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君莫笑自信的道。
凤清灵却笑了,笑的开心,笑的无所顾忌。甚至笑的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来,俯视着坐在那里的君莫笑,得意的道:“先生,我来大胆的猜测下如何?先生天赋异禀,生来就顺心顺意,想要什么就能够很轻易的得到,于是,先生开始迷茫了,不知道自己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想要什么,到底能够做什么。于是,先生想,人生在世,活着不就是为了钱权财色,亲情,友情,爱情等等之类的吗?于是,先生一个个的尝试,然而,结果却是一个个的让自己沮丧,因为这些东西,没有一个能够让您烦躁寂寞空虚的心得到安抚的!于是,到最后,你只好走最后一条路,那就是毁天灭地,然后重建一个自己想要的世界,你想,这样大概自己就不会活的这么焦躁空虚了。先生,我猜的对吗?”
君莫笑无法遏制的笑了,不知道是笑她的猜测可笑,还是在笑的别的,反正是很没有形象的笑了。
凤清灵觉得,自己大概猜的八九不离十了,那怕,君莫笑在嘲笑她。
“公主的想象力君某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君莫笑强忍住笑,笑意却仍在嘴边,没来得及收起。
龙翔宇却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他甚至觉得凤清灵或许猜对了。而他的姑姑,就是这个可恨的男人拿来尝试爱情和亲情的牺牲品。他默默的握紧了拳头,恨不能现在就把面前的男人抽筋剔骨。
“公主,外面即将发生一场战争,公主你猜猜看,这场战争,还跟你之前所了解到的那场战争一样吗?”君莫笑突然转移了话题,认真的看着她。
凤清灵颦紧了眉,她知道,她和君莫笑的闯入,必然会让这个空间的一些事情发生微妙的变化,不过,她相信,所有事情大致的走向是不会变也不能变的。否则,她就真的再也出不去了。
所以,她只冷冷道:“无所谓,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现在就算是冲出去阻止了这场战争,也不过是在这个空间里阻止了这一切罢了,在现实的时空里,过去的已经无法再改变。”
“有意思!甚好!那公主来取在下的性命吧!”君莫笑就坐在那里,大大方方的任她杀。
凤清灵却不杀了,道:“我这人偏偏有个怪脾气!别人越是乖乖的让我杀,我越是不愿意去杀他!我这人还有一个怪脾气,那就是喜欢做标本和收随从。先生这漂漂亮亮的身段儿和英俊的容貌,小女子实在是不舍得把先生做成标本,不过,把先生带在身边做随从,倒也养眼的很!对吧,宇哥?”
“不错!”龙翔宇赞同的点了点头,一脸认真。
君莫笑眼神暗沉,却没有反抗,只是道:“那公主要如何在未来的日子里控制在下,以免在下趁机对公主和龙君殿下下杀手呢?”
“这还不简单,我。。。。。。”她抬手就要去咬自己的手指,手指刚放到唇边,却顿住了,有些委屈的看向龙翔宇。
龙翔宇懂了,她已失去凤凰原身,无法再使用凤凰血为君莫笑下血咒,不过他可以。
“与龙君订立血契?”君莫笑似乎颇为不愿。
“你别无选择!”凤清灵道。
君莫笑却不以为然:“别忘了我的筹码。。。。。。”
凤清灵摇头:“你真是不了解我!如果能够让对手不痛快,我是不在乎这些牺牲的!”
“难道你也不在乎龙翔宇的感受?”君莫笑看向龙翔宇,见他一直冷然的站在那里,如同一个假人一般,甚至没有太多的存在感。可,他在那里,就足够给凤清灵所有的自信心了。这两人,当真是他最大的对手啊。
凤清灵神色微动,她内疚了。
龙翔宇却冲着她摇了摇头,淡淡道:“无论你是仙,是人,是魔,是妖,是鬼,是畜,我都能找到你!”
卧槽!君莫笑胃里一阵翻腾,自己真是赤果果的被无视了吗?!人世间的情爱果然腻歪的让人恶心!
凤清灵觉得自己心里涨涨的,她承认,她被感动了。
就在她沉浸在感动里的时候,白光一闪,龙翔宇的手指划出的那滴血,已经打在了君莫笑的眉心,形成一个圆点朱砂的形状,在他的眉心渐渐变浅变淡,直至消失。
君莫笑没有反抗,他该说的都说了,可依旧无济于事,在这件事上,他就暂时没有脱身的机会了。因为,他真的打不过现在的龙翔宇,再加上一个凤清灵,他又何必多次一举,去硬拼呢?
“识时务者为俊杰!”凤清灵对于他的不反抗表示很满意,“小君子,来,给本姑娘哭一个!”
“哼!”君莫笑难得冷笑,心里其实还是有些不甘心的,“你是如何说服慕玉的?”
凤清灵笑道:“用你最不屑的人间情爱!”
君莫笑皱眉冷道:“白痴女人!难当重任!”
龙翔宇挑眉,看来,君莫笑身边是真的无人可用了。难怪凤清灵会如此的有恃无恐,可见,这场心理战,凤清灵赢了。
“白痴的女人最好命!说不定哪天你就是人家的囊中之物喽~”凤清灵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打掉沾上的绒,无奈道,“小君子啊,你买到假货了啊!啧啧啧,你说你这么无聊,怎么不去杀那些坏人和教训那些卖假货骗穷苦老百姓的无良商人?”
君莫笑真想一巴掌把她拍飞,免得她再在自己耳边聒噪。
龙翔宇站在一边,无奈的笑,眼里满是宠溺。
“走!我们去跟慕玉他们会合!”
几人一同出现在慕玉面前时,慕玉吓的双膝一软,直直的跪在了君莫笑的面前,脸色苍白,头抢地,抬都不敢抬,全身颤抖着喊了句:“主人。。。。。。”
凤清灵心里直骂她没出息,自己之前对她说的那段话算是白说了啊。
“哼!你如今有了新的主人,就不用再跪我了!”君莫笑连看都未曾看她一眼,从她身侧跨了过去,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