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人生 作者:淘肉文
第 6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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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得，哥们是谁啊。淘肉文好了，你联系妥了苏头，给我来个电话。”谢涛笑道。
叶蓓蓓、沈岚在一边听到最后一句话，小脸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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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带着她俩去哪里啊？一会儿不在就把我卖了。”苏曼不知何时回来，站在他身后笑吟吟地说道。
姜枫回身笑道：“储蓄科的谢涛晚上要请客，让我代为邀请你。我晚上有事不能去，只好让你带着她们去了。”
苏曼望了他一眼，笑道：“好吧，你大行长吩咐了，我敢不执行吗。”她没问他晚上有什么事。
姜枫看看各县区的车已经都走了，只剩下了他们的车，说道：“苏头，先到你那坐会儿？”
苏曼看了叶蓓蓓、沈岚一眼，笑道：“求之不得，走啊。”
到了苏曼家里，叶蓓蓓、沈岚看见温茹穿着睡衣很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叶蓓蓓微微一笑，沈岚则有些惊讶，旋即二女拉着温茹亲热得聊了起来，毕竟原来是一个所的，显得格外亲近。
姜枫则和苏曼走到一角，低声交流了几句，原来姜枫正跟她汇报刘副行长晚上请客地事。
苏曼低声笑道：“你们男人真缺德，哪有都带着情人去聚会的，摆明了是显摆。”
姜枫嘿嘿一笑，说道：“那我给谢涛去电话了？”
苏曼笑吟吟地说道：“打吧。对了，宋姐已经调走了。时间紧迫，来不及告诉你我了，让小茹跟我们说一声。”
姜枫露出遗憾的神色，摸了一下鼻子，没再说什么，拿出手机打给谢涛，告诉他苏曼同意了，谢涛跟他说了地点和时间。
姜枫收起手机，望着苏曼，把谢涛定的时间地点跟她说了一遍。
苏曼笑着点了点头，两人走到沙发边，加入到温茹、叶蓓蓓、沈岚谈话地行列。
苏曼在座，叶蓓蓓、沈岚顿时显得有些拘谨，苏曼闲聊了几句就进了卫生间。
温茹文静一笑，说道：“苏姐也是姜行里的人，你们别太拘谨了，那样反而弄得她不自在。”
叶蓓蓓、沈岚赧然而笑，同时瞅了姜枫一眼，点了点头。
苏曼简单梳洗了一下，又走了出来，亲切地对叶蓓蓓、沈岚笑道：“你们俩用不用洗洗、梳理一下？到了这里，千万不要客气哦。”
叶蓓蓓、沈岚同时对她笑笑，沈岚轻盈站起，笑道：“那我去梳洗一下。”说着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苏曼笑吟吟地在叶蓓蓓身边坐下。叶蓓蓓立刻露出小儿女的情态，亲热地跟苏曼攀谈着。
姜枫则坐在一边，问新来的毛副行长事。温茹轻声跟他介绍着。
原来这位毛明贤来自省行，是稽核处一位副处长，昨晚省行忽然把他派来，既没有任免文件，也没说让他具体担任什么职务，只是省行人事教育处来了个电话，通知他为春江市行班子成员。早上行里就有传他是来接替柳行长位置的小道消息，柳行长和安副书记对这种先派后任的做法都很反感，很是抵制。
温茹分析，可能省行领导层对于春江市行行长的人选斗争也很激烈，这是有人在兵行险招，试图制造既成事实的把戏。
姜枫这才恍然，难怪上午的会议会是那么一种怪异的情形，这是春江市行班子在有意对抗省行某些人的做法呢。
苏曼、叶蓓蓓很快也被温茹的话所吸引，凝目细听。听罢，苏曼轻蔑的一笑，说道：“再多的把戏也没用，刘副行长这次肯定会当上一把手的。”
姜枫、温茹、叶蓓蓓诧异的望着苏曼，不解她何以如此肯定，官场的惯例，干部提拔只要还没有下文，什么变故都可能发生，除非有上一级一把手的力主，变故的可能性会小一些，但绝没有提前板上钉钉的事。
