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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堂香事 作者:浣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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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堂香事 作者:浣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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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茅台的锦堂香酒。

    这时候,旭亲王起身,已经要走了。

    锦棠于是陪着旭亲王一起出门,下了楼。

    在楼下分别时,旭亲王问道:“但不知你到了京城,可有替自己租间门面,毕竟当垆卖酒,是需要一间大酒坊的。”

    锦棠道:“不瞒王爷说,小女租的店铺就在太仆寺的隔壁,大约也是在您家门外吧,小女听人说,尊府,就在太仆寺一带。”

    旭亲王顿时失笑:“本王的家,恰就在太仆寺的隔壁,怕不会,你是租了本王王府东侧,那一处空闲的小楼吧。”

    锦棠道:“恰是。”

    旭亲王自仆从手里接过披风披上,哈哈而笑:“那恰是本王的产业,说实话,一直以来很多人嫌租金太高而不肯租,殊不知,在那地方做生意,本王罩着,满京城谁敢来欺?

    你租了它,很好,从今往后,本王等着你将这锦堂香发扬光大。”

    锦棠顽尔一笑,心说,我租那间店子,想要借的恰就是您这点儿呢。

    目送着旭亲王上了马车,走了。

    锦棠转过身来,牵过如意的手,才准备要走,便听身后黄爱莲一声冷笑:“罗娘子好手段,凭借一间店面,就攀上了旭亲王,不过,你真当自己能凭着一坛酒,就在京城立住脚跟?”

    锦棠笑了笑,并未说话。

    三月的天气还冷,她这就准备要回去了。

    黄爱莲于是又道:“银子,宅子,田地,罗娘子,我给予你的已经够多了,你得知道,徜若我真正想下手段拿你的酒坊,你一个铜板儿都拿不到。”

    天色不知何时灰了下来,像是要落雨的样子,锦棠仰面看了看天,笑道:“黄姑娘,你可知道一家酒坊,它能在这京城与别家竞争,其核心的内在是什么?

    你又可知道,酿酒的秘方真正是个什么?”

    黄爱莲在被小姑从家庙里放出来之后的这五六年中,恣意,逍遥,见到有什么商机好,夺为已用,见谁家的宅子好看,风水好,想办法找门路,给他来个家破人亡,继而接手他的宅子。

    抑或者,瞧上了街上某个少女,皮囊娇美,可以为达官贵人们享用,但偏偏,这少女家里背景还不错,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哄来,为自己所用的。

    那怎么办?

    她认识那么多的达官贵人,只要能找到几个当事儿的,动动手指,给这少女的父母罗列几条罪状,叫她家破人亡,也不过转眼之间,一个娇艳鲜嫩的良家少女,就得到她的天香楼,成个暗娼。

    所以,黄爱莲于这世间取用惯了,她头一回没有拿来锦堂香,心中就存着怒呢,此时见锦棠一脸的挑衅,越发不奈烦,唇角抽了抽,道:“管你靠的什么,你须得知道,只要我想锦堂香酒的配方,终归有一日我会叫你乖乖儿的交出来?

    罗小娘子怕是不知道一句话,商场如战场,稍有不慎,倾家荡产。

    既入战场,就得尊重战场上的游戏规则,因技不如人而落败,而一无所有,也只得吃了那个亏,谁叫你要加入京城这座大商圈里的,游戏之中呢?”

    锦棠嫣然一笑:“好。”

    接着,她伸了一指,颇为洋洋得意的,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儿,道:“黄姑娘大约不知道,我的配方,只要留存的,全都烧了,毁了,毁的一干二净,而如今所留存的,就在我这脑子里,你要真觉得商场就是战场,想要与我厮杀一番,可记得待我好一点儿,否则的话,不知哪天我万一脑子有个磕碰,将它忘了呢?

    那你岂不白忙活一场?”

    棋逢对手,言语不让。

    黄爱莲喜欢玩弄人心,还喜欢拿商场作战场,锦棠甫一到京,还未开张,就遇这厮大剌剌的来抢牌子,不可谓不觉得好笑。

    商场如战场,稍有不慎,倾家荡产。

    不过,黄爱莲这话,只是说了个皮毛而已。

    罗锦棠两辈子经商,独认一句话:拥有独一无二的资本,扎扎实实,稳作实业,就永远永远,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第121章 鸿图大业

    目送着罗锦棠走了, 黄爱莲返回天香楼,甫一进门,便甜滋声儿唤道:“伯母,您瞧着淮安给您娶的这儿媳妇,如何?”

    一个身资纤弱,脸上皮肤略白妇人从楼上提步走了下来,于天香楼的大厅里愣了半晌, 才道:“你说,这果真是淮安的妻室?”

    黄爱莲扶过陆宝娟, 道:“恰是, 您瞧着如何,难得的商业奇才, 瞧她这样子,是要准备以卖酒来赡养你们相府一家人了。”

    这话也是真够讽刺意味的。

    陆宝娟气的一手扶上楼梯栏杆,摇了摇头, 道:“罢了,黄姑娘请留步,我出来太久, 也该回家去了。”

    说着, 扶过自己的大丫头阿成, 陆宝娟稳着步子, 就从天香楼里出来了。

    而这时候,锦棠走了几步,才发现自己那坛子八十年的老陈酿没有带出来。

    八十年的老酒, 每一滴都金贵如油,锦棠可没想着便宜黄爱莲,留给她。

    是以,她又折了回来,遣着齐如意上去拿酒,自己则在门外等着。

    陆宝娟因为太气愤,也因为太冲动,全然没有看到她心心念念的儿媳妇罗锦棠其实就站在天香楼的门外。

    径直走了出来,她对阿成说道:“报应,这可真真儿是老天给我的报应,淮安的妻子,就是老天爷给我的报应。”

    锦棠站的不远,将婆婆这句话,真真切切,全给听到了耳朵里。

    要说,上辈子一对初婚时恩爱的夫妻最终和离收场,陆宝娟这个婆婆的离间与嫌弃,于锦棠来说,比齐梅给的伤害更要大一千倍一万倍。

    毕竟她是陈淮安的生母,鉴于与第一个婆婆一开始就交恶,锦棠对于这第二个婆婆,一开始可真真儿是掏心掏肺的。

    甫一到京城,也曾跟着她学规矩,跟着她学刺绣,事事以她为首,跟在她身后。

    岂知,越是掏心掏肺,就被伤的越深。

    陆宝娟和齐梅最大的不同就是,她表面上总是那么的柔弱,仿佛下一口气都喘不上来似的,当然,也绝口,从来不曾说过一句锦棠的不好。

    人前人后,陆宝娟都是一个大家长式的,深沉,威严而又端庄的婆母,她的城府,比齐梅深了可不知多不倍。

    *

    陆宝娟在天香楼的门前停了停,声音忽而一尖:“阿成,你没觉得她像谁吗?”

    阿成也有些困惑:“夫人,奴婢瞧着咱们三少奶奶真真儿算得上好相貌了,就连旭亲王也是对她刮目相看的样子,没瞧出来她像谁呀。”

    天香楼的门脸,是以几根抱臂粗的大柱子为支的,锦棠的身子恰叫柱子给隐住了,所以,陆宝娟在门前站了许久,仍旧没有看到锦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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