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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本妇女解放记 作者:西梁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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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听得女儿一人救了全楼,只是合掌念佛。王姑母直问李盛去处,却听得还在孟府,只得罢了。

    话说众人被押几日,才见了日头,都有劫后重生之感。虽有几个伙计嘟囔被牵连,却又舍不得入股的利银,还是留了下来。南县众人听得王狐狸一夜赢得二十万,都啧啧称奇,说果是狐狸投胎,凡人家的谁能弄来。

    也有人说王骚狐勾了个黑汉子,那汉子好生本事,将刘家赌坊抢个精光。因那汉子能千里夺人头,刘家才没敢吭声哩。

    闲汉们听得,叹道原来黑风大王在此处,王家本就妖邪,再加上这大王,可不翻天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看官大人的地雷:青梅2颗,追追1颗,君衡1颗,devil—honey1颗,慧敏1颗

    谢谢看官大人的营养液:王40瓶,小土豆40瓶,腌黄瓜泡菊花10瓶

    颔下穴是自己杜撰的,源自骊龙颔下有珠。

    每个赌神,都要有个保镖,周进有龙五,嫣娘有童剑客~

    ☆、第69章 侯府赛潘安

    话说嫣娘缴清欠款, 清点财务, 见除了家具等死物,还有万两的活银,倒是能支撑下去。

    王老娘因前事丢了大脸,推个病痛, 躲在房内不露面。王姑母听得嫣娘是赌回的钱,问她怎得不多弄些回来,嫣娘淡淡道:“那钱本就来路不正, 就算有大福气, 也不是这样折损的”。

    王姑母讨个没趣,又见嫣娘将千两银票交个黑汉子,本要再说一嘴,却被那汉子眼风一扫, 心中竟是一震,等回房去竟头痛发热起来,病了月余才好转。

    这日分店几人正清点年货账目, 好容易有个空儿, 便嗦着果子酒闲话。何梅香道:“王家婶子几人是长辈, 也倒罢了。那李秀才也妆个没事人, 日日去孟解元家, 早忘了酒楼这边”。

    郭兰贞回道:“听说是去取银母的, 可那天师说黄芽已长成,就要结白雪了,此时收手倒是可惜。还说那得银之人心越诚, 结得白银成色越好哩”。

    姚蕊娘听得,倒是笑而不语。何梅香见有故事,便聒噪着要听。那蕊娘见众人都伸长了耳朵,连见多识广的舜娘都望了过来,便嘻嘻笑道:“我未出阁时,随母亲去松江访亲戚,听得当地有个潘监生,被丹客骗掉千万银,也说是甚么黄芽白雪的”。

    众人听得,都忙忙追问,听得是个仙人跳,那潘监生自以为污了巨富丹客的内眷,不仅赔了银母,还倒贴求那丹客别去告官。等一穷二白后,才发现那内眷原是个老妓,与那丹客诈了不少人家哩。

    舜娘听得,问道:“这炼金骗术既是已被识破的,孟解元怎得会信呢?听说这两年日日炼金,孟府也日渐昌盛”,蕊娘道:“我也奇怪,哪有骗子倒贴的”。

    众人议论一番,径自散了。等过了两日,那李盛竟回来了,还往柜上交了一万银。众人大惊,都说银母只有五百,怎得竟翻成一万。那王姑母虽心中跳动,却被前事唬怕了,只说除了嫣娘,盛儿也有本事赚银哩。

    众人去瞧李盛,见他容色萎靡,行走别扭,据说是在吕祖像前跪了三日三夜的,便忙叫他去休息。那李盛也只是应着,回屋躺到除夕,也没再出门。

    等快到上元,小九终于赶回,说是车翻到沟里,迟了几日。桂姐插嘴说那沟像是故意挖的,还有几个莫名其妙阻路的人。嫣娘听得,也只笑笑,叫人安置了聂女娘,便同小九去账房细谈。

    两人先是闲话一番,又说了聂女娘之事。原来这体验号是“聂小倩123”的妹子,在此地被唤作聂意娘,还有两个妹妹惠娘愈娘,被卢泼皮卖到花船,说是沿着运河从真州去往临安,也不知流落到何处。

    嫣娘听得,说是若能救了,倒也是功德一件,张小九称是。又说到温吴下套,赌场搏命,恁得凶险,小九叹道:“也是天道庇佑,若换个人来,早挺不住了”。

    嫣娘瞄了眼小九,笑道:“小九你不知哩,我近日多得三条命,才度了难关。可我拿了别人的命,这世间不就多了三具尸首?”

    小九也笑道:“嫣娘,你不用试我。这三命是我让你的”,见嫣娘大惊,又不能透露系统,只得胡诌救了一窝黄皮子,便多了三命。横竖安婆子遇大仙人人皆知,这等诨话也能混过去。

    小九见嫣娘默默不语,便打趣自家再无他命,以后要靠双命的嫣娘护着了。嫣娘听得,拜倒在地,说是愿结成姐妹,以后同生共死。因小九还是男装,在外面称个姐弟,内里姐妹相称。

    王老娘见张小九成了自家干儿,虽然心中疙瘩,却知有儿总比无儿好,便也应了。王婶娘说李婆子是捧珠的干娘,大嫂你是张小九的干娘,可不是同那长舌婆子成了亲家。李婆子耳尖,听得这话,将王婶娘喷回屋去,王老娘赶紧说了好话,才将将混过。

    先不谈王家众人欢度上元节,只说说这临安城中永安侯家。这侯爷家,真真个玉堂金马,锦绣团簇,虽说没有王爵,却比那些闲散王爷更得圣心。

    更兼世子赵裕人物齐楚,多少春闺娇娘梦唤裕郎,恨不得变作他身上的一颗珠儿,一块玉儿,日夜伴他身侧才好。就是那先尚书千金钱舜铧,也五迷三道,若不是命中无缘,早就请人撮合了。

    这世子五月能言,三岁能诗,八岁斗倒老爹政敌,十分受宠。这等妙人,自小就勾得后院女娘争斗。那亲娘侯夫人自不必说,几个侧室恨不得这精乖小娃是自家肚内爬出的,直怨那正室命好,即使容颜不再,也有个金童压着,旁人动她不得。

    等世子长到弱冠,又是个塞潘安,那些侧室全后悔自家生得早了,若是年轻个一轮,就算没名没分,投在世子房里,也比那脑满肥肠的侯爷好。

    这世子俊俏也倒罢了,偏又是个国士之才,先冯瑜一届,六元连中,没几日又兼了武状元,一时风头无二。官家大惊,忙又审卷一遍,竟是字字珠玑,刺得眼疼,只说这等天纵奇才,俗世倒污染了他,还是习得仙人道法的好。

    那世子没做翰林,被派到国师身边侍奉,倒也不脑。还没两月,那国师寻个空当,上奏官家,说是赵世子三日就能吐纳,一月就能结丹,若是放任下去,恐损帝星。官家大怒,只说赵世子修上邪路,还是回家尽孝罢。

    官家见黄门领旨而去,揉着太阳穴,十分头疼。自家先前做个怪梦,梦中族弟赵裕得了文武状元,自家十分高兴,忙点他做征北大将军。

    谁知竟是养虎为患,那赵裕架空自己,收复北地,便拥兵自重,自封北王。还没几年,就不受君令,策反朝臣,若不是自己偶尔听得宫女唤他“北王万岁”,还蒙鼓里哩。

    后来么,那赵裕据说是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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