苏曼微微一笑，瞥了姜枫一眼，没再解释什么。
姜枫还是不太放心，看了苏曼一眼，笑道：“我给马处去个电话探探消息。”说着走进了卧室。
苏曼莞尔一笑，随他做了。
叶蓓蓓则睁大了眼睛，姜头还认识什么马处？神通广大啊！
姜枫拿出手机打给马处长，“喂，马处长吗？”
“姜枫？！你怎么想起给我来电话了？”声音惊喜。
姜枫一听她的话，明白她身边没人，笑道：“马姐，想你了呗。”
“嗯，真的？不会是在哄我开心吧。”声音柔和绵软。
姜枫又甜言蜜语了几句，说的马处长呵呵直笑。
马处长轻声说道：“听说你当行长了，祝贺你啊。”
姜枫笑道：“马姐的消息就是灵通，昨天才任命的，今天你就知道了。”
马处长轻柔的笑道：“少拍马屁，快说你的关心的正事吧，是不是想问谁会做春江市行行长？”
姜枫笑笑，说道：“简直什么都瞒不过你，省行突然派来一位毛明贤干什么啊？”
马处长轻笑着说出刘副行长的名字，“……是他提拔你得吧？”
姜枫笑着承认了。
马处长，轻声说道：“呵呵，你就放心吧，肯定是他了，姓毛的只是个牺牲品而已，这是权术的一种，明知不可为，也要给你夹个塞子，让你不舒服。呵呵，别多问了，多知无益。”
姜枫又跟她聊了几句别的，这才收了线。顿时陷进沉思中，他在分析消化马处长的话。看来省行确如温茹分析的那样高层权力斗争异常激烈，甚至激烈到了对一行一地的争夺。
刘副行长请客安排在红云祥大酒楼，姜枫带着温茹是坐出租车过来的，小车给苏曼她们用了。
走进酒楼大堂，立刻有服务小姐上前服务，询问是要订桌，还是参加宴请。
姜枫微微一笑，告诉服务小姐，去502｜着她们俩人来到电梯门口，直到他们上了电梯才离开。
乘电梯来到5，也有服务小姐负责引导，姜枫潇洒的被温茹挽着，走进餐房。只见刘副行长和黄小娜已经坐在里面。
第二部 风雨信贷科
第104章 融洽关系
小娜显然精心打扮过，姜枫心中暗笑，她的内在修养还差了许多，来前，他曾叮嘱温茹好好打扮一下，却被温茹文静的一句话给打消了，“又不是去参加选美比赛，那么争强好胜干什么，岂不是让刘副行长难看。”
刘副行长招呼着姜枫。两个女人则在互相打量着，论容貌自然温茹胜出，论穿着时尚则黄小娜高出一筹，两相弥补、抵消，黄小娜心里顿时平衡了，笑吟吟地招呼温茹过来坐。
饭桌大小适中，坐四个人不空不紧，正好。姜枫与刘副行长相邻而坐，温茹与黄小娜相邻而坐，彼此都非常方便。
黄小娜的性格倒是与温茹很是相像，都属于文静温婉的类型，说话慢声细语的，试探了几个话题后，两人谈得非常融洽。
刘副行长和姜枫顿时也就放心了，不时地插进二女的话题谈上几句，一个风度儒雅，一个帅气风趣，都是女人倾慕的对象，也是不相上下，女人们的心理都很平衡，大家谈得很开心，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六菜一汤，很精致、可口，配上红酒，恰如其分，边吃边喝边谈，其乐融融，气氛轻松、愉悦，每个人的心情都很好。
酒过三旬，黄小娜看了刘副行长一眼，两人同时举杯，黄小娜笑吟吟地说道：“姜枫、温茹，我们俩敬你们俩一杯，感谢帮忙调动工作。”
姜枫和温茹也互视一眼，轻松而笑，一同举杯。姜枫笑道：“黄姐这么说就客气了。这可都是刘哥的功劳哦。功劳不敢领，但酒是一定得喝的。”
不论官位，不称呼官职。按私交场合进行，宴席一开始，刘副行长就定下了格调。
刘副行长、黄小娜同时笑了起来，黄小娜笑吟吟地望着温茹，说道：“温茹，你瞧你家姜枫多会说话啊。让人心里暖和和地舒服。”
温茹柔情绵绵的瞅了姜枫一眼，文静的笑笑，举杯跟大家一起喝了一小口。
时间不长，温茹也适时地夸了刘副行长一句，说的黄小娜笑靥如花、温婉多情。
饭后，姜枫和温茹本想就此离开，毕竟姜枫他们还得连夜赶回去，太晚走总归不那么让人踏实。
黄小娜可能是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与刘副行长这么舒心、这么浪漫过。情绪非常高，提议到舞厅去坐坐。
