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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 第515节
    “你说荧光棒粗。”
    “……都是重影,我看岔了。”
    霍危犟得很,即使知道她口是心非,也要撬开她的嘴说真话。
    他没有技巧,可那点蛮横又特别合任清歌的胃口。
    最后任清歌实在受不了,实话实说,“是,我刚才夸你了。”
    霍危问,“是重影吗?”
    “不是。”
    “实心的,对不对?”
    “……嗯。”
    猛地用力,霍危不准她出声,继续问,“喜欢吗?”
    任清歌被他玩得泣不成声。
    “喜欢的,霍危。”
    ……
    那玩意儿有点东西。
    霍危今天嘎嘎猛。
    任清歌再好的体力也跟不上了,昏昏欲睡。
    平日里霍危做完就去洗澡了,忍不了身上的黏腻。
    但是今天他却一直压着任清歌,什么都不做,安安静静地抚摸她的手指。
    手心覆盖手背。
    一点点的穿插,然后十指相扣。
    任清歌很困,却又无法忽略身上男人的体温和呼吸。
    “唔,霍危。”她闭着眼睛开口,“你还想做吗?”
    霍危嗓音沙哑,“不做了,刚才你不是一直喊腰酸。”
    “嗯。”
    空气就又安静了。
    霍危又开始刚才那样,就像孩子看见糖果,想吃不敢开口,却又不舍得走的模样。
    任清歌被他磨得不行,“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霍危干燥的唇落在她耳垂旁,“清歌。”
    “嗯?”
    “你喜欢我么?”
    任清歌的心酥麻了一下,无力掀开眼皮,“喜欢啊。”
    虽然他们没有正式告白在一起什么的。
    但是不喜欢,怎么会这样啊。
    都三十多岁人了,居然还问这样的问题。
    怪叫人脸红的。
    可霍危不是想要这样的答案,他又问,“喜欢我什么?”
    任清歌一下子愣了。
    喜欢什么?
    仔细一想又给不出个答案,但是她就是觉得霍危好。
    “嗯……”她迟钝地回答,“喜欢你,那根荧光棒?”
    霍危,“……”
    霍危竟然也找不出这话的毛病。
    他们如果不是因为那次阴差阳错,现在也不可能结合在一起。
    任清歌给不出答案,霍危就反问自己。
    你喜欢任清歌什么?
    也同样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彼此身体喜欢就算不错的了。
    霍危抱起任清歌,起床去浴室洗澡。
    ……
    大概是做了几次,两人的灵魂有了奇妙的碰撞。
    任清歌睡着之后,总感觉身边人不安稳。
    床垫柔软,人走的时候没有声音。
    但是任清歌很快就能感觉到霍危不见了。
    很快他又回来了。
    反反复复好几次。
    任清歌没睡好,次日一醒来就说,“霍危……你昨晚上是不是尿频啊。”
    霍危一脸的隐忍。
    “没有。”他眉头皱得很紧,呼吸也不自然的一顿一顿,“清歌,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任清歌作为医生,对病人的状态很敏感。
    她感觉霍危生病了,一边说没有不舒服啊,一边摸他额头。
    “你感冒或者发烧了吗?”
    没有啊,温度很正常。
    霍危握住她的手,很严肃地问,“真的没有不舒服?”
    任清歌被他弄得紧张起来,“真的没有,怎么了?”
    霍危咬着牙,艰难掀开被子。
    “我莫名其妙。”他一句话分两次说,“莫名其妙的,得x病了。”
    任清歌,“……”
    她盯着他那看了很久,一整个呆掉。
    霍危看她震惊的样子,首先解释,“我没有乱来,除了你我没有跟任何人做过。”
    任清歌也怕了,声音都打颤,“我也没有啊。”
    怎么会这样啊。
    霍危那跟蜜蜂蛰了一样,一整个烤过头的热狗似的。
    “快起床。”任清歌当机立断,“马上去医院!”
    霍危穿一条裤子说一句,“清歌,我真没有乱搞。”
    “我知道!你快点吧!”
    分开挂了男科和妇科,任清歌也要去做一个检查。
    她这边倒是快,拿到结果显示一切正常。
    她问妇科医生,“如果我的伴侣有病的话,我一定会被传染的,对吧?”
    医生道,“会,但是也看情况,你们次数多不多?”
    “不算多。”她也有点这方面的知识,“除了那个,也可能会通过其他方式传染对吗?”
    “血液传播,公共浴室等,都有可能。”
    任清歌忘不了早上那一幕,着急问,“好治吗?”
    “那要看是什么病,大部分病都不好治,复发可能性很大。”
    随即,她接到霍危电话。
    他语气低落,“清歌,医生说情况不太好。”
    任清歌心里空得厉害,忍不住指责,“你那么爱干净的人,怎么会得这样的病啊!”
    霍危,“你过来找我吗?”
    “来了,在路上,你在那别动!”
    两人会面,霍危穿戴整齐,站得笔挺。
    任清歌是小跑过来的,气息微喘。
    “什么病?医生怎么说?”
    霍危定定看着她,伸手擦去她眼角泪珠。
    阴翳的脸色逐渐转转晴,“哭了?”
    任清歌难为情,吸吸鼻子道,“没有,我跑太快了……你快说啊,怎么样。”
    霍危深呼吸一口气,“没敢看报告,你帮我看。”
    “结果出了吗?”
    “嗯,没去拿。”
    任清歌急,马不停蹄就去扫码拿单子。
    她迅速扫了一眼,而后表情一点点五颜六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