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不免感到有些奇怪,和其他七人对望了一眼,其后对着老板问道:“老板,这里的黑帮是不是很厉害啊!”
“嗯,啊,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更新最快”老板皱眉敷衍了两句后向外看了看,突然道:“你们的菜好了,我去帮你们端。”罢跑了出去。
老板的这个表现让曾毅他们看出了端倪,看來这边的黑帮确实有猖狂,华夏人在这边开店有受欺负。
曾毅再度和大家对视了一眼,大家的眼里都透露出了同一种意思,如果这个老板确实是被扶桑的黑帮欺压,那么这个事情自己管定了,华夏人不管走到那绝对不能让人随便欺负。
稍后,老板端着菜笑呵呵的走了起來,却不敢再和曾毅他们多话,放下才就准备转身离去,但被曾毅一把抓住了手臂。
“老板,我们都是华夏人,如果你要是被人欺负了就告诉我们一声,我们一定会为你做主的。”曾毅坚定的道,态度不容怀疑。
老板闻言拧眉看了一眼曾毅,见他相貌堂堂,眉宇间涵盖凛然正气,再看了一眼和曾毅同來的六个人,一个个也是气宇轩昂,当即判定这几个组过來的人不简单。
一个华夏人敢独自到扶桑开餐馆,那必须要有眼力和魄力,很显然这个老板就是个有眼力的人,但魄力就差了。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不需要。”老板着轻轻推开了曾毅的手,对着大家笑了一下后转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却停下了脚步,转身对着曾毅道:“兄弟,我给你们一个忠告,你们可能是有本事,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里是扶桑,如果你们出事了,扶桑的政府是不会帮着你们的。”罢走了出去。
曾毅笑着摇摇头,老板是个不坏的人,就是血性不够,如果每个身在异国他乡的华夏人都能挺起腰杆來做人,华夏在国际地位上会更高一层。
不过曾毅也可以理解,他们毕竟只是个普通人,出來的目的是为了求财,偶尔受委屈他们忍忍也就过去了,不像自己眼里进不得的沙子。
“吃吧,吃完我们还有事情干。”曾毅拿起筷子对着大家道,吃完饭后就要开始寻找黑龙会的资料了。
大家闻言纷纷从桌子上拿起筷子,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却听见外面传來了一阵叫骂声,随即就听到了噼里啪啦的碗碟摔碎的声音。
曾毅皱了下眉头,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了大家一眼后起身走了出去,其他七人纷纷离座跟着走了出去。
大厅里站着一高一矮两人,两人对着餐厅老板怒气冲冲,老板在一边低着头不敢作声,大厅里的客人早就吓的全部跑掉了,地上到处都是被摔碎的碗碟。
曾毅看到这个情况就走了过去,看了两人一眼后对着老板问道:“老板,怎么了!”
老板闻言抬头看了一下,发现是曾毅他们,立刻对着曾毅挤了挤眼睛,声道:“沒你们的事,你们快进去吃饭。”罢就把曾毅向包间里推去。
“八嘎!”
见老板推着曾毅他们向包间走去,两人中那个矮个子忽然大吼了一声,老板吓得浑身一颤,立刻返回到了他们身边,但是还是用眼神不断示意曾毅他们赶紧回包间。
高个子看到老板这个样子,顿时火冒三丈,举起巴掌就像老板的脸上扇去,老板却不敢躲避,准备硬挨这一巴掌。
眼看那个巴掌就要扇到老板的脸庞,曾毅闪身一伸手把那只手腕给握到了手里,其后用上了力气,双眼紧紧的盯着对方。
突然的变故让一高一矮两人愣住了,高个子的手腕瞬间传來的一阵剧痛让他清醒了过來,对着曾毅怒目相向,口中叽里呱啦的了一通扶桑语。
曾毅听不懂,这时肖成走了过來,声对曾毅道:“他问你是干什么的,抓他手腕难道不怕他杀了你吗。”罢嘿嘿干笑了几声。
曾毅听完愣住了,想不到肖成竟然懂扶桑语,看來自己是瞎猫碰上了死老鼠,带肖成过來是带对了。
“你问他为什么要打这个老板,不清楚他们就别走了!”
曾毅完微微一扬手就把高个子的手腕给甩了出去,高个子收回手臂后用另一只手揉着被曾毅抓过的手腕,看着曾毅充满了愤怒。
肖成听罢上前一步,同样用扶桑语和对方叽里呱啦的了一通,然后对方又叽里呱啦的了一通,其后两人就你來我往。
曾毅和其他六人听不懂,只好站在一边干瞪眼,期间看了一眼老板,老板站立在一边静若寒蝉,脸上阴晴不定。
稍后,肖成终于结束了和对方的交流,对着曾毅道:“他他们是黑龙会的成员,老板这个月的保护费还沒交,让我们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就是和整个黑龙会为敌!”
曾毅听到黑龙会三个字眼前一亮,我还真愁不知道到哪里找黑龙会了,想不到对方竟然主动送上门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
“我知道了,原來是收保护费的,不过既然是黑龙会的,那我们可就要好好招待一下了。”曾毅完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其他七人会意,四人走到餐馆门口把门拉了下來。
对方两人见到后感觉不对,立刻把手向腰间伸去,哪里别着手枪,但曾毅怎么可能会给他们拔枪的机会,对着两人的胸口使出一招双龙出海,两人立刻向后踉跄五六步才站稳脚跟,曾毅欺身上前纵身跃起,一招回旋踢把两人扫倒在地,两人腰间的手枪也“啪嗒”一声掉落在地,赵元龙上前几步将两把手枪捡起。
两人躺在地上看着曾毅一脸的惊恐,想不到自己练枪都沒拔出來就被他打倒在地,老板看到这个情形眼前一亮,但瞬间脸上一片死灰的低下了头,就算曾毅现在帮自己把这两人打跑了,过不了多久这两人会带着更多的人过來,到时候可能就不是挨几巴掌,摔碎几个碗碟那么简单了。
曾毅嘴角挂着冷笑向两人逼近,两人惊恐的顺着地面向后面退去,但以退无可退,因为他们已经退到了墙角。
“肖成,问他们知不知道爷爷的下落。”曾毅着嘴角的微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凌厉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