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皇好后悔啊,真的好后悔啊!
他当初在古堡的小院之中,怎么就没杀了苏林呢?
面对这样的贱人,不,他已经不能是贱人了,是贱兽,应该一见面就使出最强的杀招,然后把他轰杀至渣渣。
要是战皇是作者,像苏林这样的角色在他的书里,绝对是活不过三章的。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因为受了苏林的刺激,战皇竟然在这个时候回光返照,一副你这竖子不为人,老子要与你拼了的节奏。
而这个时候,苏林在司徒轩和维尔吉利奥的注视之下,缓缓的抬起了他的右手,然后瞄准了战皇。他带着羞涩的笑了笑,然后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沙漠之鹰的扳机。
“砰——!”
“砰——!”
“砰——!”
“砰——!”
“砰——!”
“砰——!”
苏林因为害怕打不死战皇,所以直接一口气把他手里的沙漠之鹰剩下的六发子弹给打完了。
在子弹的冲击之下,战皇的身体不断的抽搐着,血洞出现在他的身上,血水染红的台阶。
前意大利第一高手,战皇终于永远的倒了下去,眼睛怒睁,因为他死不瞑目。
战皇死了,永远的离开了。维尔吉利奥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说实话,他是很同情战皇的,死的实在是太憋屈了,一代高手竟然被枪给打死了,说出去都会被人耻笑的。
“他死了!”维尔吉利奥说道,说实话,他到现在还以为这是在做梦呢,因为实在是太虚幻了,以前高高在上的战皇竟然死在了他的面前,简直就是太不可思议了。
“是的!”苏林平静的点了点头,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似得。
“你杀了他!”维尔吉利奥又说道。
“是的!”苏林道,“是不是觉得很残忍?”
“呵呵——!”苏林干笑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我连他最后临死前最后一个要求都没有答应,就这么戴着羞辱性质的用枪打死了他,‘砰砰砰’的打出好几个血窟窿。我是不是很没有底线,也很没有节操呢?”
“……”维尔吉利奥很是无语的白了苏林一眼,然后说道:“你脑子不是刚刚被打坏了吧,你什么时候有过节操?你什么时候有过底线啊?”
“……”这一下换苏林不知道怎么回答维尔吉利奥了,他脸色涨红,看着维尔吉利奥眼神也是变得不善起来。
会不会聊天,懂不懂对话的艺术?
不知道自己刚刚杀了人吗?不知道自己手里有枪吗?虽然这枪里的子弹已经被自己打没了,但是这也是枪啊。
“不过,傻bi才跟他讲道德留底线呢!”维尔吉利奥说道:“他当初打伤轩轩,而且骗我们去骷髅宫夺宝,目的就是想借刀杀人,我们命大逃出来——!”
“是我命大!”苏林纠正道,“你是被我救出来的!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维尔吉利奥道,“他今天还想在教堂里面阴我们呢,你们觉得,如果今天失败的不是他,而是我们的话,咱们落在他的手里,还有命吗?到时候能有尊严的死去,就已经很难得了,更多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觉得杀了他已经算得上很是仁慈了。”
“跟他这种人讲道德,留底线,我觉得傻bi才会这么做!”
“我就是说说而已!”苏林笑道:“你还真当真啊?”
“其实想想,这个世界还是很简单的,无非是他想杀死我们,我们想杀死他,仅此而已。至于说用什么手段杀死对方,我觉得并不重要,人都死了,还有什么事情好纠结呢?”
这个时候,司徒轩走了上来,然后握住了苏林的胳膊。
她是女人,她不在乎苏林用什么方法杀死了战皇,她在乎的是苏林是安全的,苏林并没有受伤。而苏林的敌人却是被苏林干掉了,而且苏林还是为了自己才把对方给干掉的——这对于她来说,就是最开心的事情。
名声?
名气?
声誉?
地位?
拜托,这些东西和死人有什么关系,这是活人才会去考虑的东西。
司徒轩的希望其实很简单,只要苏林安全就好,至于说苏林贱不贱,有没有节操,对于她来说并不重要。节操的话,让别人去要好了,苏林不喜欢就是不要,她就是喜欢苏林不要脸的样子。
女人喜欢一个人,就是如此的任性。
对于司徒轩来说,她希望的是就是苏林活着就好,而苏林的那些敌人,可以交给她!
苏林捏了捏司徒轩的脸蛋,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道:“别担心了,我没事的,死不了!”
刚刚确实是十分的危险,苏林命悬一线,毕竟战皇在逃跑的时候,有心算无心,那一击飞镖确实对苏林有着很大的威胁,如果不是他的脑海之中发生了异变,现在的可能就是战皇的飞镖进入苏林的脑袋之中搞破坏。
最坏的结果就是苏林当场脑死亡,好一点的就是变成白痴弱智什么的。
如果他的脑海没有异变,如果他脑海上空没有出现那些星座的话,现在的可能倒下去的就不是战皇,而是他苏林了。
一般来说,这种大战之后,劫后余生的感觉,对于恋人来说,最是难得,这个时候,很容易增进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苏林和司徒轩四目相对,均能从对方的眼神之中感觉的对方的深情厚谊。
苏林不想死,他想活着,陪那些爱他的女人。
司徒轩不想死,她想活着,陪着苏林,然后杀尽那些苏林的敌人。
而一旁的维尔吉利奥这个时候就蛋疼了,他看着旁若无人在暗送秋波,眉目传情,手拉手的苏林和司徒轩,眼神之中充满了羡慕妒忌恨啊。
他多么想大喊一声“禽兽,放开那个妹子,让我来!”这句话,但是他喊不出,憋了半天之后,维尔吉利奥只是对着苏林和司徒轩说道:“喂喂喂,你们注意点,这儿可不止你们两个人啊!还有一个呢!”
“不,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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