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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不知
    李所长这个气啊!心想王肃清怎么这么笨呢!听话怎么不听音呢!这大脑不知道是怎么长的,简单得还有的说呀!

    王肃清呢!迷糊着呢!他认为这一说所长还不嘉奖一番,给这面前小子还不是一痛训斥,谁知李所长的脸一沉。

    “没事去一边呆着去,你信不信我把你先铐起来。”

    王肃清自是抢白。

    “这……”方说了一个字,哪知后头的话还未吐出,李所长已容不得他再说,顿时断喝道:“还不带姑娘问问原由去。”

    王肃清虽还想说上一说,但瞧见李所长的脸沉的似锅底似的,也就不敢多话了,扭回头冲着郭晓若道:“姑娘,这边请。”

    郭晓若一听叫自己姑娘顿感别扭,心说这魁梧的身材,这相貌,要是在她的笔下,早写得女看客们流口水,晚上不做春梦才奇呢!

    相貌好!说话不好!分也打不高,于是扳着脸丢下一句。

    “怎么?姑娘,我是那门子姑娘?”

    王肃清讨了一个大红脸,笨嘴笨舌忙改口。

    “嗯!小姐……”

    郭晓若见他这般模样,有心说上一说,料想他断不能应答的,算了吧!人多给他留下点面子吧!

    于是她笑着说:“走吧!前面引路。”

    王肃清若得了珍宝似的,忙开颏点头。

    “好的!好的!”说着转身引了。

    王肃清的身刚转过去,郭晓若便抿着嘴偷偷地笑。

    少刻他两便在一间房坐下,只见王肃清低头拿着个笔戳着一张表格问:“姓名?”

    “不知道。”

    王肃清恐自己听错,又问了一句。

    “姓名?”

    “不知道!”郭晓若嫌烦地加重了语气。

    王肃清不禁抬头,微微细细打量了一番。

    只见女孩长得酷似某知名女演员,只不过脸蛋略瘦皮肤略白些。

    正瞅得走神时,郭晓若冷不丁来了一句。

    “我脸上长着疮,还是长着麻子,用得着细看吗?”

    王肃清自知失礼,忙低头握笔。

    “性别?”

    “没长眼还是弱智,难不成我不男不女。”

    王肃清知她故意挑衅,没计较继续问:“家庭住址?”

    “不知道。”

    “有没有什么亲人?”

    “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你被那个男人强奸呢!”

    “荒上野岭,没人走动,他来英雄救美,不是他才奇呢!”

    “这么说是没证据了?”

    “没有,只知道他叫佘来旺。”

    “怎么知道的?”

    “佘来旺自己说的。”

    “佘来旺有没有说强奸了你。”

    “没有。”

    “这么说你啥都不知道就跑来这里诬陷他!”

    “就是他,我没诬陷,你说不是他还能是谁?”

    “不知道。”

    “这不得了,定是他了。”

    “你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甭提再搞清别人了。”

    郭晓若这个气啊,原来王肃清亦不是他的想象,简直固执的要死,和佘来旺作比较还不如他呢!

    “那算了,我告辞。”

    “不可以。”

    “我放弃我的诉求。”

    “你倒说的容易,你当这是什么?菜园门呀!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直说吧!我面前的表格不填满,我就是想放你走也没这个权利。”

    郭晓若这下子总算明白了,原来穿越之前与穿越之后没区别,只不过一个是手写一个是网传罢了。

    这边所长办公室,李所长一面问,一个民警一面抄。

    “姓名?”

    “佘来旺。”

    “性别?”

    “男。”

    少时,登记问询完毕。

    李所长说:“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为什么强奸郭晓若?”

    “我说了我没有,我是去救他。”

    “大老远你跑去蛤蟆岭干什么?”

    “我不是说了我酒喝多了,迷迷糊糊才跑去那?”

    “也迷迷糊糊强奸了郭晓若?”

    “没有。”

    “那你跑到废弃的矿洞里做什么?”

    “去救人。”

    “你怎么知道那矿洞里有人要救?”

    “听见声音。”

    “据你说郭晓若离井口有七十来米,且那个地方我去过,少说井口离山路也有三百米,呼救声你怎么能听见?”

    “迷路了。”

    “那里明明有警告牌说前方塌陷危险,闲人不得擅入。”

    “没注意。”

    “你用手电筒照路,尽说没注意。”

    “强奸郭晓若的不是我。”

    “哪有罪犯这么老实的,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别兜圈子了,还是承认了吧!我们可是有坦白从宽的政策的,如还不交代,我可要记你一笔恕不认罪,我可要上交案件了。”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给你三十分钟考虑。”说着李所长洗漱去了。

    记录民警忙道:“强奸犯!害得我们值班都没觉睡。”

    邢跃进一面心下自忖如何了脱,一面气这民警上班还念着睡觉。

    这里怎么耗着暂且搁笔,且说呆根妈凌晨醒来,见来旺一夜未回,忙慌了手脚,东找西找,能找的地方能想的地方全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出来旺来。

    累了乏了不说,还急还担心,后来实在没法才跑来派出所。

    李所长正在刷牙,呆根妈也顾不得,一面哭,一面说:“李所长,来旺不见了。”

    “谁不见了?”

    “来旺,就是呆根,他不见了。”

    “呆根啦!他不见了,想必他一时傻性发作,等过了说不定他就认得家了。”

    “他不傻了,前几日刚醒悟过来。”

    “你方才说呆根叫什么来着?”

    “来旺,佘来旺。”

    李所长听后心内自忖:怪不得呢!我瞧着这佘来旺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呆根。

    不过他没细说,只用言宽慰。

    “呆根妈,跑不了得。”

    “你别安慰我了,该找的地方我都找了。”说着便又哽咽了起来。

    李所长见她急的要命,想必不告诉实情,呆根妈又患了癌症,一时半会急出个病,这可怎么得了,于是便说:“别急!他在所里呢!”

    呆根妈先是喜后又忧,喜的是呆根没走失,忧的是呆根在派出所里,不是犯了什么事。

    于是忙道:“呆根他不会有事吧!”

    “老嫂子被你猜着了,呆根是有点麻烦!”

    “他有什么麻烦呢?”

    “跟一桩强奸案有关,不过没证实。”

    呆根妈听了一下子瘫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