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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
    时至深夜,他们走进宾馆,那家店只剩五楼最后一间双人房,盛辰洸要了那间。
    两人一言不发地上楼,走廊尽头的窗户半掩,外边在下大雨,啪嗒啪嗒地撞得脆弱的玻璃窗摇摇晃晃,掺杂着冷雨潮气的风从未挡住的半边口子钻进来,吹打在人身上凉飕飕的,向晚晚只穿了薄薄的一条长裙,冻得直打寒颤,盛辰洸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他的怀抱温暖得让向晚晚忘记了寒冷,身也好心也好,她感受到浓浓的安全感。
    房门“嘀”地一声打开又撞上,盛辰洸随手插上房卡,调高室内空调温度,这前后不过十秒。
    接着向晚晚被按在门后,盛辰洸俯身压上来,捞起她一条腿扣在自己精壮的腰上,他急切地解开自己长裤,扯掉她的内裤,挺身全根没入。
    “唔.......”他含住她淡粉色的唇,将她的疼痛吮进自己口中。
    没有前戏,他要得狠,骇人的尺寸近乎粗暴地在她里边肆虐抽插,身后的门板被两人激烈的动作撞得发出沉闷的呻吟声。
    两人在马路边一个破烂宾馆里疯狂地做爱,阵地从门后转移到床上,再从床上到浴室,从浴室再回到另外一张床上,抵死缠绵,做得昏天黑地,不问日夜。
    第二天下午,晚晚被接连不断的手机铃声闹醒,好半晌她才疲倦地在他身上稍稍动了动,像只行动不便的小虫子。
    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已停歇,微暖的阳光透过白色的薄窗帘照射进来。
    没睡好的晚晚眼睫下映着一片淡淡的青黑,她微微睁开眼睛,两人身下还紧密嵌合在一起,昨夜发泄的精液再加上一些新的分泌物,湿哒哒一片糊在腰间腿间,小腹涨涨涩涩的不太舒服。
    “表哥,你手机在响,谁打电话来了......”晚晚喉咙干涩,好久才发出声,体内的异物随着她的微动而觉醒,一点点地勃发,晚晚难受地哼哼一声,将燥热的脸无力地贴回他赤裸的胸膛上。
    “不接。”盛辰洸声音清明,搭在她细腰间的胳膊朝下,骨节分明的手停留在她挺翘的臀部。
    他依旧闭着眼,已彻底膨胀的阴茎在她充溢着精液的湿滑甬道里恶劣地顶弄几下,不知是谁的液体挤得溢出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如海水将晚晚淹没。
    “好涨.......”太刺激了,少女发出呜呜咽咽类似猫咪的求饶声,“表哥,你出来好不好……”
    “不好。”
    “表哥.......我想尿尿.......”从凌晨到上午,他射了叁四次,每次都不管不顾地射在里边,射完就占据着也不出来,酸软的小腹整夜处于饱涨状态,向晚晚欲哭无泪地想,再不纾解她真的会尿床的.......
    盛辰洸这才慵懒地睁开眼,握住眼前被他胸膛挤压得鼓鼓的奶,莹白的乳肉上乳尖粉粉嫩嫩,色调与她下边的小嘴颜色相近,盛辰洸呼吸转促,或轻或重地搓弄,像在玩两个灌满水的粉色气球,鼻息喷在她胸口。
    “尿吧晚晚。”盛辰洸低沉的嗓音像极了催情剂,在她的胸口燃起了火堆,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浅浅的乳沟里,他说,“我想看。”
    怎么可以?太疯狂了.......
    向晚晚耳垂羞得绯红,心跳加速,呼吸彻底紊乱,迟疑道,“不行......”
    盛辰洸的指腹按在她乳尖上轻抚转动,加重力道压揉。
    啊,身体里太满了,又有液体在渗出来,黏在湿漉漉的结合处。
    向晚晚咬住下唇,蜷起脚趾头,无措地扭扭虾米般雪白的身子。
    “好难受......”她难耐地摇摇小脑袋,哼哼唧唧地低吟,她涨得快要哭出来,出口的话磕磕绊绊,“表哥.......你先出来.....求求你....我想去洗澡......”
    “很快就不难受了。”盛辰洸微抬下巴,唇瓣碰碰她汗湿的鬓角,忽然扣住她的腰一个翻身,两人姿势变换,男上女下。
    “呀——”晚晚紧闭眼战栗,难以言喻地刺激像电流通便全身。
    向晚晚浑身赤裸地躺在白色的被单上,牛奶似的皮肤上青青紫紫都是剧烈运动留下的掐痕抓痕,她面颊浮着俏丽的红晕,眼眸里水雾迷蒙,胸口剧烈起伏着。
    盛辰洸坐起,直勾勾盯着下两人身下黏住的一处,他维持着理智,目光炙热地瞧着她腿间腰间或透明或乳白的粘稠液,声音是哑的,他说,“晚晚,尿给我看。”
    他的意图使得她大受惊吓,瘪着嘴已经带上哭腔,“表哥....不要......”
    在性事上她很传统,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傻瓜,憋着做什么?我帮你。”盛辰洸坏笑着伸出手指,挑逗她小巧的阴蒂直到充血,在向晚晚的尖叫声中艰难地朝里塞入一指,隔着肉棒深入,继续深入。
    修长的手指几乎野蛮的搅动,饱满泥泞的私处“啾啾”作响。
    晚晚神志不清地打颤哭喊,盛辰洸眼睛发红,带着一种蹂躏的灭顶快感,另一手箍住晚晚的纤细雪白的腰,滚烫的欲望在她彻底崩溃前猛烈地挺送、抽插,狠狠撞击十几下,再倏地抽出。
    晚晚急速眩晕,身子绷直,大腿抽搐痉挛着,哭叫着到了高潮。
    一道液体呈曲线从水穴中飞溅而出,热流喷射在盛辰洸的胸膛上。
    晚晚脸涨得通红,浑身瘫软却抖得厉害,老半天她才抬手害臊地遮住双颊,声音低得仿佛听不见,羞耻地控诉:“呜呜.....都是你的错.......”
    盛辰洸从一旁矮桌上捞过纸盒,抽出几张来擦拭,他低声笑得愉悦,爽快地认错:“对,是我的错。”