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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谁比谁有病 作者:叶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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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谁比谁有病 作者:叶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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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他有个不切实际的梦想,和一个浑身都是巧克力味儿的人结婚,俩人整天腻歪在一起,他一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孩子。

    后来我问过岑溪臣,跟我在一起该不会就是为了我的信息素是巧克力味儿吧?

    岑溪臣被我逗乐了,说,默默,你忘啦?我闻不到。

    哦,也是。

    想想也怪可惜的。

    虽然说小男孩为了吃巧克力而结婚的念头蠢得要死,但长大了明明有个腻味到死的巧克力味的o,可就算抱在怀里操到死都感受不到一丝甜味,还真可怜。

    其实岑溪臣的确是有点可怜的。

    但我知道他不需要。可怜别人是最愚蠢的做法了,那意味着“我很心疼你但我什么都做不到,把自己折腾得半死去救你代价又太大”。所以我是个好人,心疼你可怜,别害怕,我先走一步。

    救不了谁就别心疼了。

    我心疼岑溪臣。

    所以就是他弄死我或者他要甩了我,我也得知道他怎么了。

    第14章 拒绝虐心,人人有责

    严淼问过他,“把自己活成一个正常人,有什么好的?”

    “你是我的孩子,我懂你,比这世上任何一个omega都要懂你。溪臣。”

    “我爱alpha的信息素,就像你会爱上omega的滋味。但那不是感情,对于我们来说,具有吸引力的只有信息素,就像吸血鬼爱的是鲜血,不是活生生的人类。这只是疾病,你懂吗。”

    “这世上有些人生来有病,就像我们。谁都没错,可偏有人指责我们。伦理,道德,尊严,都是拿来桎梏住别人的枷锁。我们分明没有错,何必为别人的指责而难过。”

    “他们只会为又抹杀一个恶心的污点而快乐,道貌岸然地宣扬自己的美德和廉洁。凭什么我们的一辈子,要拿去给这些人做谈资。”

    “溪臣,为自己而活,好不好?”

    十岁的小男孩望着他的爸爸。omega吞吐着他儿子的阴茎,着迷地将脸贴在那个小小的器官上,温柔地朝着岑溪臣呢喃道,“我以为这一生都会被你父亲束缚住,可你是我的礼物。溪臣,你该是我的。”

    小溪臣重复着omega的话,“为自己而活?”

    “是啊,别害怕欲望,就算所有人都会认为你有病,爸爸都会陪着你,支持你,让你不必像爸爸一样伪装这么多年,你可以无忧无虑地为自己活着。”

    omega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的孩子。

    小溪臣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想说什么,嗯?”

    “爸爸。”小溪臣终于从喉咙里嘶哑地拉扯出这样的话,“我想家。”

    “爸爸就是你的家。”

    “我想家。”

    想会有人责骂他怎么又多吃巧克力的家,想每次考了一百分都会有人抱着他笑的家,想一家人靠在一起讨论“哎呀我们小溪臣这么可爱以后一定是个omega”的家,想父亲和爸爸会在一起小声调笑的家。

    “可是,爸爸在那样的家里并不快乐,溪臣忍心看到爸爸继续那样痛苦一辈子吗?”

    “没有你,爸爸只能继续和那些陌生的叔叔做爱,爸爸也不想的。溪臣,你会懂的,无法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有多可怕,终有一天,你会懂的。”

    “你现在不懂,没关系,等你长大了,明白了,爸爸还会陪着你的,不要怕。”

    一切都变得如此陌生。

    严淼抚摸着男孩的头发,将颤抖的男孩拥在怀里,小声道:“你看,你射了这么多,就跟以前爸爸帮你把尿一样,对不对?一切都很正常,对不对?”

    小小的岑溪臣闻着自己身上的牛奶味儿。从严淼一脸惊喜地冲进来,抱着他痴迷闻着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时,一切就变了。

    他在自己最喜欢的香甜的味道里,在自己的家,在自己的房间里,在他血缘关系上的爸爸的怀里,瑟缩成一团,说:“我好想家。”

    ao信息素错乱症,在医学上是个比较难定义的概念。正常的alpha也会渴望omega,就像omega渴望alpha那样,到了发情期时更是会疯狂地想要结合。但是患有ao信息素错乱症的患者,他们对信息素的渴望和正常ao之间的渴望是不一样的。像严淼那样的患者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即便他外在表现的是个正常人,也能和普通的alpha结合和生下孩子,但本质上,他和正常的omega是不一样的,他对alpha的渴望仅仅是针对对方的信息素,信息素带给他的吸引力要远远高于和他做爱的那个人。

    吸血鬼会渴望血液而不是提供血液的人类,人类会爱上肉做的美食而不会爱上被屠宰的牲畜。当然也会有极端的案例,比如说浪漫小说里的吸血鬼爱恋,但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那就和人兽恋没什么区别。

    因为发病率极低,并且在患者有对象,或者有人造信息素的作用下,这种病并不会有多大影响人们的正常生活,在这方面的研究也比较少。

    有病?没关系。正常的ao家庭也是要发情的,得这种病就跟经常发情差不多,有点麻烦,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患者依旧可以接受正常的教育,正常的谈恋爱,正常的烧饭做菜过日子,正常的工作、结婚、生子,这样的家庭和普通家庭没什么两样。

    唯一痛苦的只有一点,在患者的心里,是没有“家庭”这样的概念的,他只是在和一个能长期提供信息素的粮食结婚,并为自己的粮食服务。

    我和岑溪臣最初的分歧点,也就是因为这一点。

    那似的我刚和岑溪臣确立关系半年多,一切都很好,路过的a和被救的o,虽然因为岑溪臣生理知识的缺失而显得有那么点不浪漫,但之后的再遇,从陌生到熟悉,从冷漠到温柔,校园草地上看过的星空,在他生日为他准备的惊喜,第一次相拥时他剧烈跳动的心脏。岑溪臣表现得一直很完美,进退得当,调情的话也恰到好处。那段日子太美好了,把所有的青春恋爱小说里的主角安在我们头上都不为过。

    很俗,很蠢,很老套,会被人嘲弄说“你俩演电视剧呐”的那种傻气。

    可当小说里的那种人真的出现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身上时,一旦真的体验过,拿这条命去换,我都不想放弃这样的美好。

    孩子是岑溪臣用药亲手弄掉的,几乎是虐杀。

    他将我绑在床上,喂我喝药,看我流血,看我垂死,他说:“默默,你说你掉出来的这块肉,从理论上来说,究竟能不能吃呢?”

    我想起他每次偷偷吐掉我喂给他的咸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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