者整个你飞快地跑去找霍夫曼,在霍夫曼的办公室里,它会守在门口,如果你试图逃跑,它会把你赶回去接受询问。然后你就不得不面对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臃肿壮汉的怒火,这是个无论从魔力还是体力上全部都能碾压的管理员,说禁你言绝不让你有说话的机会,人送外号狗*管理。
    霍夫曼的姓氏来自于古德语“宫廷侍臣”,他比谁都清楚校园里的秘密通道(也许凯南除外),而且会像肉山一样冷不丁蹿出来对你形成泰山压顶之势。同学们对他恨之入骨,许多人都恨不得照他的戈登狠狠地踹上一脚,但是他们不敢,原因很简单——打不过,戈登身长超过三米,站起来身高接近成年人,打不过也跑不过,很多违反校规的新生往往像是个狗崽子一样被叼到霍夫曼那里去的。但是有一个事实是凯南当然不会告诉他们的,那就是这条德牧是自己送给霍夫曼的,连饲料的配方都是自己送给霍夫曼的,他
    们的关系很亲近,霍夫曼也参加过凯南的一周岁派对。
    然后,一旦你找到教室,那就要面对课程本身了。他们很快发现除了挥动你的魔杖,念几句好玩的咒语之外,魔法还有许多很高深的学问呢。每星期三晚上,他们都要用望远镜观测星空,学习不同星星的名称和行星运行的轨迹。一周三次,他们都要由一个叫林登的高瘦男巫带着到城堡后边的温室去研读药草学,学习如何培育这些奇异的植物和菌类并了解它们的用途。
    最令人厌烦的课程大概要算魔法史了,这也是惟一由幽灵教授的课程,这位教授就是艾宾浩斯。想当年艾宾浩斯教授在教员休息室的壁炉前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去上课时竟忘记带上自己的身体,足见艾宾浩斯教授确实已经很老了。上课时艾宾浩斯教授用单调乏味的声音不停地讲,学生们则潦潦草草地记下人名和日期,把罗洛公爵和罗根杜克也搞混了。但是在以后的记忆中,他讲的课程会不由自主的在接下来的在5分钟后重复一遍,20分钟后再重复一遍,1小时后,12小时后,1天后,2天后,5天后,8天后,14天后就会记得很牢,那些知识还有他上课的声调会一直在你的脑子里,所以在魔法史的期末考试中你会看到所有考生都昏昏欲睡,但是奇怪的是所有仔细听课的人都会考的不错。
    教授作战魔咒学的是一位身材小得出奇的蓝皮肤男巫菲兹教授,上课时他只得站在一摞书上,这才够得着讲桌。开始上第一堂课时,他拿出名册点名,在拿出他三个尖的魔杖翻页后,书被风吹歪了,他倒在地上不见了。然后这节课就在课本都没被翻开的情况下结束了。
    萨碧娜教授跟他们都不一样。凯南没有看错。他早就知道这位教授不好对付。她严格、聪明,他们刚坐下来上第一堂课她就给他们来了个下马威。
    “变形术是你们在德姆斯特朗课程中最复杂也是最危险的法术之一。”她说,“任何人要在我的课堂上调皮捣蛋,我就请他出去,永远不准他再进来。即使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也不例外,我可是警告过你们了。”
    然后,她把她的讲桌变成了一头龙,然后又变了回来。学生们个个被吸引了,恨不能马上开始学,可他们很快就明白,要把家具变成动物,还需要好长一段时间呢。他们记下了一大堆复杂艰深的笔记之后,她发给他们每人一根针,开始让他们试着变成一根火柴。到下课的时候,只有凯南让他的火柴起了变化,他不仅把针变成了火柴,还把火柴在桌子上摩擦点着了;萨碧娜教授让全班看火柴怎么变成针的,而且一头还很尖,又向凯南露出了难得的微笑。
    全班真正期待的课程是黑魔法学这门课。但是这节课第一节黑魔法学并没有正式上课,只有阿尔特豪思过来絮絮叨叨的说明注意事项,引来一片无聊的嘘声。
