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倒也没什么,但是在看到孔兴单手做了就是多个后,他不淡定了。
要知道,双手做一百个他也很轻松能完成,但要说单手做一百个的话,他得换一轮才行。
无疑,孔兴惹起了他的兴致。
那保姆见到他之后原本是想问好的,但被他伸手制止了,并示意她不要惊扰道孔兴。
能在冷家做保姆的,自然也不会笨到哪里去,点点头就绕开他们进了房间。
一百个后,孔兴再次换手,继续做。
冷天男就这样,一直看着孔兴做了五百个。直到孔兴完成后趴在了地上,这才走到了他的身边,呵呵一笑,“小伙子,不错。”
夸了孔兴一句后冷天男就进了屋里,只留下看向在那里尽量放平呼吸。
等他稍微有些气力之后,他站起身子,脚跟靠拢,双脚扎地,挺腰直脊抬头,双手成掌,双臂垂直。
他不停的做着吸气与呼气,同时调动着体内的絮乱气息不停的往脚下走。
一遍遍的运下去,依旧有着不少的气被顺出去,只是孔兴没感觉到的是,留在他体内的气要更多一点。如果按照比例来看的话,出去的只有十分之四。
留在体内的十分之六,其中有着三成留在了孔兴的双腿之中,剩余则是流转到了全身。只是这种感觉以他现在这种麻木的状态是感觉不到的,而且一旦放松下来,这些气也会隐逸下去。
孔兴感觉到通透之后,替下了顺气,活动了几下身体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长出了一口气。
“爽!”
这个时候,他也想起了冷天男,思前想后,还是要跟他见个照面的。不管怎么说,今后这一个月里他都是要住在这里的,能躲一天,可躲不了一个月。既然早晚都要见一见,倒不如现在去增加一点好印象。
他进了客厅之后,冷天男的视线也转到了他的身上,在发现他这么快就恢复好后,稍微有点愣神。
“我还想着你要是起不来的话让人抬你进来。”冷天男招呼着孔兴坐下,亲自给他斟了一杯茶水,“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称呼?”
“孔兴。”孔兴很老实的回答道。
“孔兴?”冷天男重复了一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的名字。”
孔兴对此只能笑笑,不知道该如何去接话。
冷天男又问道,“那你今年多大啦?有二十了吧?”
任凭孔兴怎么想,他也没想到冷天男的跨度能问道年龄上来。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冷天男看他的眼神有点问题。
见孔兴不会打,冷天男愣了愣,“叔叔说错了?难道你二十二了?”
孔兴听的那是一头黑线,正想开口,大门却是被人推了开来,冷冰心走了进来。
只是冷冰心的到来可阻止不了冷天男问问题,他问道孔兴,“不知道小兄弟你有没有兴趣做我女婿呀?”
正巧,这个时候冷冰心叫了他一声‘爸’打算上楼。
“冰心啊,你先别急着上楼。”冷天男叫住了冷冰心,随后转头看向孔兴,还指着冷冰心对她他介绍了起来,“小兄弟你看,这就是我闺女,你看满意不?”
孔兴这尴尬症都快要犯了,你说冷冰心上楼了的话还好,可以违着良心说不满意,然后拒绝。可这当着她的面要说不满意的话,只怕两人的关系就算是破灭了。
他很希望这个时候冷冰心能说上一句解围的话,可偏偏冷冰心就是没有让他如愿。
其实冷冰心心里也很想知道在孔兴心里自己是怎么样的,所以她同样很期待孔兴的答案。
感觉到自己的期盼久等不来,孔兴只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很满意。在说完后他也终于敢抬头看冷天男跟冷冰心了。但是在他看到冷天男那种奸计得逞的神态之后,心里立马就不淡定了,感情这事进了这老狐狸的套儿了呀!
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而且他还看到了冷冰心那娇羞的模样,直让他有些怀疑那到底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冷冰心。
“爸,没我什么事情我就先上去了。”
冷冰心撂下一句话,也没管冷天男同意不同意,哒哒哒的就跑上了楼,只留下孔兴跟冷天男在那大眼瞪小眼。
孔兴本想学着冷冰心那样随便找个借口开溜,却是让冷天男给拦了下来,一直被追问着自己到底做了多少俯卧撑。
被问到这个,孔兴还是很警惕的。虽然这家伙是冷冰心的老子,但是他的秘密可不能泄露出去,随口胡诌了个一千。
当冷天男听到孔兴那么做了一千个后,那眼中的光彩更加夺目了。他一把就拉着孔兴的手不松开了,一副激动的样子。
“好女婿,你告诉叔,你练了多长时间啦?是不是从小就练着的?”
孔兴开始还不知道怎么糊弄,间冷天男给出了个猜测后就应承了下来,心说不能表现的太强,不然肯定会被纠缠的很紧。
他可不会忘记在那个基地里的事情,由于他进步神速,经常被叫去谈话,那几个女教官更是对他各种乱摸,就差解剖开来看看了。
试想一下,里面那么精英的人都不淡定,更何况外边这些呢。
就在孔兴想着的时候,冷天男却是又追问起了孔兴跟冷冰心是怎么认识的,认识了多长时间,相互之间有没有约会过,约会过几次。
各种问题问的孔兴头都大了,而且他感觉冷天男好像不是在说媒,而是在做推销。
不管是以前自己发现的还是没发现,冷冰心的各种小习惯、小性子、喜好之类的都让冷天男给说了个干净。
有一点是孔兴从没有想到的,听冷天男说,冷冰心的房间里有好多大号的包容玩具?他倒是真想进去见识一下。
原本冷天男跟孔兴要扯个没完没了的,但是在孔兴有些招架不住的时候,保姆喊吃饭了。
两人去饭桌的时候冷天男还一脸的犹豫未尽,几次想要搭着孔兴的肩膀跟他继续唠,不过每次举起手来就觉得那样做的话辈分可能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