姜枫和温茹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笑着望向刘副行长。
刘副行长儒雅笑道：“今晚属于女士。”
姜枫闻言，笑笑。挥挥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待温茹、黄小娜、刘副行长上了车。他才坐到了前面。
黄小娜说了一个地址，出租车调了一下车头，沿着大街向前飞驰，跑了一会儿，拐进一条巷道，在一个非常宁静的小街上停下，姜枫付了车费。
黄小娜挽着刘副行长的胳膊向对面名叫闲雅的舞厅走去，温茹淡淡一笑，也挽着姜枫的胳膊，甜蜜蜜地跟了上去。
舞厅从外面看不太起眼，里面却非常宽敞，而且后进的院落里还有单间，舞厅老板急忙上前招呼，然后引着四人穿过后院，来到后面的平房里。里面装修得非常高档雅致，设备先进，环境优雅，给人的感觉非常温馨。
黄小娜娴熟的点了东西，挑选了舞曲，大家成双成对的在沙发上坐下，轻柔的音乐飘荡，啤酒、茶水、红酒、各种小食品、干鲜果等很快摆上。
黄小娜轻柔的告诉温茹、姜枫随意，然后与刘副行长步入舞池翩翩起舞。
姜枫瞅了一眼温茹，见她脸色非常地柔和，美眸闪动着柔情，显然她也非常享受这种当着外人与自己亲密浪漫的过程。柔和一笑，伸手握住她温润如玉的小手轻轻一拉，随着她修长纤柔的娇躯站起，往她纤细地后腰一搭，轻轻一揽，待她的娇躯往前一靠，脚步娴熟地滑动出去，带动着她地柔软身体翩翩起舞。
温茹舒服地轻轻贴着他的身体，完全放松开身体，任由他旋转带动，很快就融化于优美的旋律中。
姜枫瞥到怀中美女秀眸微闭、美得放光的双颊一片酡红、樱红小嘴微启，陶醉沉迷享受的诱
，心里充满了柔情涟漪，动作越发飘洒流畅。
一曲结束，两对男女双双回到座位上，女士开始喝起了饮料，刘副行长和姜枫则掏出了烟，凑到了一块点上，然后打开啤酒，一人一瓶，对瓶喝了一口。
黄小娜、温茹看出两个男人有话要谈，乖巧的坐到了一边，坐了一会儿，黄小娜笑吟吟的对温茹说道：“小茹，咱俩去跳舞？”
温茹文静笑笑，轻盈起身，伸手握住黄小娜的小手，一手搭在她腰上，带着她脚步娴熟地滑动了出去，二女同样的纤细，温茹则比黄小娜略高，二女搭配，舞姿格外的婀娜。
刘副行长、姜枫同时欣赏的看了一会儿，这才收回眼光。刘副行长轻声说道：“这段时间你尽量藏拙一些，现在行里的局势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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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枫点点头，说道：“您说的毛明贤吧？”
刘副行长赞许的点了点头，心中暗赞姜枫脑子够用，政治敏锐性够强，“省行这次把他派来不知是何用意，既不下文，又不明确职务，只会搞乱人心啊。”
姜枫笑道：“来前，我给省行人事教育处的马处长打电话询问过此事。”
刘副行长眼镜后眼光一闪，笑道：“噢？！你小兄弟行啊，连省行都能牵上关系。更不简单的是，你很用心啊。”
姜枫笑道：“火车跑得快，全在车头带。没有你，也就没有我姜枫的今天，我们这些做下属的自然希望你跑得越快越好，现在突然冒出这么一位毛明贤来，不查查他的底细怎能放心呢。那处长虽然说得比较含糊，但我还是从分析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刘副行长伸手亲近的拍了一下姜枫的肩膀，说道：“我没有看错你。你说说看。”
姜枫有条不紊的说道：“姓毛的原来是省行稽核处的一名副处长，这次被派来春江，一不下文，二不明确职务，事情本身就透着不正常。不正常说明了什么？首先说明了省行对于春江的班子配置意见不统一，也就是说上面权力斗争很激烈，但主流意见还是倾向于你来担任春江行一把手的，一些支流意见或者说个别人的意见眼见不能阻止主流倾向了，就想出了这么一招搅局的狠招，目的不是为了扶持姓毛的当一把手，而是让他来搅浑春江的水，蚌相争，无论谁胜谁负，肯定是各五十大板，到那时渔翁该出场了，这姓毛不过是个牺牲品而已。其次，若姓毛的暂时搅不起风浪，也就落实了副行长的任命，到那时他就如一根刺一样，如鲠在喉，要不了命，也让人不得安宁，到那时春江也就不再是铁板一块了，自然可以操纵遥控搅风弄雨了。”
