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不好惹(嫁给清代钻石男) 作者:林溪生木
入党就入四爷党
16.入党就入四爷党:未来的雍正竟是她的亲姐夫,宝葛有了雄厚阔大的后台
五阿哥胤祺走后,宝葛不由得想起他和郁榕那成双成对的大喜事,一向开朗乐观的她却再次莫名其妙地郁闷起来。
心情抑郁的人,怎么都提不起劲儿来,对什么都没有兴趣,就连小厨房那新出锅的红烧r也勾不起她的食yu了。
正在愁绪无着处之时,第二天上午,那个替四贝勒爷传话的太监又来了:“宝葛姑娘,今儿下午未时轮到咱们翊坤宫的宫人到t和殿的东廊子那里量t制冬衣。四贝勒爷就在廊子背后的第二间屋子里等您。”
说到出宫门量t裁衣,这还是宝葛第三次迈出翊坤宫的大门。好家伙,两月没怎么出院门儿找乐子,她这个现代人竟然没疯掉,还真是多亏了小厨房郁榕送来的美食啊
今天她就要回家做待嫁新娘,想想就可惜得很啊不知她提到的那位莳雨是否好相处,看来还得结j一下啊。实在不行就走阿哥路线,反正自己的头伤才刚好,完全可以让那个肇事者十四阿哥出面嘛。
胡乱想着,不一会儿宝葛就随同来的人到了t和殿,这时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住的地方还是豪华间呢。
这里是给宫人们量尺寸制衣的,自然有专门负责测量的人员。
宝葛是二等宫nv,等了有两刻钟,好容易才轮到。
待那些人登记好自己的尺寸,她赶忙按照那个太监所说的位置找到了那个房间。
就要见传说中的雍正皇帝了,不知为何,宝葛的心却忽然紧张得怦怦直跳。
稳了稳心神,她终于伸手敲响了那个房间的门。
听见门外的声响,一个面生的太监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了门。见是她来,他的面上立马染上了笑:“姑娘请进”
待她小心翼翼地轻步入内,他这便重又在外面关上了门。
初冬的暖y透过窗棂子一g脑儿地投来,宝葛借着光线终于看到了屋子里的那个人。
那晚圣寿宴,宝葛立于地井下,曾经听到过这个四贝勒的声音,只记得他的语速比较快。第二次在花房,此人和众阿哥站在一起,她也没能搞清楚哪一个才是四贝勒。
今日一见,这才发现那个头发微卷、身着石青se衣装的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雍正皇帝。
哈哈,没想到他竟是个卷mao儿
宝葛在心里笑着,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忙侧身恭敬地向他问安道:“四贝勒吉祥”
接着,窗边一个类似官方、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传了过来:“起身回话吧”
宝葛摸不清状况,不知这人为何要见自己,所以就g站在那儿等他继续发话。
低着头等了好半晌,就在她感觉尴尬得很想找个地缝儿钻进里面去时,那人才出口问她道:“爷还听说你的脑袋被石头砸出mao病来了,连自己是做什么的都记不得了,这可是真的吗”
他说话的语速还是像那天晚上一样快,与嗓音好听的七阿哥相比,让人听了感觉像是暗含讽刺似的。
和人说话,一开口就说别人脑袋有mao病,也太不厚道了吧宝葛见他如此不礼貌,忽然有点儿火大,不由得在心里暗骂:死卷mao儿,你才被石头砸了,你的脑子才出mao病了呢
她还来不及回话,又一句语带威严的话传入了她的耳中:“你怎么不回话哑巴了”
宝葛回回神儿,有些赌气地对他说:“回贝勒爷,奴婢的脑袋的确是出问题了,里面只有一p空白,实在无言以对,不知该如何回话。”
那个卷mao儿贝勒似乎也被她这句话噎住了,一时也不再言语。
过了j秒钟,宝葛这才听他缓和了语气说:“就你刚刚的态度,爷便知道你真是坏了脑袋了。难怪昨日你在花房如斯情态,竟像不认识爷似的。”
他一提昨日花房的事,宝葛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一定是那个传话的太监对这个卷mao儿说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所以他昨日想当着众人的面儿确认一下是否属实。
本着勤学好问的精神,她随即顺着他的话题小心翼翼地忖度着说:“贝勒爷,那日奴婢被十四爷打破头后,有时的确感到昏昏沉沉的,好多事就像做过的梦似的,怎么也记不清楚了。昨日到花房,奴婢也很是惶h,不知该如何行事。今儿个能亲见贝勒爷,真是奴婢之幸,还望贝勒爷能够不厌其烦地指点一二。”
那人见她态度恭顺,这才徐徐而问:“别人你不记得就算了,那你的亲生姐姐,难道你也忘了吗”
平地起了一声雷响。亲姐姐这里的钱宝葛还有一个亲姐姐
她满脸惊愕地看向卷mao儿贝勒,随后就又低下头去:“贝勒爷,奴婢不记得了”
那个卷mao儿贝勒轻轻叹息:“看你的表情也知是记不得了既然你不记得了,那爷就提醒你一声。你的亲姐姐钱宝莹是爷府上的格格,你这下明白以后该做些什么了吧”
钱保赢真是超级吉庆的名字啊
府上的格格,也就是低等的侍妾。这里钱宝葛的亲姐姐竟和卷mao儿四贝勒还有这层关系在
不过她应该是不得宠的吧,不然那次她挨板子时就会听别人提起,也能以此作为不罚的挡箭牌。只是眼前这人话里的意思,难道是要自己在翊坤宫为他办事,或是做他的眼线吗
可是这么明显的亲戚关系,能探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吗
她想了想,低着头回应道:“如果贝勒爷不嫌奴婢愚笨的话,奴婢自是愿意效劳。”
他听了这话,忽然“嗬”了一声,笑道:“你愚笨既然能在主子跟前有立足之地,爷倒觉得你还是很有本事的。”
这个卷mao儿真是的,既然是出口夸人的,为何她听着却有些怪怪的呢如果是那个罚过自己的五阿哥,责骂就是责骂,表扬就是表扬,清楚分明,与之相处根本不用像现在如此费劲儿。她心里不由得担心起贝勒府里的钱宝莹来,跟着这样的一个人,能有好日子过吗
宝葛正在暗自叫苦,那人忽又道:“你昨日在花房说的关于花的那j句话,也倒是有些见地。不枉你还认识j个字。”
那是她对十四阿哥说的话,没想到他的耳朵真灵,竟还听见了。
尽管有些拿不准情势,宝葛还是y着头p应声说:“奴婢多谢贝勒爷夸奖”
他轻轻哼了一声,宝葛不敢抬头看他脸上的表情,所以也听不出喜怒来。
“刚刚在花房看你和十四弟亲密的样子,看来你们这是结了善缘了。如果以后能有好结果,倒也是一件美事”他自顾自说完,透过窗子看了看天se,这才对她道,“时间也不早了,去吧以后若有什么紧急的事,就找那位给你传递消息的人。”
听到他大赦放行的声音,宝葛感觉自己的心立时像膨胀开来的棉花般那样柔软,全身心也随之放松了,语气里也带上了欢喜的调调:“谢贝勒爷”
入党就入四爷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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