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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六零年代 作者:邹粥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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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六零年代 作者:邹粥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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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还满意么?”

    大红色的机织棉布,对襟和裙裾上是同色百合枝蔓,因为赶时间,相比那些繁花似锦的绣品,这件简直朴素的不能再朴素。

    裁剪和绣活都是杨师傅老伴儿的手艺,一针一线全是她一个人日夜赶工做出来的。裙褂讲究从一而终,起针到缝合都始终一人完成。旧时代女子有亲手做的,也有长辈母亲奶娘代劳,一旦起针就不许再经他人之手。

    布料是徐友亮买的,花样子是叶青选的,不是绸缎,也没有繁琐复杂的大片绣花,叶青还是喜欢之极,拿在手里怎么也看不够。

    “杨师傅,太漂亮啦!替我谢谢杨婶。”叶青赞道。

    杨师傅笑呵呵点头,旁边老苏小乔一脸的鄙视,什么年代了还穿这种东西?她也敢穿出去?挺好的布料就这么糟践了。

    叶青开开心心捧着裙褂回家,衣架撑起来挂在屋里,等徐友亮过来穿给他看!

    又到大周末早晨,叶青不到六点就起来,梳洗打扮,围上披肩去了火车站。

    九月天气,一早一晚渐渐凉爽,初秋了。

    整整一个月没见面,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久,叶青觉得度日如年。

    徐友亮忙了整一个月,昨晚又坐一夜火车,早晨七点才到站,迷迷顿顿下车,抬眼就望见站台上的美人儿。

    一袭浅绿色棉布旗袍,外面裹着水墨大披肩,旗袍紧裹着玲珑身段长到脚踝。披肩露出肩下一小段雪白胳膊,秀发松松斜挽着,两颗珍珠在乌丝间似隐若现。

    早晨雾气浓重,站台隔着不远不近,朦朦胧胧的,徐友亮又想起聊斋里的书生。

    下车的人不时都往那边投去惊讶目光,徐友亮这才确定不止自己一个人看到,心有预感,按耐住快蹦出来的心脏走过去。

    “叶青?”

    叶青歪头笑着:“夫君!奴家接你来啦。”

    “咳咳……”徐友亮呛到。

    叶青从披肩里伸出玉腕,揽住徐友亮,出了站朝相反方向走。

    “叶青,要去哪儿?怎么不回家?”

    “带你去看我的嫁妆。”

    “你还有嫁妆?怎么在村儿里?一头牛啊?”

    “不对。”

    “一窝老母鸡?”

    “再猜!”

    ……

    不远的路,没一会儿就到了一座宅院跟前,黑木门上双葫芦锁叶,上面一把老式横着的大铜锁

    叶青递过一把黄铜钥匙给徐友亮。

    “收好了啊!这就是我的嫁妆,也是信物,跟人一起都交给你!”

    徐友亮疑惑接过带红绳的钥匙,黄铜锯齿,顶端还刻着花纹。

    “叶青,为什么刻一只蝎子在上面?好丑!怎么不是鸳鸯?”

    叶青笑的东倒西歪:“那是你啊!”

    “我为什么会是蝎子?”

    “你就是蝎子,天蝎!”

    徐友亮不理她胡言乱语:“让我看看你那把是什么?”

    叶青摇头:“不给你看,快开门啊!”

    徐友亮笑笑,听命上台阶,谨慎插/进去,打开锁头。

    吱吱呀呀……大门推开。

    古色古香的庭院,雕梁画栋,石刻漏窗,明黄的镂空门窗还散发着木香,显然是新做的。

    大堂上一张八仙桌,两把太师椅,两端连着回廊,堂后楼梯通往前院。

    叶青拉着徐友亮从回廊绕道后花园,沿着石径穿过鱼塘藕谢,半石化的大片河蚌,上面山竹引来的溪水,浇在脸上沁凉。

    月洞门上楼迂回绕道,最后才到前院二楼的那间新房。

    青砖墙壁,原色杉木雕花大床,上面铺着米分色被褥,同色的大衣柜长条几花架书桌,床头还做了两个烛台。

    “喜欢么?”叶青问。

    “哪来的?”徐友亮问。

    叶青泄气,就不能先评价了再追究?

    “养父留给我几样东西,说是给我做嫁妆,前阵子我卖了,换了这座宅子。”

    徐友亮想起小洋楼屋子里那堆赝品古董,估计她养父给的也不是什么值钱物件。

    “卖就卖吧,这院子挺好,以后老了可以过来归隐田园。”

    叶青抱着徐友亮胳膊撒娇:“干嘛等老了才来啊?我们现在就在这里生儿育女啊!生一堆!每天追着他们跑,再从一间间屋子里把他们揪出来打屁股,多好玩!”

    徐友亮刮叶青鼻子:“羞不羞?你知道怎么生小孩?”

    “你知道?”叶青双手抱着徐友亮脖子挂在他身上。

    “我当然知道,附耳过来!”

    叶青微微侧面,做倾听状。

    窗栏外庭院幽深,窗内一室春光,叶青整个人靠在徐友亮怀里,微微仰着头,闭着眼睛。

    耳鬓厮磨间徐友亮呼吸又粗重几分,搂着叶青腰肢双手上下游移,伏在她耳边低声细语缓缓教授。

    “我们先要……,然后我……你的……,我再……你,然后你……,然后我把……进去,再然后我……你,然后我们……”

    低声轻语竟把细节描述的详细至极!

    一丝丝热气吹到耳朵,热唇贴着耳垂,露骨直白的用词……

    饶是脸皮再厚,叶青也听的面红耳赤,整个人都化成一滩春水,软的一塌糊涂,任由他抓着她的手在身上摸索演示……

    “然后要这样……,再然后,嗯……还要这样……”徐友亮还在继续演示。

    两人跌在床上,已经恍惚在云端,不知时日过去多久。

    ……

    “哐哐……”

    “叶青姐姐在家吗?”

    朦朦胧胧间听得外面砸门声。

    叶青猛地惊醒。

    徐友亮蹭地直起腰,好险!平稳住呼吸,气急败坏扣好刚刚解开的皮带扣,随手捡起湿漉漉的手帕揣裤兜里,心想怪不得书上说女人是水做的……

    “谁这么讨厌?大早晨砸门!”徐友亮抱怨。

    叶青捂着脸不肯起来。

    徐友亮给叶青弄好衣服拉她起来:“来人了,快去轰走!过会儿我再教你……”

    叶青想到刚才的情景……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举拳就乱打。

    “别闹!刚才那一步要领完证才能试,你打我也不行……”徐友亮笑着躲闪。

    门外还在啪啪敲门。

    好半天两人才收拾整齐,叶青出去开门。

    “叶青姐姐你在家啊?敲门好半天了!”岳英抱怨。

    叶青把散下来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笑道:“我今儿起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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