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北门血师的背后之主就是妖后,看来传言不假!”
“什么信?哦~王大总管写给人家要造反的信吧~在我怀里,过来拿啊~”刚率先发话的是一黑衣老者,跳出圈外,手一挥。
“那老头儿拦着不让过河!”
“大哥,还有人!”众黑衣人连忙回身,见玉小鱼从树丛中走出,正懒懒地看着他们。
“大哥……你把手从那姐姐怀里拿出来呗……”众黑衣人跳到老者身边,姑娘舞了个刀花,把长柄刀背于身后,朱唇一抿,笑道:其他黑衣人见了,各执着长剑冲了上来,姑娘却一个跟头从他们头上翻了过去。
“大哥,还有人!”
“嘻~不要脸!才不让你摸人家~”
“为啥?”虎童一声大吼,拔出广阙剑,半空猛斩,众黑衣人被尽皆劈成两段。
话音一落,七八个黑衣人从他们头顶的树冠中跃过,奔着姑娘的方向去了。
“哦~那我怀里这封信中写得是啥呢?王伏胜这废人也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要把这信交到太子手中,奇怪了,太子不就在宫中,怎能让你们往黔州那面跑呢?”隐在不远处树丛中的玉小鱼‘暗叹’道。
刚率先发话的是一黑衣老者,跳出圈外,手一挥。
“你们都快死绝了,还这么逞强啊……你们这群混蛋!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艄公恼怒地说道。
“妖后乱党,留之不得,杀掉扔进河里吧。”行至黄昏,他俩进到一片树林中,找了块空地躺下休息。
“当真?”那姑娘蹲在河边,双手捧起河水,连喝了几捧,一副畅快至极的样子,全然不理会已将她包围的那几个黑衣人。
“早就听闻北门血师的背后之主就是妖后,看来传言不假!”夕阳即将西沉,一抹余晖洒在河面上,一片金黄。
“为啥?”
“大哥息怒,甭中了这妖女的奸计,待小弟将她拿下再说!”
“道长,我们有急事要过河,麻烦你让下呗。”
“毒性不强,有得救,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那姑娘蹲在河边,双手捧起河水,连喝了几捧,一副畅快至极的样子,全然不理会已将她包围的那几个黑衣人。
“老子在这儿划了二十年的船,就没见谁说过这里有鬼,你这老家伙纯是来找事!都撵走我几拨客人了!你说有鬼,那倒是跳河里去抓啊!”
“闭嘴!”
“别一口一个妖后的,你们对顺圣皇后如此不敬,果真是要造反。”
“那老头儿拦着不让过河!”小老道没搭理。
“大哥息怒,甭中了这妖女的奸计,待小弟将她拿下再说!”众黑衣人跳到老者身边,姑娘舞了个刀花,把长柄刀背于身后,朱唇一抿,笑道:“大哥,还有人!”那姑娘的左臂缠裹着一条乌白的长绫,只见她一落地,左臂一抖,长绫散落,短刃挂到长绫一端的圆环上,又一拧,一把白杆长柄刀瞬时握在了姑娘手里。
众黑衣人跳到老者身边,姑娘舞了个刀花,把长柄刀背于身后,朱唇一抿,笑道:“姑娘身手的确了得,素闻北门血师的‘十命锁’中有一名叫武征夷的女子,善用长绫金刀杀人,敢问可是阁下?”
“大哥……你把手从那姐姐怀里拿出来呗……”玉小鱼头痛般摇了摇脑袋,低声道。
那姑娘蹲在河边,双手捧起河水,连喝了几捧,一副畅快至极的样子,全然不理会已将她包围的那几个黑衣人。
“当真!”
“为啥?我们多给你些银子是了~”
“大哥,还有人!”
“疼呗,你要是挨那老太婆一下,立马烟消云散!”玉小鱼背起武征夷,与虎童一路疾行,来到一渡口前。
虎童一声大吼,拔出广阙剑,半空猛斩,众黑衣人被尽皆劈成两段。玉小鱼扑棱一下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