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贵性? 作者:娜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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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一屁股坐下,陈瑾瑜试探性的小心翼翼的坐在他身边,还没说话,就听到他不高兴的说:“离我这么近干嘛,你压到我隐形翅膀了。”
陈瑾瑜:“……”
☆、尘埃落定
接下来很多天,齐越都感觉很糟糕。
最糟糕的感觉是,莫过于不知道应该等待还是放弃。
具体点来说,就是他不知是等着自己完完全全接受自己是个女人而活着;还是放弃……因他知道那呆子有需求,有渴望,自己岂能不满足他?
月明星稀,院子里全是说笑声,这酒席办了好几桌,来了好些的人。丰盛的菜色,够味的酒,人多吃饭香不由得让人胃口大增,加之是为了给陈瑾瑜祝贺,席上欢笑不断,自然祝贺更是不断。
陈瑾瑜一一道谢,时不时的再聊上几句,也就没的空能顾上齐越。
齐越的性子和稀奇古怪的行为乡亲们也见怪不怪,看到他大碗喝酒吃肉,也没了先前的怔愣。借着今晚的兴致,有的人甚至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和齐越碰杯饮酒。
齐越不会说他们古人这些文绉绉的话,就闷着头饮酒,后来也不知喝了多少,就感觉晕晕乎乎的,席间大家说的什么他也记不太清,脑子一团浆糊,眼皮上下打架。
酒席何时散的,齐越不知;只迷糊的记得,陈瑾瑜把他抱在了床上,脱了鞋盖上被子,下面的他就不知道了。
安顿好齐越,陈瑾瑜出了屋子收拾这一院子的狼藉,这个酒席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他本就喜静,今晚的热闹可真是叫他浑身不自在,一一接受贺言,虽不饮酒,但也抵不过乡亲们的热情,斟上了几杯,这会子觉得有些许的醉意涌上来。
收拾好,揉揉晕晕的脑袋,见齐越躺在床上睡着,怕他半夜口渴,强撑着去生火烧了壶热茶。
等提着壶进屋时,齐越醒了,正坐在那揉着额角。
“娘子。”陈瑾瑜赶忙上前:“怎么了?”
“有点头疼。”齐越醉醺醺的:“没事,喝多了。”
“喝口茶吧。”陈瑾瑜说着,给他倒了碗茶,吹了吹,送到他嘴边。
齐越微闭着眼睛,慢慢喝着茶,喝了几口,就不愿再下咽,推了推碗,将头靠在陈瑾瑜肩头,鼻翼间哼出一丝撩人的声音。
这样轻轻的一小声,叫陈瑾瑜浑身一震,将碗放在床头桌上,吞了吞口水,让他靠着不敢作声。
齐越忽然觉得闷热,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露出一片白晰的皮肤,陈瑾瑜心如擂鼓,紧张到不行。
“喂,陈瑾瑜帮我脱衣服,我热。”齐越微醺的眼,粉扑扑的面颊看着陈瑾瑜说道。
这样醉醺醺的齐越,陈瑾瑜觉得心跳的厉害。
“喂,你傻了。”齐越撅了撅嘴,小力推了推他,要自己脱。
陈瑾瑜定了定神,伸手小心的帮他脱衣,可不曾想齐越非要全脱了,这叫他手一抖,心也跟着抖的不成样子。
“我在我们家乡的时候,常常只穿着个大裤衩睡觉,来你们这,还要穿这么多……”齐越说着,又开始脱。
陈瑾瑜不敢再看他,忙低下头,心悸的厉害,也羞得浑身难受,想逃,因齐越脱的只剩下个肚兜和亵裤。
“那个……咱睡觉……”齐越醉意熏熏的说,微微抬起眼看着脸色有些红不敢看的陈瑾瑜,轻轻一笑,凑过去看着他:“我是你娘子,你害羞什么?”
“没……”陈瑾瑜别开眼,眼神飘忽,脸又红了一个层次。
齐越看他这样笑的开心,撅了撅嘴,亲亲他的脸颊。
“你要喜欢我齐越,而不是这副身子……”他喃喃的说:“知道吗?”
“嗯。”陈瑾瑜应着。
齐越听了笑笑,说:“傻子,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就嗯?”说着又凑上去亲了亲他说:“你是不是想要?嗯?”兴许是喝醉酒的缘故,声音带了几分撩\\人。
陈瑾瑜脸皮子薄,这会子已经出汗了,他慢慢抬头看向齐越,见他一双眼雾气蒙蒙的看着自己,脸蛋因醉酒的缘故绯红一片,这样的他叫人看的心动。
近在咫尺,加之自己也微醉,这会子看见自家娘子这样更是醉了三分,再也忍不住,凑上去,就着那唇吻了上去。
伸出手臂将人揽入怀里,肌肤贴着肌肤,双双倒在床上。
床幔放下,窗外明月皎皎。
春宵苦短,一室旖旎。
鸡鸣响,天微亮。
陈瑾瑜在厨房忙着做饭,袅袅白烟从烟筒升起,不多时香味飘出。
齐越躺在床上,盯着床幔发呆。
这混蛋,果然是床下君子,床上禽兽。只不过借着酒意诱惑他一下,没想到这么不禁诱惑,差点把自己的腰给做断了。
这个浑球!老子这次亏大了,没有任何避孕措施,搞不好真得他妈的怀上他的种。
早饭时,冷着脸。
午饭时,冷着脸。
晚饭时,齐越还是冷着脸。
这一整天,陈瑾瑜由起初的愉悦,到现在的惶恐不安,连看都敢看齐越一眼。
不过,去喂鸡鸭和羊的时候,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一直咧着嘴偷笑。
连养殖场的鸡鸭和羊们,瞅着自家主人一直傻笑,禁不住冒冷汗。
他也就敢自个偷乐,在齐越面前大气不敢喘一下,低着头吃着饭。
饭后,收拾,再然后洗漱,将睡觉时,陈瑾瑜抱起自己的床被要去外面睡。
齐越叫住他,问:“你不在里屋睡?”
陈瑾瑜抿了抿唇,望着齐越低低的道:“嗯,去外面睡。”
齐越看了他一会,数落道:“怎么?想吃抹干净不认帐啊?”
“没,没有。”陈瑾瑜有些慌了,娘子这话从何说起啊。
“回来。”齐越说:“给我铺床。”
“铺好了。”
齐越冷笑一声,然后冷下脸来:“我的意思是给我暖床。”
陈瑾瑜:“……”
“陈瑾瑜。”在快要睡着的时候,齐越开口说:“我都给你了,你可别不要我。”
闻言,陈瑾瑜正色的认真道:“娘子,别的不敢说,我陈瑾瑜绝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齐越听了放下心来,没说话,嘴角挂着笑意,睡了。
而这一夜,陈瑾瑜仅是浅眠,僵着身子不敢大动一下,昨儿夜里方才和娘子做过,可今儿睡在他身边,感受着他皮肤传来的温度,身体里有股欲【】火燃烧的急,烧得他往日那清心寡欲早就没了,只剩下一池烈焰了。
处暑之后,昼热夜凉。
庄稼地里的玉米也快熟了,陈瑾瑜将家里的推车修理一番,准备过两天去收玉米。
“弄这车干嘛?”齐越问。
“过些天用来收玉米,再者割些野草屯起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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