    凯南发现大家和自己差得远,于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里许多人像他一样,来自混血家庭,也有许多人来自于麻瓜家庭,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是男女巫师。但是无论是纯血还是不是纯血,他们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就连像波利阿科和克鲁姆这样巫术世家出身的人也不见得领先多少。
    可能你会问了,
    德姆斯特朗不是只接收纯血统巫师呢,这就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我们长话短说。
    德姆斯特朗是一所年轻男女巫师魔法院校,这所学校的名声可不太好,而且是以注重教授黑魔法著称的。
    德姆斯特朗一度享有全魔法界11所学校中最黑暗的声誉,虽然这也并不完全副实。不过,这所培育出了许多杰出男女巫师的学校也的确两度落入了黑巫师的管辖之内,二者分别有着可疑的效忠对象和邪恶的意志,还有一个恶名远扬的校友。为这所学校添上恶名的第一人是浩方·蒙特,他在德姆斯特朗的创始人-来自保加利亚的优秀女巫内瑞达·万齐诺娃蹊跷死去后短时间内就接手了学校。蒙特为德姆斯特朗树起了长于决斗和各种武术魔法的名声,二者至今仍是校内不可或缺的课程。
    在原著里,德姆斯特朗的第二个黑暗历史时期则随着伊戈尔·卡卡洛夫,从伏地魔失势后归来的前食死徒是上任而开启。卡卡洛夫是一个毫无原则、大肆鼓励恐慌和恫吓学生的人,在他就职期间,好多学生家长都把自己的孩子从学校里接了出去,但是凯南改变了这一点,他把卡卡洛夫变成了一个提线木偶,后来连校长都被架空,凯南自己才是真真正正的boss^-^。
    而最负盛名的校友则当属盖勒特·格林德沃,这个二十世纪最危险的巫师彻底毁掉了德姆斯特朗的名誉。然而,近期的德姆斯特朗恢复了一些元气,后来还培育出了像著名国际魁地奇球星威克多尔·克鲁姆以及凯南这样的人物。
    虽然被大家普遍认为是坐落在北欧(也确实是北欧),德姆斯特朗却拥有最神秘的校址,没人能够确定它究竟位于何处。来访者则必须用遗忘咒抹去他们的记忆,好忘记他们是怎么来到那里的。去过德姆斯特朗的人们言道,这所学校拥有广袤的土地和宏伟的景观,还有一些黑暗的、幽灵般的船只,停泊在学校后方一个山地湖泊里,然而这些也是骗人的。不过学生们在夏季可以在湖泊里潜水,当然,也只有这个时候才可以潜水,除非你是北极圈的战斗民族,可以硬抗北极圈的冰面。
    德姆斯特朗曾长期(大约是800年左右)仅招收纯血巫师家庭的儿童,但生源(和经费)的紧张导致其对“纯血”的定义不断放宽(最初要求父母两系四代均为巫师,但到18世纪已经放宽到两代以内)。20世纪初开始,如果父母之一是德姆斯特朗的毕业生而另一方只要是巫师(即便是混血),则其孩子在获得一个纯血家族(需列入《欧洲著名巫师家族名录》)的推荐信也可入学。
    20世纪50年代以后,推荐入学适用范围更拓展到所有德姆斯特朗校友家庭——即巫师和麻瓜的混血孩子只要获得纯血家族推荐也可入学,不少没落的纯血家族就依靠每年向富裕的混血家庭出售推荐信维持日常生活。
    理论上,德姆斯特朗迄今仍对麻瓜家庭关闭大门,但实际上,一些特别没节操的纯血家族,很乐于将他们的姓氏出租给富裕的麻瓜,也出现了发达的相关中介事务,学校对此也心照不宣(既然那些麻瓜家庭的小巫师愿意缴纳学费),所以德姆斯特朗里……“其实有一大堆使用租来的古老高贵姓氏的泥巴种”——卢修斯·马尔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