刘副行长半天没有说话，良久呵呵笑道：“老弟简直就是小诸葛啊，有你相助，他人能耐我何！”
姜枫非常聪明的没有提出对策，谋高震主的傻事他不会做的，相信以刘副行长的能力和智慧，一定会稳妥处置的。赧然道：“我哪敢称小诸葛啊，不过是运气好点、人缘好点而已。”
刘副行长见他这么说，微微一笑，也没有再继续问他对策，拿起啤酒瓶，一举笑道：“好了，今晚不谈扫兴的事，来，喝一大口。”对嘴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足有半瓶。
姜枫笑笑，拿起瓶子也一口气喝了少半瓶，不能强过领导，哪怕是一些细微之处，这是他心里始终绷着的一根弦。
刘副行长其实最赞赏姜枫的地方，就是他的从不逾越，这对上下级来说非常重要。也明白他是刻意为之，恰恰欣赏的就是他的刻意为之，这是一个人智慧的体现。既有智慧、又懂得收敛的下属，没有领导不喜欢的。
这时一曲结束，温茹和黄小娜手拉着手，笑盈盈的走过来，通过一曲舞，两人亲近了很多，很多。特别是黄小娜，虽然比温茹大了好几岁，却好像小妹妹一样对温茹生出了一种依赖的情感。
第二部 风雨信贷科
第105章 稳内交外
眼间，姜枫做行长已经三个月了。这三个月他从熟起，足不出行，扎扎实实一心扑在内部管理上，凝聚人心，完善各种管理制度，将县行管理得井井有条。
这期间他顺利成为了预备党员。
杜明、裴妍妍在姜枫和王副书记的细心培育下，也逐步进入了角色，承担起独当一面的重任。
内部稳定了，各项工作步入了正轨，姜枫不由松了口气，开始思谋营造宽松的外部环境，说白了就是处关系，最大限度的融入地方的关系网中。
银行虽然是垂直管理部门，但与地方政府也存在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诸如党务、土地、水电、人脉资源等等，可谓联系千丝万缕，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上点眼药就够银行喘半天的。当然银行也不是全无抓手，光信贷这一项就够牛晃半天的。
受制于人也好，制于人也罢，那也只是条块权责划分的不同而已，双方还是要往好了处，互惠互利才是目的。
想到这，姜枫拿起电话拨给杜明，让他过来一趟。
时间不长，杜明敲敲门，走了进来。
姜枫亲切的笑道：“你坐吧，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
杜明恭谨的笑道：“行长，你吩咐就是了。”
姜枫拿出烟来递给他一支，杜明起身接过烟，拿出打火机给姜枫点上，然后坐下给自己点上。姜枫抽了一口烟，说道：“不行。这事必须得商量。在你审批额度内的贷款。凡是地方政府各部门头头脑脑出头露面来办的，我想你往我这推一下，只是暂时地。呵呵。按规章制度，这些我已经授权给你审批了，我总不能带头不执行制度吧，所以要跟你商量一下。”
杜明反应够快，说道：“行长想跟地方部门地这些领导处处关系？”
姜枫赞许的看看他，“嗯。我们总不能闭关自守吧，还是要走出去，尽量融入地方的关系网中，这样我们行才能如鱼得水哦。”
杜明马上说道：“行，我没意见，回去我就通知叶蓓蓓。”
杜明走后，姜枫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跟王副书记沟通一下。听听他地意见。起身出了门，来到隔壁，敲敲门。
“进来吧，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你。”屋里传来王副书记的声音。
姜枫推门进去。笑道：“老领导会未卜先知了。”
王副书记转过身来，抽了一口烟。望着姜枫笑道：“耳熟能详嘛。”
姜枫在沙发上坐下，抽了一口烟，把自己的想法和跟杜明商量的事介绍一遍。
