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熊小姐 作者:安度非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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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跟别的粉丝说的!你满足我吧!”
秦虚微微眯起眼睛来,不疑有他,长臂一勾将她圈在怀中,摁在墙上挑起她的下巴露出魅惑的表情。
柏之笙说我先走了,不等回应便匆匆出门去,相弥掏了手机合影一张,激动地又蹦又跳,点头哈腰龟孙子似的把戏做足了,便找了个借口出去。
妈蛋。怪不得柏之笙那么黑秦虚呢说人品有问题,看来真是人品有问题。
大喘气赶紧跑开,假装刚才没什么事情发生一般,一瞥,一个纤细的人影摇摇晃晃站在走廊尽头,时不时探过头来看她一眼。
柏之笙在等她。看来还是有点儿良心的。相弥感觉自己心里有了些安慰,好歹也是值得的没有白救她,没有白被占便宜,看着胸口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秦虚”她就心疼这件衬衫,挺贵的呢有一百块买的,看来是得报废了,不过转手卖出去也不错,这么一想心里才有了点儿安慰,紧了紧小外套,把扣子扣好,柏之笙也在坐着同样的动作,扣好扣子。
这下眸子一对上就有点儿尴尬了,相弥装作大度的样子甩甩手从她面前走过,却被柏之笙攥住了手腕:“谢谢。”
“……”相弥挣脱手腕大摇大摆往前走。
“今天的事情,请不要说出去。”柏之笙微微闭起眼睛来,又一次攥住了她的手。
“保守秘密是我的事情啊,你攥着我是不信任啊还是怎么着?你不赶紧走么?跟我在这里扯皮一会儿万一秦虚出来,看见你——哎哎哎,别过分啊谁跟你牵手。”
说着就跟手被烫伤了似的甩手,柏之笙松了手,没做声,走在旁边,相弥也不说什么了,并肩走出去,外面不少卖水的,相弥这下想起来自己有瓶水没喝丢在座位上了,两块钱一瓶有点儿心疼,但想了想还是不要去看那种人了,大步流星往前走去。
“惊蛰好些了么?”
相弥浑身一颤,这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明天得去看看那人究竟放不放人,具体情况还得具体分析呢,这么一问就如同一把钩子似的把她的不安和愧疚抠出来了,摊开双手翻了个白眼没说什么,叹气:“不怎么。”
“……好吧。”柏之笙背过身子去,手搭凉棚挡了挡燎烈的日光,却意外地看见对面有辆车异常熟悉。
傅冬荣的车?
傅冬荣怎么在这里?
才想说什么,傅冬荣的车就开走了,柏之笙落了个没趣,分明从那个角度很容易看到她的,为什么躲开了?掏出手机来打电话给傅冬荣,得到的答复还是关机。
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柏之笙有些生气可是也是无奈的不安,一撇头相弥到不远处去坐公交车走了,身子在站牌那里瑟缩着,像是被逮住的小鸡一样连翅膀都不敢扑棱,这个比喻有些奇怪但是极为恰当,咬了咬下唇,刚好那路公交车可以到学校去,索性也走了过去。
刚巧,相弥上了那辆车,离开了。
多么命运的错过,站在站牌下等下一趟车,柏之笙抱紧了手臂心里才开始泛出凉凉的苦水来,父亲叫她来陪秦虚,要讨好他,如同玩物一样被丢来丢去,被粗暴对待,可她什么都不能说,忍让得连自己的地土都丧失干净。
谁都无法依靠,自己直面这种事情的方式只能是忍受一切。
关乎爱情的承诺从来都是无望的骗局。
不知为何她想到了这些,也不知道傅冬荣怎么想,莫名其妙的,一切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bsp; 44 我的主角不会轻易狗带
秦虚约她晚上一起去一个酒会,莫名其妙的,原本是推说身体不舒服,躺在家里瞪着天花板生闷气,可是父亲打电话威胁她必须去。
“我生病了。”
“你生病了我就不生病了么?这么大的人了这点儿苦都吃不了?知道什么叫大局为重么?你都这么大了爸爸也不想跟你说着些免得你烦,我这良苦用心你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秦家的势力沾上点儿够你吃一辈子,别说你为我,我一把骨头指不定什么时候见佛祖,不都是给你铺路么?这点儿都不懂?别说了快起来,我马上过去接你,不起来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柏之笙摔掉手机爬起身来,揉了揉头发,想做你女儿还是怎么着,起身感觉像是让人揍了一顿全身都疼,可能身体也在抗拒去见秦虚,上次见面动手动脚就差当场失身在那儿,她年仅二十初恋就是傅冬荣还没来得及升华什么革命友谊,好白菜怎么能让猪拱了去,看见秦虚她满脑子就四个大字“精虫上脑”
简单洗了洗脸,略施淡妆,梳了梳头发掉了一大把,压力太重心事也压着,头发越掉越多就差地中海了脑门儿锃光瓦亮,清理牙齿确认笑起来不会露出菜叶子,换了一件酒红色礼服的当口父亲就破门而入了,他一直带着她的钥匙随时随地进来。
谈起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柏之笙都认定那是自己恨恶父亲的源头,自小到大以保护她为缘由,父亲保存着她所有私人房间的钥匙,是在母亲去世的第五年,她发育起来亭亭玉立,已经露出了校花的潜质可以倾倒众生,晚上睡在房间模模糊糊有人影一点点挪移进来,迷糊间问道:“干什么?”
“爸爸给你盖被子。”父亲的大手掖着她的被角,半晌,没说话,柏之笙也没有多大提防,阖上眼睛翻了个身:“爸爸晚安。”
“晚安。”话音落下,她便感觉有一双大手抚摸在她的臀部上,渐渐伸进去,在最隐秘的地方触碰了几下,接着,隔着内裤缓缓磨蹭着。
她陡然惊醒,如同触电一般翻了个身,惊恐地望了望父亲,父亲眯起眼睛来,给了她狠狠一巴掌,夺门而出把门摔了个震天响,接着是出门锁门的声音,一夜柏之笙都因为委屈和耻辱哭泣,可是没有人理会她。
那时候的她只感觉这是肮脏的事情,却没有别的什么想法,一直被父亲以各种理由辱骂的她已然习惯了这个巴掌,本能一般哭过之后,早上起来自己上学,门被反锁了,第二天是省里的绘画比赛颁奖礼,她缺席了,又在家中哭了一天。
像是蓦地蜕变了一样,自那之后她便很少流泪,恨意的种子就埋藏下来,将所有的力气用在伸展自己的枝叶上,没想过自杀这种偏激的方式,她想她不能把这个世界让给她所厌恶的这种人。
莫名地就想到了这件异常难以启齿的悲哀事情,柏之笙扶着门边站出来,冷眼瞧着父亲,勾起一个阴阳怪气的笑容,不说话,总觉得突然袭上心头的这番回忆代表了什么,父亲喋喋不休说了些什么,叮嘱她要讨好秦虚,不择手段。
没有搭腔,像是游魂一般坐进了他的车里,依旧是骚气张扬的红跑车,她异常厌恶这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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