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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帘闲挂小银钩 作者:薄山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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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帘闲挂小银钩 作者:薄山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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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李瑞霄胸膛上蹭。只苦了两人身下的藤椅,承受不住似的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李瑞霄退开一些,果真见子清不满地哼出声,然后紧紧地贴上来。

    他轻声嗤笑道:“真这么喜欢吗?”

    乔子清情迷意乱,胡乱嗯嗯点头应着:“喜欢喜欢。”

    等乔子清哼哼唧唧地小死过一回,一身香汗淋漓的,懒懒地瘫在李瑞霄身上不想动。李瑞霄心里正暗骂,这小没良心的,只顾自己舒服。

    谁料乔子清断断续续地在耳边开口道:“靖、靖献王殿下是渊公子的父亲……叶先生对我、对我……”李瑞霄见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是扫兴,又好气又好笑,发了狠似的狠狠地往上耸腰,乔子清被他弄得气也出不匀,李瑞霄口中道:“说呀,继续说。”

    乔子清道:“先生对我有、有知遇之恩……这、这个忙……我必定要帮……”

    李瑞霄听得也气恼了,“那你就使诈、就骗我?我李瑞霄就那么好骗?我不过刚从太子府里出来,你这就着急探我口风来了?”

    乔子清被他说得眼泪汪汪,急急地张口去堵他的嘴,又道:“此番是我思虑不周,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他冷哼一声,双手按在她屁股上,大开大合地挞伐起来,口中恨声道:“算是我李瑞霄认栽——本督成全你!”

    乔子清被他弄得不住地哆嗦,人都迷了,眼见就要睡过去,李瑞霄大口吮她的胸脯,轻拍她后背,哑声道:“子清别睡,我答应了要帮你,你现在且帮我一帮……”

    总之一个嘴硬心软,一个极力逢迎,二人鱼水和谐,共赴巫山。

    翌日清晨,李瑞霄是被乔子清给亲醒的,他笑道:“一大早这飞来的艳福,本督可真是消受不起。”又见乔子清已经梳妆打扮整齐停当,便也要翻身下床。

    乔子清把他按了回去,道:“看你脸色不好,想是这两天没怎么休息。你只管多睡会儿,横竖外头都道我俩闹翻了,我去上朝,你就歇着吧。”

    李瑞霄心道,我脸上不好看那是被你给气的。不过他到底是受用了,懒洋洋地钻回被窝里,嘴上道:“算你有眼色!乔大人好走,咱家不送了!”

    乔子清又在他嘴上啄了一口,二人笑闹了一阵,才出门去。

    顺安和小立子被放出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吃上鞭子,囫囫囵囵地就回去做事了。

    东厂的众人一瞧,这乔大人可真是灵丹妙药啊!专治厂公各种不服!登时都把乔子清奉若神明,见了都服服帖帖、低声下气地问安行礼。乔子清猜到缘由,心里不知把李瑞霄哂笑了多少遍。

    1.题目系红拂夜奔、巫山神女之典。

    2.太监中役长称为档头,此处代地位高者。系口语所称,真实性代考。

    3.无名业火:引自佛教阐述,指怒火

    4.“柳腰款摆、花心轻拆”引自《西厢记》

    5.至于督公脱乔乔裤子,可能有读者朋友会有所疑惑,解释一下:明清女性裙内是穿衬裤的。

    表兄妹断恩义 乔御史入李府

    陆海辰拿火镰在火石上轻轻一划,手上的蒲绒就被那爆发出的火星点着了。他另一只手拈起纸眉子往上凑,再张嘴往上头一吹,用那纸眉子点好一锅烟,递到赵得祥嘴边。赵得祥也不动,就着他的手吸。

    陆海辰的手是写字的手、文人的手,细腻、修长、干净,做起这一套动作来赏心悦目。赵得祥爱让他伺候,故而陆海辰现在做起这些伺候人的活计来越发的熟练了。

    看的出来,今天赵得祥心情不错。

    “掌印,下官有一事不明。”陆海辰道,“那东厂提督李瑞霄为何突然对太子示好?”

    赵得祥不紧不慢地深吸一口,两股白烟缓缓地从鼻孔里冒出来,“那小子啊”,他咧开嘴,里头牙齿被烟熏得黄黄的,“总是想着要压我这给老的一头。眼看这天马上要变了,赶着上来巴结……”

    说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笑了起来,“跟他老子李兰济当年一个样儿!表面上一套,背后里玩阴的。他当然不是真心盼太子殿下好,只不过想从我手里分一杯羹罢了”,又吸了一口烟,“我和殿下,都心里敞亮!且看他有什么能耐。反正到最后还不是个……”他把手往陆海辰面前一搭,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陆海辰一惊,哆嗦了一下。赵得祥哈哈大笑,将一口烟喷到陆海辰脸上。陆海辰被呛得满脸通红,低声咳嗽起来,赵得祥掐着他的红脸蛋,把他拉到怀里。

    乔子清不过是在李瑞霄那里住了一宿,晚上从署里回小时壅坊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家都被人搬空了。乔子清起先还以为是家里遭了大贼,连小丫头都不见了,急得差点夺门而出,就要报官。

    谁料一转身,只见莹莹扑在一只大箱笼上,呜呜地哭,身后站着顺安,一脸无奈地劝说着。一见乔子清过来,莹莹就像见了大救星似的扑上去,哭道:“大人,你打死莹莹罢!那时莹莹就不该收这歹人送的饭!今天这人说咱家风水不好,硬要给大人挪院子,东西都被搬没了!我看就是群强盗!我家大人本来就没多少家私,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呦……”

    顺安在后头听得哭笑不得,急忙向乔子清解释道:“乔大人,我们督主央风水先生来看了。您这院子井在中央,池塘和树也位置不好,容易招些不干净的东西,引得您噩梦,便找人来修整修整。”

    乔子清心道,我天天儿睡得甜甜的,哪里有什么噩梦来!便没好气道:“整院子就罢了,搬我东西做什么?连床架子都搬走了,让我晚上睡哪?”

    顺安拱手道:“大人,修整院子人来人往的又整日叮叮咣咣的,肯定是住不得了。我们督主在南边有处庄子,景致好,家具物什都是齐活的,您就去那儿住着!今晚就过去!”

    乔子清心道,瞧瞧,恐怕这才是你们督主的真正目的!真当我是个好欺负的不成?便怒道:“好,烦请回禀你们督主,我就是呆在这里不走了!”说罢也不管顺安脸色,径直走到外头的五味居打酒来吃。

    进到里头,那跑堂的店小二一脸惊讶,奇道:“乔大人,您居然还在!您不是说整院子风水,搬到南边庄子上去住了么?”乔子清瞠目结舌,愣了许久,结结巴巴地问道:“怎、怎么连你也知道此事了?”

    那小二爽利地笑道:“您上午搬家,那浩浩荡荡的,只怕是整个小时壅坊都知道啦!”

    乔子清一听这话,酒也不想吃了,闷闷地转身往家走。

    走到门口,正巧碰上陆海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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