王副书记笑道：“按规章制度办事，也要灵活掌握嘛，这个没什么问题。问题是融入地方关系网后，你可要有个心理准备哦，你那条不收礼的规矩恐怕要改改喽。”
姜枫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这条规矩他在行里和企业界执行的一直挺好地，不过，放到地方政府部门那些头头脑脑的面前，恐怕还真的不好执行了。
王副书记微微一笑，“水至清则无鱼啊，在处理人际关系上，没有原则是要犯错误的，可要是一味的讲原则，人际关系是很难处理好的，其实只要把握好个度，既要讲原则又要有适度的灵活性，人际关系自然如鱼得水，那才是大智大勇。”
姜枫反复咀嚼着老领导的话，感觉确实是那么个理，只是这个度说说容易，把握起来恐怕就非常困难了，一个不好，很可能就会犯错误，但也不能因噎废食啊。王副书记说得不错，这件事才真正考验自己地大智大勇呢。
心情顿时豁然开朗，他望着王副书记爽朗笑道：“谢谢老领导指点迷津，我已明白该怎么做了。”
王副书记抽了一口烟，微微一笑，说道：“说不到这个。小杜最近进步很大啊，我看可以放手让他独挡一面了。”
姜枫知他不好意思夸自己的外甥女，点头笑道：“嗯，杜明和裴妍妍确实进步神速，综合素质明显提升，已经完全可以独挡一面了。有他们分头把关，我也可以抽出身来，关心一下其他事了。这都是老领导的悉心培养的结果啊。”
王
淡淡一笑。
姜枫抽了一口烟，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们行年轻干部比较多，大部分都是非党，这不利于今后的发展啊。”
王副书记默契地笑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顾虑的确实是个问题，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想跟市行党委和县委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在我们行集中发展一批党员，这也是现实和事业发展的需要嘛。”
姜枫马上说道：“我看行，马上沟通，要快，有需要我出头的地方您尽管吱声，争取今年年末就发展一批。”
王副书记若有所思的望着年轻的行长，这么迫切，说明他希望这批手下都能尽快成长起来，尽可能多的出现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看来他所谋甚远啊。
精神不由一振，他最欣赏的就是姜枫这种不墨守成规、不拘泥现状，不被现有的一切束缚，勇于挑战未来的大胸怀、大眼光和激情四射的大气魄，极富感染力，让周围的人也不由与他一道时刻充满着对生活、对未来的无限渴望，充满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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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稳一笑，说道：“这事就交给我吧，一定全力办成。”
姜枫舒服得站起身来，充满敬意的望着王副书记，笑道：“跟您老在一起，始终灵感泉涌，受益匪浅啊，呵呵。”笑呵呵的走出王副书记的办公室。
王副书记抿嘴一笑，脸上漾满了笑容，当了这么多年干部，唯有这段时间，是他最享受工作乐趣的一段快乐时光，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有的只是团结和谐，愉快向上，充满了干劲，他都快忘记自己明年就要退休这件事了。
杜明往他这一推，还真的立马见到效果。场合逐渐多了起来，地方部门领导都讲究个场面，请商贸银行行长喝酒自然得找几个地位相当、有一定分量的亲朋好友作陪，这样接触认识的人多了起来，接触认识就会有后续的交往，然后就像投石入水一般，生出连锁的反应，一圈圈的涟漪逐步的扩大。
现在办事没有不送礼的，面对这种现状，姜枫采取了既讲原则又比较灵活的方式，比如某局长给亲戚办贷款，姜枫在不违反大原则的情况下给办了，事后那局长的亲戚要意思意思，如果是现金，或是超过一定金额的贵重礼品，姜枫就会给那局长亲自打个电话，“老李啊，凭我们的关系，几条烟意思意思就得了，你可不能让我犯错误啊。”
对方既感到他够意思、实在、可交，又觉得有面子，事后肯定更愿意跟他交往，这样既不会触及法律，又在朋友圈里赚了个好名声。
交朋友处关系也像大浪淘沙，多次冲刷就可筛选出真正对你好，意气相投的铁哥们。姜枫就这样逐渐在地方上有了较为固定的社交和关系网。
姜枫将注意力放在地方上的同时，也没忘记关注市行权力格局变化，刘副行长确实有办法，柳行长调任前，成功挤兑走了那位搅局者毛明贤。
柳行长调升，很快省行就下发了任命文件，任命他为行长，从其他地区调来两名副行长。
新官上任，各县区行自然要到市里去道贺，姜枫也不例外，带着小张驱车去了市里。
安排小张在外面宾馆住下，姜枫自己开车到了花园洞小区，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将车停在楼下，向楼上走去。
敲门，“谁啊？”里面传出柔美的问话声。
听见这朝思梦想的熟悉声音，姜枫脸上透出柔和的光晕，眼珠一转，嘴角带出一抹坏笑，故意不作声。
“这是谁啊，怎么不说话呢。”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温茹有些担心的声音传来。
脚步声忽然没了，姜枫对着门镜夸张的笑着，门开，苏曼满脸惊喜和嗔怪，深受将他拽进屋里，关上门，就是一粉拳，当然是轻柔的打在肚子上，接着臀部又挨了一脚，回头，只见温茹笑嘻嘻的正往回收腿呢
“缺德玩意，不说提前来个电话，还故意吓我们。”苏曼似嗔若喜的娇声怪道。
第二部 风雨信贷科
第106章 龙马精神
对二女的嗔怪，姜枫呵呵一笑，双手伸展，左拥右抱茹揽入怀中，左香右吻，一番侵袭。
多日的相思、久别的饥渴，一旦得以抚慰、爱怜，犹如干柴遇火，麻麻痕痒的感觉立即传遍全身，脸红心跳，娇躯酥软，心里充满了柔情蜜意，浑然忘记了嗔念，全身心的投入到心上人的疼爱之中。
……
姜枫睁开眼睛，苏曼、温茹都已不在床上，起身穿上睡袍，来到客厅，饭菜的香味从厨房飘散而出，走过去探头一望。只见苏曼、温茹二女正浅笑漫语的忙碌着。没有打扰她们，姜枫转身进了卫生间。
等他洗浴一新出来，饭菜早已摆好，二女坐在那里笑吟吟的望着他。
温茹温婉的笑道：“过来吃饭哦。”
姜枫走过去坐下，拿起筷子，笑道：“你们俩起得挺早啊。”
苏曼充满柔情的白了他一眼，娇声道：“谁像你大懒虫一个。一会儿你不是还去行里吗，快点吃饭吧。”
姜枫还真有些饿了，端起碗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苏曼、温茹不由莞尔，也慢条斯理、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连吃了两碗米饭，姜枫才恢复斯文，边吃边说道：“不瞒你们俩，昨晚来的路上，小张点的那些饭菜都不太合我的口味，没吃多少，现在是真饿了，有失斯文的地方，还请两位爱妻不要见笑。”眼里则透着笑意。
苏曼嫣然一笑，戏谑道：“恐怕不是因为饭菜不合口。而是心有惦记。无心停留吧？”
温茹“扑哧”娇笑出声，笑吟吟、富含表情的望着他。
姜枫神色一肃，露出诧异的表情。一本正经得问道：“我地心事爱妻怎么会知道地呢？”
苏曼、温茹同时小脸绯红，苏曼娇嗔道：“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快吃吧。”
姜枫呵呵一笑，充满了得意和自豪，笑罢，才把话题放在了市行新领导班子配备上。“新来的两位副行长什么情况？”
苏曼小脸微红，仍残留着似羞若喜地余韵，美眸流波，瞟了姜枫一眼，然后望向温茹。
温茹的神色也差不多，望见苏曼的目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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